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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投灯燃渊》 60-68(第1/14页)
第61章 成婚
楼兰苦恼如何向淮枢宁开口, 有好几日,他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终于,淮枢宁忍不住逗他:“你是想跟我提什么无理要求吗?如此苦恼。”
楼兰不说,淮枢宁也习惯了。
淮枢宁好心情道:“让我猜猜, 你是想出去?”
想了想, 也没错。
楼兰点了点头。
“天寒地冻的, 出去行吗?”淮枢宁本也是开个玩笑顺口说, 但却听楼兰低声讲,不出去难道要一辈子都在床上。
听楼兰这么说,淮枢宁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玩笑话。”淮枢宁摆摆手,“到时候寻了车, 四面围严实了, 多放些火盆, 稳稳当当的,也可找个暖和地方赏景……其实, 我有打算。”
淮枢宁坐上床, 将身子一扭, 与楼兰面对面。
“你可知道解厄节?”
楼兰一怔, 心狂跳不止,摇了摇头, 答:“……以前听过, 茶水铺的老板似乎提过。”
“就是华京人族过的冬节。人族躯体不强, 到了严冬总会受寒邪侵扰,病痛多发, 许多老人都熬不过。故而入了冬, 他们会在解厄神生辰这天,跑到祭天坛上, 欢欢闹闹的烧厄兽,给解厄神过个生辰,以求解厄神来年还护佑大地,不降灾祸。”
“厄兽?”
“就是一些纸扎的凶兽,传说是他们给人间带来了疫病,是解厄神降服了凶兽,所以给解厄神过生辰,就得烧些厄兽给他。”
楼兰想,这解厄神,听起来和淮枢宁也差不多。
“……如此说,这节日,他们更应为你过才对。”
“哈哈哈哈!”淮枢宁仰天大笑。
楼兰没想到她会提起解厄节,等她笑完,小心问道:“那你……是要带我去跟这些人,一起过解厄节?”
“又是何必。”淮枢宁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摇了摇头道,“从前无魔时,厄兽可都是指妖呢,后来有了魔,那些纸扎的厄兽里,才多了些许面容姣好的魔样来。说来说去,解厄节从前就是人族烧妖兽为族群祈福的日子,我带着你,咱俩又是去凑什么热闹?”
她说完,又往前坐了坐,鼻尖近在咫尺,那双明亮的眼睛锁住了楼兰的全部视线。
“那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她说,“趁着节日的热闹劲,好好带你玩一玩。”
“去哪里?”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淮枢宁说,“总归不会让你失望。”
楼兰试探道:“远吗?我……我想知道冷不冷。”
头次见他这么感兴趣,淮枢宁也高兴,想了想,还是给他透了点风。
“那地方离华京不远,有山有水还暖和,而且有你也熟悉的景,我就是因为想到了那个景,才想带你去……”她卖了个关子,“总之,你一定喜欢。”
又几日,雪停。
因约好的日子快到了,淮枢宁送龙蛋回宫托付给储君。
近日川之东频繁有百姓对贤王像呼唤跃金皇子,人数众多,句句泣血,储君觉察出,这背后隐约有大妖作案的影子,跃金皇子因此离京,到川之东秘密调查此事。
楼兰得知跃金皇子离京后更是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解厄节解救魔偶之事,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了。霍亮有说过,复燃会已经准备好引魔偶出京的船只,只要过了刑狱司那道坎,其余就简单多了。
心情放松后,楼兰也愿意到屋外四处走走。公主府的那片林子比院子要暖和,楼兰提着篮筐在林子里寻了一上午能入药的花草,寻到一根未长好的小鹅黄。
这东西开了一簇较小可爱的鹅黄小花,有宁心安神的作用,等再长长,熬过了冬经历了风雪,鹅黄小花落霜后,就可直接摘了泡茶喝,味道清甜爽口。
他连根挖出,提着去了药田。
自打药田被毁后,他就没再多看这田地一眼,怕看见了就烧心恼火,想狠狠咬一口淮枢宁。今日心情好,也能拉住自己不气恼了,楼兰才敢面对这方药田。
这一看,又把自己给看愣了。
那药田杂七杂八东倒西歪的,种着和从前一样的花草。他一眼便知,是淮枢宁的手笔。
定是她又找去问了那些药草都是什么,一样一样,照着种了回来。
楼兰咬着手指,咬痛了才回神。他甚至能想象到,淮枢宁追到刑狱司,一个个问那些药草叫什么,又亲自挑选,回来偷偷摸摸种地的画面。
楼兰将药田翻整后,把新挖来的这株小鹅黄种下,小鹅黄微风中抖着花簇,枝叶舒展,可可爱爱。
楼兰忽然笑出了声。
“淮枢宁。”
好像淮枢宁,这般可爱,真是讨厌。
淮枢宁送走龙蛋,心口的一大块石头放下,忽觉自己今日应趁良辰美景,放开手脚地缠一缠楼兰。
而后又想,楼兰的身底子太?*差,不然雪里狂滚岂不是更美。
兴奋又遗憾地回府,不忘给楼兰捎了碗烟火味十足的渔家酒酿。
她很喜欢楼兰尝这些人间杂味时的模样,他会在品到味道时蹙眉,入喉又舒眉欢喜,那张不接地气的脸庞会亮起一瞬明亮的温柔。
所以她总是忍不住,会在他饮酒后去吻他的嘴。那一刻,是真的很想重新将他据为己有,安巢搭屋,生蛋抱窝。
可他也确实是魔,每一次的欢愉,交给她的精血真阳都无生机。
淮枢宁推门而入,把饭盒顺手放桌上后,又迫不及待取出端过去,一刻都不能等。
她想快些看他品尝过后的那一抹温柔样,然后快一些,借机品尝他带着酒气的唇。
淮枢宁坐过去,将碗放到了他嘴边。
“尝尝。”
楼兰就着她的手喝了,淮枢宁凑近了,盯着目标等待时机。
楼兰咽了最后一口,推开碗,笑了起来,抬手挡住了嘴。
“躲什么。”淮枢宁啧声,“讨个赏也不行吗?”
楼兰挑起半边眉,犹自笑了会儿,说:“奖赏给过了。”
“哦?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眉来眼去可不算啊。”淮枢宁说,“笑也不算。”
楼兰不难取悦,但难开口笑,想让他好好笑一个,比让淮枢宁哭还难。
“你自己想。”楼兰躺了回去。
淮枢宁挽起袖子甩出龙尾,要盘着他的腰,再将他给拉回来。
龙尾挑了一下,将后背的发辫拍到了胸前,一抹鹅黄色从眼角的余光划过去。
淮枢宁的龙尾一滞,托起发梢,看到了鹅黄色小花编成的花束环。
如小鹅黄般明亮的笑容在淮枢宁的嘴角荡开,还荡出了浅浅的一边酒窝。
她的尾巴尖戳了戳楼兰的肩头,又将他裹在身上的被子挑开一角,脑袋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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