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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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不是梦,考上好大学不是梦,我也不是。”

    千岱兰说:“我知道,一般我做春,梦也不会有这么多细节,到了关键时刻保准醒。”

    叶洗砚笑了。

    千岱兰想,他是真的累了,累到酒窝全都藏了起来;话又说回来,这个年纪的男性,也很少有连续四次还能活蹦乱跳的吧。

    她安心地抚摸着叶洗砚结实的月匈月几,忽然间明白为什么澳洲的消防员慈善日历会卖得那么火;谁能拒绝锻炼好看的男性身体呢?(除了直男),谁能拒绝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呢?就连刚刚做过噩梦的千岱兰,现在只需要摸一摸他的月匈月几就可以慢慢地平复心情。

    然而,叶洗砚下一句话,又往她渐渐平静的心潮抛下石子。

    “你考这么高的分数,非常不容易,”叶洗砚说,“寒窗苦读这么久,换来这样优秀的成绩,我很为你开心。”

    千岱兰说:“当然,这都是我应得的。”

    “那么,”叶洗砚说,“一件事情既然有了好的开始,之后也不应当荒废,对吗?”

    千岱兰愣住。

    脸被他的大手捧住,叶洗砚要她看着自己。

    “已经得到的东西,也应该用心去守着,对吗?”他问,“半途而废,是不是和前功尽弃差不多?”

    千岱兰说:“可是我的店也很重要。”

    她受够了没钱的苦。

    吃过苦的人才知道钱有多重要。

    “我知道,”叶洗砚吻她的额头,眼皮,“我知道,岱兰。我支持你继续开店,但不要让它影响你正常的学习生活,好吗?大学只有四年,现在也快过去八分之一了;未来,你发展事业的时间还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但大学只有四年。这世界上有无穷尽的钱等待你去赚,但宝贵的校园生活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

    他循循善诱:“不要让它太过于侵占你这宝贵的时间,好吗?”

    千岱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叶洗砚并不需要她立刻给出回应,手指深深没进她发间,吻她的脸,哑声说乖乖把退分开些对就这样很乖来抱紧我。

    千岱兰认为人性本贱。

    青橄榄久嚼后的那点甜就能让人原谅前面那么多的苦,被粗鲁对待后的温柔就能让人只记住最后的愉悦。她其实已经非常疲倦,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住这么频繁的快乐,可叶洗砚这时候一边温柔一边低声在她耳边叫宝宝岱兰岱兰宝宝,还换着称呼叫她乳名,红红小红红怎么这么会加呢好聪明好棒。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姿态,就这样,千岱兰完全抵抗不住这样的温柔相待。

    她先前的初恋和暗恋大多都是争吵,无休止的争吵也消磨了大部分美好;现在,唯独来自年长兄长的宽容才能让她放松安宁。

    千岱兰真害怕继续和叶洗砚下去,她会被勾得产生杏瘾。和他在一起太合拍了,无论怎样的风味,辛辣粗鲁,还是温柔甘甜,都令她余韵万万千。

    幸好不是在创业初期遇到叶洗砚。

    千岱兰庆幸地想。

    不然她一定会色令智昏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个男人太够味了,过瘾,像劲大不伤脑的好酒。

    第二天的千岱兰匆匆回学校上课,她翘课翘得也很有分寸,基本都是些无关紧要或能轻松飘过的水课。

    重要的专业课,她绝不逃,不仅不逃,还要乖乖地去坐第一排,主动回答老师问题,巨热情地参与课堂小互动。

    开学不到一个月,几乎所有专业课老师,都记住了这个叫做千岱兰的女学生。

    今天的她决定听叶洗砚的劝导,好好地学习,一节课也不逃,水课也不逃。

    她允许自己慢慢地享受一天舒服的校园生活。

    叶洗砚的周一也很忙碌。

    上午和千岱兰在一起疯狂,今天两个人都没有去健身房锻炼、也没有去晨跑健身,连酒店床垫都有了一小块湿露露的痕迹。叶洗砚付钱签单,让侍应生重新换张新的床垫。中午约人吃饭,下午去维德公关见叶熙京。

    一切都按照日程表顺利进行,唯一的变故则发生在维德公关上海分公司中。

    维德公关要负责筹备星云科技的年会,今天星云科技的人来参观维德公关的欲拟定场地;好巧不巧,代表星云科技的殷慎言,和负责维德公关的叶熙京,在会议中起了强烈的冲突。

    叶洗砚抵达时,两人在会议室已经吵了起来。

    无论是维德公关、还是星云科技的人,都面面相觑——他们都被间接或直接地赶出来,完全不懂这俩人在吵什么。

    “……莫名其妙的,”有人悄悄告诉叶洗砚,“前面还挺好的,后面,关于年会宴会的安排时,叶经理按例询问,是否需要准备一桌额外的’孕妇餐’,专门为怀孕的女性员工准备;殷总监说没有这个必要,孕妇们对禁忌食物的了解比他们更深,而且不需要特殊化对待。”

    叶洗砚皱眉:“就因为这个?”

    “不,后面还有,”员工说,“叶经理忽然说是啊星云科技都是加班狂人,孕妇也免不了加班所以敢怀孕的女员工很少;殷总监也突然冷笑问叶经理是不是含沙射影去年在深圳做的垃圾事。”

    叶洗砚问:“什么?”

    “我也不知道,”员工委委屈屈地说,“后面我们就被生气的俩人都赶出来了。”

    叶洗砚深深叹口气。

    他真不愿弟弟再去蹲一次警察局。

    事到如今,除了他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恐怕也没人敢阻拦了。

    叶洗砚推开玻璃会议室的门,清晰地听到里面两人剑拔弩张的争吵。

    “叶熙京,你别敢做不敢认——分手后你还欺负岱兰——”

    此时此刻,殷慎言已经狠狠揪住了叶熙京的脖子,阴郁的面容满是不悦。

    叶洗砚的进入打断了殷慎言的话语。

    后者冷淡地看他一眼,收了声,但并未放下拳头。

    显然,他在顾忌什么,似乎并不想让质问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

    叶熙京显然无所顾虑。

    “神经病啊你,”叶熙京骂他,“我分手后就没和岱兰单独吃过饭,到底是谁在欺负她?你别摆着一副好哥哥的样子替她出头,之前你可是惹哭了岱兰好几次;但凡你好一点岱兰都不可能和我在一块,我就直白地告诉你吧,要不是你这张毒嘴,你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地藏岱兰照片连句喜欢她都不敢说!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你说啊?”

    被激怒的殷慎言忍无可忍:“去年国庆假期,你敢说你没欺负她?”

    叶洗砚微微皱眉。

    ——难道熙京那时候还偷偷回国见了岱兰?

    “什么国庆?莫名其妙,”叶熙京说,“国庆节我压根就没回国!不信你问我哥!”

    殷慎言愤怒的拳头险些落在这无耻、不负责任的男人脸上,但叶洗砚握住他手腕,有力地阻止了他暴打亲弟。

    “殷先生,”叶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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