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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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包括现在大学生和上班族,似乎都比较喜欢水晶疗愈类的东西。

    格子铺里,水晶相关卖得也不错。

    水晶疗愈啊……具体能做什么首饰呢?

    与此同时,千岱兰也收到一条北京曾经客户的微信。

    蝴蝶飞飞(166,50kg,广告设计师,偏好绚烂色彩的衣服):「Mila,你朋友圈发的那条连衣裙很漂亮,看起来很适合去三亚逛夜市」

    蝴蝶飞飞(166,50kg,广告设计师,偏好绚烂色彩的衣服):「多少钱?我银行卡转给你,你能寄给我吗?」

    千岱兰很诚恳,告诉这个客户,说这条连衣裙的材质是涤纶和棉混纺,价格很低,但质量上肯定不及JW——

    对方说没关系,反正去旅游穿贵裙子,弄脏了肯定心疼。

    问清价格后,痛快去银行转账,又叮嘱千岱兰,以后多往朋友圈发发衣服照片,她很喜欢千岱兰的审美。

    “对了,”客户还问她,“你怎么不开个淘宝店呢?这样网上买东西会更方便。”

    千岱兰愣了一下,觉得这主意不错。

    只是还没来得及深入研究网上开店的事情,十月一如约而至,做好准备的千岱兰,搭乘上了从沈阳至深圳的航班。

    她这次来仍旧是轻装简行,就背一个双肩包;十月的深圳的风热辣辣,大家都穿穿短袖短裤,千岱兰热得满头大汗,只觉空气要把自己给蒸熟了,将长袖外套系在腰上,晕晕乎乎地跟着拥挤人潮出门,一眼看到接机的杨全。

    他还举着个白色的大大大牌子,周围一圈粉红色的纱纱,一层层铺着蕾丝裙边,中间是闪闪发光的彩色水钻,拼出了“千岱兰”三个大字,下面用粉笔写着「欢迎小公主回家」的字样。

    好久没见,千岱兰背着双肩包跑,双肩包打臀上半截、打得kuakua响,她冲到杨全面前笑。

    “咋搞的,”她爽朗地说,“这也太酷了!!!”

    “洗砚哥说你第一次来深圳机场,不熟悉,让我搞个显眼的牌子,”杨全炫耀,“够显眼吧?”

    千岱兰竖起大拇指。

    “帅呆了酷毙了!精彩到猪看到都要咣咣放屁了!”

    这个“帅呆了酷毙了”的接机名牌,虽然得到千岱兰的大加赞赏,却并未俘虏叶洗砚的视线——

    他看一眼这接机名牌,转过脸,叹一口气,极度挣扎似的,再转脸看一眼,继续叹气。

    千岱兰一直盯着叶洗砚的脸,发现他连叹气都好看。

    又是大半年没见,千岱兰发现叶洗砚怎么能这么帅呢,而且还是那种越看越好看。

    浓烈立体的五官,身材也好,衬衫合体,但在他坐下或抬手时,千岱兰总会忍不住盯着他这具衬衫下的身体看。

    她想要抱一抱。

    但突然的拥抱算性,骚扰。

    “你的审美,”叶洗砚看着那名牌叹气,斟酌着评价杨全,“似乎有些童真。”

    杨全笑:“但是岱兰肯定喜欢。”

    千岱兰已经依依不舍地摸那接机牌了:“要不是不方便带,我都想把它带走了。”

    “嗯?”叶洗砚笑着问,“带去能做什么?”

    “当然是放在店——”千岱兰说,“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地方,天天摆着看,这么酷!还有我名字哎!”

    叶洗砚失笑。

    “看来我的确不太了解现在高中生之间的流行……”他停下,目光柔和,“你来深圳,我订好了酒店,就在我家附近。”

    千岱兰说好。

    她其实以为叶洗砚会邀请自己住进他的家中,但安排住酒店也没问题;

    千岱兰乘飞机来的路上也很担心,她这么漂亮,叶洗砚也这么帅,俩人关系现在还这么暧昧;万一忍不住和叶洗砚孤男寡女擦出点激烈火花、不小心滚了床单,怎么办呢?她计划了明天要好好在深圳玩一天,然后就要遛去南油逛批发市场呢。

    这时候上床虽然大概率会很爽,可也会严重耽误她的工作。

    ——冷不丁,千岱兰记起,杨全之前曾说过,叶洗砚不喜欢外人住在自己家中。

    她现在还没把叶洗砚变成内人呢,顶多算“自己人”。

    叶洗砚在吃这件事上颇为精通,现在招待千岱兰,把她招待得肚皮滚滚,心满意足,撑到她走路都扶墙,颤颤地挪着终于放松下的腿。

    当叶洗砚提出在附近公园散步的时候,千岱兰完全没有拒绝。

    只有两天,她在深圳只会再留两天,大后天,千岱兰就会假装去机场;实际上,偷偷摸摸地溜走,跑去南油市场。

    那边有好几个档口,专门卖各类大牌的各种高仿,千岱兰早就有所耳闻,只是还未去看过。

    公园中寂静无声,千岱兰把银行卡重新还给叶洗砚。

    “里面还是当初哥哥送我的那三十万,当时密码设置了哥哥的生日,”她说,“三十万都在卡里,我一分钱都没动。”

    叶洗砚问:“怎么没用?”

    “我在JW上班的这些时间也赚了不少钱,”千岱兰说,“回去后,我杂七杂八地加起来,算了算,差不多也够了。我爸妈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我走读,不吃食堂,而且我成绩好,学费有优惠……算下来,三年也花不了多少钱,足够了。”

    叶洗砚没接:“手上宽裕些,总比紧巴巴地好。”

    “哥哥知道,上次那个老头……梁亦桢先生,怎么说我的吗?”千岱兰认真地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清楚那个词。”

    叶洗砚问:“什么?”

    “金屋藏娇,”千岱兰说,“他问我,是不是你在北京金屋藏娇的那个娇。”

    叶洗砚微怔。

    他慢慢地皱眉:“的确,我也听梁亦桢说了,JW内部有一些流言,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既然已经传开了,”千岱兰板着脸,“现在找流言源头已经没意义了。”

    她心想天姥娘耶,该不会是田嘉回传出去的吧……

    叶洗砚微笑颔首:“的确。”

    “我觉得这也太欺负人了,说得我就和被你包养似的,”千岱兰说,“也太欺负哥哥了,如果你真要包养一个女孩,肯定会特别大方。”

    叶洗砚失笑:“我只会大方,不会包养。”

    “哥哥干嘛和我说这些?”千岱兰飞快转过脸,她清清嗓子,“这是哥哥的隐私。”

    两人在微雨后的朱槿花侧慢慢地走,微风送来一池的香气,荷花的清淡,荷叶梗特有的清冽香,还有裹挟着淤泥淡腥味的潮气,缓缓地渡来。

    叶洗砚看着千岱兰扎起的高马尾,天气太热,她又穿长裤,脖颈后一层密密细细的汗水,几缕头发也贴在上面。

    她似乎很容易出汗。

    流泪,流汗,流……都这样,源源不断。

    “有些时候,”叶洗砚说,“对你不算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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