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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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

    两人像小学生一样你争我打你跑我拿了半天,千岱兰哪里能近身搏斗过一个比她高比她壮还自律健身的成熟男性?最终两条执拗的佛山无影月腿都被架住,腘窝抵抗他三角肌,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攥住按到头顶,气得千岱兰想咬他,叶洗砚直接将手掌横着塞她口中,要她咬。

    “咬吧,”叶洗砚脖颈上的血管流汗,表情却冷静,“最好都好好地给我咬。”

    千岱兰的小虎牙毫不留情,说咬就咬,把他手掌咬出重重俩齿痕,伤口小小。

    往后这一周,千岱兰的两个尖尖小虎牙都还是他的血腥味道,吃什么都不香,吃什么都要想。

    一周了。

    已经一周没和对方联系了。

    叶洗砚再没给她发过消息。

    千岱兰也没有给他发过。

    她想,反正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现在也不算分开,只能算是有缘无份。

    大家都很好,只是阶层不同而已。

    强行相融只能让大家都不开心,她不愿意沉溺于叶洗砚提供的锦衣玉食,叶洗砚也不可能会放下身段来感受她。

    没关系,没关系。

    都过去了。

    千岱兰核对着英文听力的答案,听到外面送货的小哥说东西到了——

    “嗷,对了,”送货小哥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还有个贵重物品的快递,需要本人拿身份证确认签收。”

    千岱兰说:“难道我这么多货还不算贵重啊?”

    “贵得多,”送货小哥擦汗,“后台显示物品保价十几万呢。”

    千岱兰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她给送货小哥拧了瓶水,麻烦他帮忙把打包成一箱的衣服搬进店里,另一边,她找出身份证,签收。

    半小时后,千岱兰用找出的裁纸刀打开了那个“贵重物品”的箱子。拆开一层又一层打包好的胶带后,发现里面被泡沫和气柱仔细包裹、缠绕的东西,竟然是那个接机牌。

    白色的大大大牌子,周围一圈粉红色纱纱,一层层铺着蕾丝裙边,中间是闪闪发光的彩色水钻,拼出了“千岱兰”三个大字,下面用粉色笔写着「欢迎小公主回家」。

    一颗水钻都没掉。

    千岱兰轻轻抚摸着那蕾丝边,冷不丁想到那天叶洗砚看到这粉色接机牌时的叹气和无奈。

    还有她那句话。

    “当然是放在店——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地方,天天摆着看,这么酷!还有我名字哎!”

    叶洗砚因她这句话而失笑。

    ……

    千岱兰想把纸箱子里的东西清理出来,再把箱子拆开卖给收废纸板的,冷不丁,从下面又翻出一个漂亮的盒子,淡金色的厚重珠宝盒,印着「BVLGARI」。

    她俯身打开看。

    那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只冰冷的手镯,满钻的白金蛇镯,在这只开了一圈灯的服装小店里,仍旧闪耀着熠熠的璀璨光芒。

    千岱兰继续在箱子里翻找,想要找叶洗砚留下的信,以他的脾性,送礼物一定会附赠卡片和东西。

    但没有。

    什么都没有。

    千岱兰只找到一个空掉的信封。

    信封内侧有墨水残余的痕迹。

    它曾经装过一封钢笔写下的信。

    有人又将这写满的信抽离。

    ?

    作者有话说:

    本章掉落200个小红包包~

    第 37 章 较劲

    ◎猪脚双拼饭◎

    深圳的十月仍没有降温的意味,白天的太阳仍又烫又晒,只早晚的风开始悄悄凉爽宜人。

    晚上八点钟,杨全收到叶洗砚的消息。

    叶洗砚:「身体是革命本钱,不用急着回来上班,治病要紧」

    杨全打着喷嚏,回复说谢谢洗砚哥。

    忍不住看玻璃窗外,杨全看到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大厦,心知今晚的叶洗砚恐怕又要加班到凌晨了。

    已经一周了。

    距离送千岱兰上飞机已经过去一周了。

    杨全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当第二天去接千岱兰时,发现平时活力满满、一拳能砸死一头公牛的千岱兰病恹恹、脖子和锁骨上还有可疑痕迹的时候,他就知道完了完了完了。

    老板和岱兰单独相处那么长时间,原来不止是吵架。

    肯定也有吵架。

    当鼻塞的杨全去找叶洗砚汇报时,正好遇到快递员将叶洗砚召回的快递送回;

    叶洗砚将打包好的快递拆开,把里面一封信拿出,不知怎么,想到了什么似的,打开信封,抽走里面两张明显写满的信纸,又将空信封放了回去,让杨全重新打包。

    杨全也是在这个时刻注意到叶洗砚耳朵和脖子上的抓痕,好几道,似乎也不止这几道,衬衫遮盖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

    他的八卦心和担心同时亢奋了好几天,失望地发现叶洗砚似乎并没有为此困扰,也没再提千岱兰的事情。

    照常上班,异常地加班,还让感冒的杨全下班——

    “我给你批病假,工资和奖金照旧,全勤也算,”叶洗砚说,“你好好休息。”

    杨全一边感激一边想,还是社会主义红旗下生长起来的资本家好啊。

    至少,叶洗砚“剥削”起来,是连自己的身体一起狠狠“剥削”。

    十月中旬,叶洗砚力排众议,要求做的第一款手机游戏内测,内测三天后,也试玩一段时间的叶洗砚将团队的人拉去开会;

    杨全当天并不在场,他只是听人说,开会前,大家的心情犹如清明节上坟;开会中,批评进行到一半,就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同事偷偷掉金豆豆抹眼泪;但开会完成后,个个都犹如打鸡血,斗志昂扬地回去着手重做。

    是的。

    要优化到“堪比重做”的程度。

    之后的叶洗砚开始不停地加班,开会,加班,开会。

    早晨八点钟到公司,晚上十点离开。

    张楠有些不忍心,劝叶洗砚再招个管理人员,或者,张楠有个朋友,有这方面的经验,也可以过来——

    “不行,管理人员越多,开的会越多,太冗余,形式主义,浪费时间,”叶洗砚摇头,“当初组建这个团队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前期不需要管理人员,要能干实事的,有热情,有自驱力那种。”

    张楠笑:“像千小姐那样的?”

    叶洗砚说:“你如果不想谈公事,现在就请出去。”

    “别啊老叶,”张楠笑眯眯,拿着叶洗砚桌子上的钢笔看了看,又放回去,“哎,我那朋友,真不行?”

    “不考虑,”叶洗砚说,“最忌讳的就是招熟人,张楠,我们上次吃的亏,你都忘了?”

    张楠长叹:“那你也得适当放权啊,我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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