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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壤丰沃,在此地长出的嫩草,滋味自然是世间最佳。”

    此情此景,他伏在她颈边说的话都被夜风染上了让人心浮气躁的哑与烫,他这时说出什么汁水充沛的话……

    施令窈脸红红地瞪着他:“老不正经。”

    谢纵微略略直起身子,视线从桌几下的阴影处掠过,想起她一开始的不自在里,依稀能看出几分羞。

    背着他,偷偷在玩什么?

    谢纵微蹙眉,暗自懊悔自己这些时日的失职。

    今夜得卖力些。

    就在他蠢蠢欲动准备让妻子看到他的好处时,施令窈猛地想起一件正事。

    “君姑的寿辰快到了,你知道吧?”

    这种粘稠暧昧的时候提起老太君,谢纵微只能暂时按捺住,颔首:“嗯,山矾说你见了竹苕,可是她们想用此事让你搬回谢府?”

    施令窈点头:“但我没同意。”

    她说得太直白,谢纵微心头猝不及防地痛了一下,却又听得她低声道:“你又不在,我回去也是自个儿睡,那当然是睡在这里更舒服了。”

    瞬间春回大地。

    施令窈一脸懵地被他重重亲了一口。

    呆了呆,她才反应过来:“你干嘛!”

    谢纵微读懂了她的小小别扭和矜持,心头又实在激动,在她唇上亲了亲,低声道:“我有些太高兴了。”

    她愿意回去。

    谢纵微意识到这一点,几乎狂喜。

    在这之前,他得主动铺好台阶,让她骄傲、风光地走到他身边。

    被他湿漉漉的眼深深望着,施令窈嘟哝一声:“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反应过来:“我是要和你说正事儿!不许再突然亲我。”

    待会儿亲着亲着,擦枪走火,她脑子就要变成一团浆糊。

    看着她板着脸,一脸严肃的样子,谢纵微含笑点头:“好,你说。”

    “那日我虽没答应她们搬回去,但君姑寿辰,我不到场,反倒要让别人说闲话。”施令窈对于自己应该承担起来的责任很坦然,也没有一味转交给谢纵微让他帮自己处理的意思,“我想着,到那日便在府上摆上几桌酒席,把族里走动亲近些的人请来热闹一番便好。如今汴京局势不大太平,也正好用了这个借口,免得君姑她们多想。”

    她说起正事来,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可爱。

    “你觉得怎么样?”

    和他有商有量的样子,更让他觉得心头酸软。

    谢纵微摇头。

    施令窈不解:“是哪里做得不好?”

    “唔,阿窈。”谢纵微的手缓缓下移,握在她腰与腿之间,“我只是觉得,你该对我换个称呼。”

    施令窈微微绷紧的肩一松,看着还一脸期待地望着她的男人,故意道:“好啊,老王八蛋,老牛,老不正经,你自己选一个吧。”

    谢纵微保持微笑:“有没有不带老字,又能显出我们之间独一无二亲密关系的称呼?”

    他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但施令窈就是不接茬,亮晶晶的眼里映出他的脸:“嗯……大宝他阿耶,小宝他阿耶,你自己选一个吧。”

    她这语气,多慈悲,多善良。

    谢纵微简直要被她折磨死了,他低下头,抿住她微凉的耳垂,又舍不得使重了劲儿,恼怒地含一含,又放开。

    “……你就是故意捉弄我,想看我着急,又没办法。”

    听着这委屈的语气,施令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谢小宝。

    虽然他模样、脾性更像自己,但偶尔露出一些小癖性和习惯,却像极了谢纵微。

    谢纵微使出了一招楚楚可怜技能,没见她有反应,暗暗蹙眉,抬起头看她,却见人眸光迷离,心思早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他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

    可怜的牛乳冻,又被重重嘬了一口。

    施令窈蓦地尖叫一声,又被他堵住了嘴:“小声些。”

    施令窈只能恨恨地用一双水光潋滟的眼控诉他的无耻行径。

    谢纵微安然自若,尽数收下。

    不过闹着闹着,施令窈的确有些想了,也没再扭捏,柔软的身子顺势往后躺去,却冷不丁被什么冰冷坚硬的物事硌了一下。

    她瞬间痛到飙泪。

    谢纵微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抱起来揽到怀里,把碧色软纱往下拉了拉,皱着眉细细察看,一片雪白的背上,那片红格外扎眼。

    他余光瞥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小匣子。

    应该是刚刚他们胡闹的时候,不小心把她放在桌几下面的东西踢出来了,谁能想到会那么凑巧,害得她痛了一下。

    “还好吗?”谢纵微看着那片雪白之上的红痕,眉头颦紧,想替她揉一揉,又怕惹得她更痛。

    施令窈略缓了缓,觉得好多了,但被他珍而重之地抱着,落在她耳畔的语气怜惜又紧张,她又有些舍不得,只把脸埋进他怀里轻声哼唧。

    谢纵微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腰,以示安慰,另一只手向那只小匣子伸去。

    他的手很灵活,施令窈知道这一点。

    当她听到咔哒一声响,急忙扭过头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谢纵微脸色凝重地拎起一个半透明的奇怪东西,到她面前晃了晃:“阿窈,这是何物?”

    施令窈脸红得有些烫手,她想起臭阿花的话,坚信谢纵微此时是在故意揶揄她,不由得恨恨地用脑门儿往他心口撞去:“明知故问!”

    谢纵微被妻子撞得咳嗽了一下,他看着她的反应,心头的猜想便彻底落了地。

    ……原来世间还有这等好物?

    谢纵微再次厌恶起自己的不合群,若是在读书时那些同窗分享那些杂七杂八的小册子时,他没有走开,现在也不至于还要累得妻子替他寻来这种东西。

    甚至,他也不会做出让她误会心伤的分房举动。

    施令窈在他怀里默默埋了一会儿,感觉脸上没那么烫了,抬起头来。

    谢纵微许久没有说话。是被惊着了?

    谢纵微把东西放回匣子里,捧住妻子的脸亲了亲:“阿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施令窈懵然:“啊?”

    谢纵微不语,只低下头,继续他刚刚才起了头,就被打断的事。

    昏沉间,施令窈提醒他:“不用吗?”

    “今夜先不用。”

    谢纵微抬起头,鼻间带着可疑的晶莹,对着满面潮红的妻子笑了笑,替她捋了捋像云潮一样散开的乌发:“等我带着你搬回长亭院。”

    “在我们新婚礼成的那张床上,再用。”

    行吧,他自个儿愿意再憋几日,随他去。

    施令窈迷迷糊糊间抓住了罗汉床上微凉的青玉凉簟,手背绷得极紧。

    反正现在,她也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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