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娇又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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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折冲都尉!”

    霍仲跟在身后高喊:“是!”

    老令公顿时心头一跳,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华灯下的身影,怒喝一声:“混账!”

    第54章 修罗“我看你是存心找茬!”

    这是闯宫那晚后,玉昭和谢玦第一次正面交锋,玉昭骑在高马上,没有下来的意思:“公爷是说宛小姐失踪了,让下官动用金吾卫全城搜寻?”

    谢玦耐着性子,紧绷的下颚露出坚硬的线条:“不错。”

    玉昭笑了笑:“公爷,人口失踪是大理寺的指责,公爷该去大理寺报官,”他顿了一下,“当然,若是公爷利用职权威逼下官,下官自然也是要遵命的。”

    他话说得极度讽刺,霍仲顿时怒了:“玉昭!你说什么屁话!”

    谢玦眸色极沉:“折冲府掌管京城防卫,百姓无故不见踪影,也是折冲府巡防不利,若是玉都尉能力有限,趁早自请下野。”

    谢玦掀眼扫了他一眼,未再多言,转身离开,玉昭攥紧了缰绳,脸色铁青,他看到了谢玦那一眼的蔑视,怒从心底起:“来人!”

    宛老爷回府发现宛宁还不见人影,这才着了急,急得人脸发白,问宛蘅岫:“说是出城一趟,怎么还不回!我们要不要报官?”

    “她出城了?”

    堂中来回踱步的宛老爷倏然一震,回头,就见谢玦满脸阴霾,身后还跟着门房小厮,可见是他径自闯了进来,门房不敢拦他。

    此时此刻,宛老爷也顾不得谢玦的心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是啊!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说要出城,就走了!”

    宛蘅岫也慌了神,一个劲问谢玦:“琇宸,阿宁会不会出事?”

    有一瞬间,谢玦浑身都在颤抖,极力克制着,声音沉的有些暗哑:“今早她出门是做什么?”

    宛老爷愣了一下,他一向给足了宛宁自由,从来不会约束她,也就忘了问了,现在谢玦这么一问,他脸色白了。

    谢玦眉头深锁,碍于对方是宛宁的父亲,他只能隐忍怒火,转头冷喝:“让门房今日当值的人全都进来!”

    他在宛家发号施令,虽是逾规越矩,却无人敢不从。

    一圈问下来,谢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宛府几乎毫无规矩可言!只说今早有位姑娘上门,只说要找小姐,正巧碰到了刚出门的流霞,又说了几句,流霞匆匆跑回了府,接着小姐就出门了。

    一应来访闻讯登记造册皆是没有!

    况且宛府日常往来皆是商人,几时见过几个大官,又有几个像是谢玦这样气势冷冽极盛,一下子面对谢玦的疾言厉色全都吓傻了,脑子一片空白,细节盘问下一概说不上来!

    突然一声暴喝:“一群不中用的东西!趁早发卖了!”谢玦的脸色冰冷如铁,望他一眼都浑身打颤,冷厉的声音更是怒气滔天。

    宛蘅岫怔住了,宛老爷也被吓了一跳。

    那些跪在地上的门房小厮更是一股劲的筛糠,面对着即将被发卖的命运,终于有人抬起头来,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小小的,依稀记得那姑娘的大致样貌。”

    谢玦扫他一眼,立即吩咐季平:“去找大理寺的画师。”

    宛蘅岫坐在堂中看着偏厅,小厮描述着来人的样貌,画师记录,谢玦她嫁进国公府三年,谢玦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沉稳,从容,清清冷冷,淡淡的疏离感和分寸感,即便是对着他的祖父和二叔,也是守礼到有些生分的样子,今日他这样失了冷静,她真是从未见过,心中震惊无比。

    画师说:“公爷,好了。”他才起身,手中的画就被夺了过去。

    谢玦定睛凝神片刻,宛蘅岫和宛老爷也冲了过去,仔细一瞧,宛蘅岫迟疑:“似乎有些面熟。”

    “在哪见过?”宛老爷忙问。

    宛蘅岫懊恼,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太妃的人。”谢玦沉声道。

    “对!就是太妃身边的丫鬟!”宛蘅岫眼睛一亮,转眼就见谢玦疾步离开,宛老爷也要跟上去,宛蘅岫忙是拦住了他,“哥哥,那是太妃,你跟着去能做什么?交给琇宸。”转而吩咐下人收拾她的房间。

    宛老爷意外:“你今日不回府了?”

    “我自然是要在这等阿宁回来的。”宛蘅岫说得理所当然。

    宛老爷斥道:“胡闹!你现在是谢家妇,哪有自己住在娘家的,传到老令公耳朵里,又惹得他老人家不快。”

    宛蘅岫心道:不高兴就不高兴呗,反正她做得好,他老人家也不见得高兴。面上还是笑嘻嘻道:“哥哥且放心就是了,景纯会帮我说情的。

    宛老爷看着她,心知现在女儿的事他帮忙也忙不到点子上,又两年没见妹妹了,便关心起了妹妹的生活。

    **

    城外三十里地的树林里,流霞脸色苍白,坐在马车里抓紧了宛宁的胳膊,吓得瑟瑟发抖:“小姐,那些人还会不会再来?”

    宛宁也不知道,转头看向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姜至,生气道:“你还有心思睡觉?那些人分明是想将我们困在这片林子里,一定是你平日里得罪了人,人家戏耍你!”

    姜至掏了掏耳朵,半睁开眼:“温柔些,我可是病人。”见宛宁皱着眉瞪着他,他只能坐直身子,“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现在浑身是伤,一点武功使不上来,他们要将我们困在这,我也无可奈何啊。”

    宛宁语塞,只是一脸的焦急,时不时探出头去,姜至默默看着,其实他早已看出宛宁的焦急,只是他没觉得困在这有什么不好,能和她多待一刻是一刻。

    “这么时辰,即便我们出了这片林子,也是回不了城了,城门早已关了,我无一官半职,城门的守卫根本不会破例开城门让我们进,只能等到卯时,那还不如我们在车上睡一觉。”

    宛宁急了的眼眶一红:“那怎么行呢!我和你彻夜不归,成何体统!”

    姜至嗤笑一声:“成何体统?这么古板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奇怪,跟着谢玦学的?”

    一提到谢玦,宛宁怔然一瞬,忽然别过脸背过身去,不理他。

    姜至呆愣,见她久久无声,探身绕到了她的前面,赫然一震,就见她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新泪又再度夺眶而出,他顿时慌了神:“你别哭啊,你哭什么,我没说什么啊。”

    他不偷懒不劝还好,这样一来,宛宁彻底没了矜持,眼泪汩汩地流,哭喊着打他:“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忤逆你的父亲,为何不顺了老夫人的安排  ,受了伤生了病为何不在家好好休息,你知不道我今日要去国公府赴宴的“宛宁将脸埋进臂弯里,越哭越凶吗:“时间都耽误了”

    姜至任由她打着,任由她发泄,任由她埋着脸哭,眼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整个人都沉郁了下来,声音暗哑低沉极了:“不过就是一场宴会,至于这样在意吗?”

    宛宁抬起泪眼:“我就是在意,我答应过他不会误会时辰的,都是你让我食言了。”她将一开始误了时辰的着急担心烦躁全都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越哭越凶。

    姜至感觉到心被重重锤了一下,有什么堵在喉咙口,用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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