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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表小姐又娇又媚》 30-40(第8/26页)
么人!敢暗算老子!知不知道老子从前是干什么的!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回答他的是穿堂的风声,和细细的哭泣声,他眉心一跳:“谁!”
“卓郎”
铁匠大惊,寻着声音摸过去:“舞依,是你吗舞依?”这世上只
有舞依会喊他“卓郎”,可他看不见,根本不知她在哪!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来的,这是哪儿?”他丢出一连串的问题,忽然一束光亮破开了压迫的漆黑,他眼睛一闪,一时不适应地遮了遮眼睛,半晌,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他缓缓挪开手掌,就看到一道衣摆映入了眼帘。
“什么人!”他警惕冷喝。
“卓侍卫,许久不见了。”慢条斯理的声音缓缓响起,一道压迫感倾泻而下,压得铁匠心头一沉。
“你是谁!”
屋内的光随着来人走近,逐渐上移,扫过精美的华服,最终照在那张绝无伦比的脸上,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犹如利刃缓缓刺进铁匠的心再狠狠割开。
他难以置信:“你,你是”他看着他在屋内唯一一张太师椅上落座,身后站着两人,瞬间回忆涌现,脸上布满了恐惧,活像见了夺命的阎王,“你是谢大公子”他双腿无力地瘫软在地。
谢玦从手边的茶几上端起备好的茶,茶气氤氲,他掀眼透过氤氲睨了铁匠一眼,铁匠顿时浑身发凉,低下头去磕头:“公爷!”
当年他见到的谢玦不过还是十几岁的少年,清朗干净如玉,气质疏离却涵养极佳,他绝对无法把当年的谢玦和眼前冷厉逼人的谢玦联想在一起。
谢玦放下茶杯,缓声道:“想必你也清楚,今日我请你来,所谓何事?当年的左右卫将军,如何沦落到毁了容成了一名铁匠?”他精锐的眸光扫了眼他右脸上的十字刀疤。
“我,我”他想撒谎,可不知为何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
忽然一旁又传来舞依的声声哀求:“卓郎,你说实话说实话,公爷不会为难咱们的。”
铁匠这才想起舞依还在,他瞬间掉头朝声音来源看去,就见舞依被五花大绑丢在角落,哭花了妆容,他心里一疼:“舞依!有没有受伤?”
舞依哭着摇头。
谢玦轻慢的声音悠然:“她现在还不会受伤,就看将军怎么做了。”
铁匠头皮发麻,自然知道谢玦为何而来,当年他也因此事而生了惧意,假死逃离,没想到还是被谢玦揪了出来。
“我,我不知道”他不敢说,可一抬头,就看到谢玦平静的异常的目光,沁着寒光,夹杂着笑意,每一分笑意都像是剜过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汗流浃背。
“我,我,那天晚上”忽然他视死如归地抬头,直视谢玦,“若是我说了还请公爷给我们一笔银钱,送我们平安离京!”
谢玦点头:“自然。”
他沉下心:“十年前,幽宫,那晚来了好几位贵人,我不知,不知都有谁,不是都经我接手,只有只有”说到这他的心“怦怦”直跳,快要跳出喉咙口,他拼命吞咽,想按下惊慌。
霍仲不耐怒吼:“只有什么!说!”
铁匠被吓得一抖,豁出去地大吼:“有端王!端王也参与了!我只知道有他!那晚的幽宫,七层楼,谁也上不去,我只看到有四个,不,有五个影子,其中一人就是端王!”
谢玦手里的茶杯暴力而碎,碎片扎进了他的手心,他没有松手,反而越握越紧,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渗出滴落在地。
季平霍仲大惊失色,立即蹲下扶住他的手臂:“公爷!”季平急得抽出洁白的帕子要给他包扎,却被谢玦推开。
他缓缓起身,将铁匠罩在阴影里,低头从容拔去扎进手心里的碎片,嗓音微凉:“送他们出城。”
霍仲领命,拎着铁匠就往外走。
谢玦走出那间屋子时,林子里起了风,乌云遮过月色,看来会有一场暴雨,他上了马车,靠在垫子上,冰冷的眸露出一丝疲态。
“回府。”他沉沉开口。
季平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阖目,便掉转出去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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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宁睡不着,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也毫无睡意,索性坐了起来,她的床斜对着窗户,半墙高的窗户打开,她坐在床上就能看到月亮,她看了一会,见乌云遮了去,她忽然想起今晚在花灯节上买了荷花灯,是准备去放的,结果没放成就跟梵玥走散了,她急得回来时梵玥顺手拿回来。
她披着玉纱披风走到前厅,果然看到桌上躺着两盏花灯,她兴起,反正睡不着,不如去放花灯。
拿上花灯,去灯房挑了一盏绣球琉璃灯,欢喜地提着出了春山可望居。
国公府日夜十二个时辰都有府兵巡视护卫,她不用怕,但也不敢走去太远的池塘,便走过一处庭院过了一座小桥,下了桥,小心翼翼蹲在岸边,将绣球琉璃灯放在身边,拿出准备好的火折子点了一盏荷花灯,放进湖面,她看着荧荧之光的荷花灯,在一片漆黑的湖面如星辰点缀,似模似样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正要许愿,忽然卡了卡。
以目前来说,她好像什么都不缺花不完的银子,知心好友在身边每日笑闹,就连学堂都不用去了,进京这么久以来,唯一让她糟心的六公主如今也被打得起不来床,这两日与贵女们相聚,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她好像无欲无求了
至于谢玦这个名字跳进脑海,她睁开了眼,细细思忖,这段时日,即便她犯了错,他好像也没罚过她了,嗯还有什么愿望呢?
她冥思苦想,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仔细听好像不是巡逻的府兵,倒像是只有一个人,她蓦然背脊一僵,立刻提起绣球灯躲到了树后,心突突地跳,这个时辰是谁?丫鬟还是小厮?
丫鬟和小厮她怕什么?宛宁紧绷的双肩一松,她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理所当然,正准备出来,忽然又僵住了,可万一不是人
她顿时面白如纸,今早才听丫鬟在说起城外天禄寺有吃人的妖怪她忽然牙齿打颤,只听得脚步声越近,玉纱披风轻盈地搭在她的双肩和小腿肚上,她只觉得阵阵阴凉,猛地哆嗦一阵!
“什么人!”
还未等她想到应对之策,忽然眼前一黑,手腕骨一阵刺痛,手里的绣球灯掉了下去,她整个人被扯了出来,蓦然对上一双冷厉的双眸,她狠狠一怔。
谢玦也是微愣一瞬,恍然间听到她细弱的声音。
“表哥,好疼”
他回神看到她痛得皱起了没,才察觉他还捏着她的手腕,倏然一松:“抱歉。”
宛宁本来疼地要死,突然听到他说这两个字,呆了一瞬,抬眼看去,见他眼中阴霾似有疲累,与他平时的样子突兀极了,她正愣神,就见他朝湖边走去,她迟钝半晌转身,就见他捡起湖边剩下的荷花灯,凝视着沉默不语。
她朝他走去,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只觉得有些萧瑟。
“许了什么愿?”谢玦低沉问道。
宛宁讶异一瞬,道:“还没想好,表哥要许愿吗?这还多一盏。”说完,她又觉得多此一举,堂堂定国公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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