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钓: 第30章 开始钓鱼的第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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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天下都看到了格天诗会要谋反,他们想拥立一个站在他们这边的帝王。

    也就是河王。

    河王是龙子,还是先帝的亲兄弟,比起今上这个样子,河王在血统上才显得更加名正言顺一些。

    当然,这些只是格天诗会的一厢情愿,书生造反,三年不成,哪怕没有寒家,他们也不会成功。

    而河王他对于能不能当天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他只是想拉着所有人一起给他孙子陪葬罢了。但寒一生却把最鲜血淋漓的真相撕开,摊在了他的面前。他不只是被利用了,还是他亲自引狼入室,害死了他昏迷中的孙子。

    “这不可能!”

    在听说寒江雪死后,河王就觉得寒家不会放过他的孙子,而当时他的孙子还在昏迷,他做不到寒武侯那样的心胸开阔,只能以自己的想法,来揣测接下来的事情。寒家一定会报复的,他必须做些什么。

    于是,为了保护孙子,他选择了与格天诗会合作。他利用自己在宗室与朝中的影响力,一步步的安插格天诗会的人重新高升,帮助他们恢复名誉,掌握了一部分话语权。

    而格天诗会为了彻底绑住河王,不断的在暗中加重着河王世子的昏迷。

    是药三分毒,喂着喂着,河王世子就再也支撑不住,原地去世了。

    格天诗会当时也很慌,但没想到河王直接疯了,他一心觉得他孙子的死,就是寒家的报复。他已经这么小心翼翼了,但他们还是不愿意放过他的孙子。而既然他已经什么都没用了,那就大家一起毁灭吧。

    算是被格天诗会利用了个彻底。

    皇帝是个心软的龙,没有处死自己的皇叔,因为他觉得他现在这幅心如死灰的样子,已经够惨的了。他只是把河王圈进了起来。河王却在一遍又一遍的自我折磨与复盘中,想明白并接受了真相。寒武侯的儿子和他的孙子,并不是彼此杀死的,而是被一伙人害了,死后还要被一次又一次的拿来做文章。

    他这个当祖父的不仅没有帮孙子真正报仇,反而上了大当,做了很多追悔莫及的事情。他的哀鸣在一个雨夜震动了整个京城,然后就再也没有了河王的消息。

    《帝路》中没有交代河王的下场,但以闻嘲风对这位皇叔的了解,他俩最后的结局应该差不多。

    或者说,在意识到是自己亲手害死了他最为重视的孙子的那一刻,河王就已经死了。

    幸而,现如今一切才刚刚开始,情况当然还没有发展到这么糟糕的一步。格天诗会连投靠河王都没有成功,寒一生也没有回京,出手的只有寒武侯。

    “格天诗会还有其他什么可以投靠的选择吗?”寒江雪也不知道他爹要怎么做。

    闻嘲风摇摇头,嗤笑一声:“你可太高看他们了,不是他们能选择谁,而是谁愿意要他们。”文里没有河王,这就是一群早不足为惧的小虫子,不管曾经的主降派有多么如日中天,如今的他们都已是昨日黄花。真正的聪明人是不会去主动沾染的。

    像文中那样,也是因为他们重新又站起来了,才会有人再次买股。

    如今嘛……

    就拿太后来举例,王御史自认为拿捏着济王的喜好巴上了太后,但太后能不知道皇帝和寒武侯早已达成一致吗?不可能的。可她还是让人把消息露给了王御史。

    为什么?

    不过是因为这就是一场不管王御史怎么做,太后都有的赚的试探。

    王御史去查证了,不上套,那就证明他还不是个蠢货,有可以合作(利用)的一面;王御史不去查证直接搞事,那太后就算是卖了寒起一个好。

    格天诗会最难处理的地方,不是他们不好对付,而是没有理由下手。真说主降派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其实是没有的,因为寒起过去根本就没有给他们机会做什么。但也正是因为堵的太死,导致身为胜利者的寒起,如今并不能只是因为党同伐异,就去干掉敌对党派。政治就是这样,既要狠,又要狠的不那么难看。

    除非格天诗会动了,寒起才能有反击的理由。而他用了王御史这把刀,就得承了太后的情。

    “可我爹并不想站队。”寒江雪终于想通,所以他爹才会自己想办法搞骚操作。

    寒起的政治敏感度还是很高的,不然文里的寒家最后也不会帮助肃王造反成功。只是那些把寒起逼到这个份上的人,大概谁也没有想到,寒起在一开始,真都没有想过要做什么。而寒起不想用太后搭的梯子,就势必要自己修条路。

    至于,寒起他能引格天诗会走上的路……

    其实闻嘲风也挺好奇的。

    寒武侯想了一个大概只有他能够想到的清奇切入点,是那种说出来之前别人猜不到,说完之后又会觉得确实也不是不可以的角度。

    他对河王直接说了自己的计划。

    河王也很惊讶,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是有可实施性,不过:“你想逼得格天诗会上门来投靠我,但放出去我孙儿醒过来的消息,并不太可能让他们上门吧?

    “啊,对,您提醒的是。”寒武侯的演技也就比秦覃好一点吧,他假装皱眉苦恼,“那该怎么办呢?”

    河王:“……”

    很显然寒武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正想放出去的消息是,河王世子有可能要不好了。

    但这种话,河王肯定会觉得有诅咒他孙子的嫌疑,寒武侯说不出口。只能先试探一下,看看河王有没有可能接受。

    那河王必然不会接受啊。

    哪怕到了两家说开的这一步,河王都不太想配合寒武侯放出这样的风声,他是个传统老派的龙,很忌讳这种东西的。连平日里都不许孙子说什么死啊伤的,更不用说是要放出这样的风声。他愤愤道:“就不能演一场我和你的决裂戏码吗?”

    寒武侯立刻点头,可以啊。

    他的计划一直是这种两头堵来着,不管河王答不答应,他都能够达成所愿。河王配合,那就计划的轻松一点。河王不配合,那就越生气越好,他和寒武侯今天打架,明天就能闹的满城风雨,传的沸沸扬扬。

    寒武侯的计划也就分分钟上马了。

    河王总算明白了,从他答应让寒武侯进门的那一刻起,寒起就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这头狮子怎么这么多的心眼?他是属蜂窝煤的吗?当初怎么不去考科举?打仗可真是太不能显示他的阴险了!

    寒武侯嘿嘿一笑,还是那副老实憨厚的样子,没有没有,他怎么会有什么坏心眼呢?

    河王骨子里的叛逆开始冒头,气的真的很想和这个傻逼唱反调。

    偏偏河王家还有个小叛徒,闻嘉泽本来已经被他祖父打发走,去回屋休息了。结果也不知道他怎么躲过了婢女的紧迫盯人,又从卧房里跑了出来,并在关键时刻冲出。他其实还是那么一点点脑子的,知道不能明着站在寒武侯一边,不然他祖父会更生气。

    闻嘉泽用一双似狼非狼的狗狗眼,充满祈求的看着坐在高位上的老人家,语气和软的撒娇:“这个计划对咱们家更有利啊。”

    “你知道什么叫利啊危的?”河王差点没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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