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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伪装疯批》 60-70(第14/17页)
着事态发展。
外面新旧两派的矛盾升级,沈言也没闲着,浑水摸鱼,在展会期间引着根哥炸了几轮军事基地,场面看着挺大挺唬人,实际除了军事基地的数据和产品外,没谁受伤。
宾客们受到惊吓,展会停止,纷纷要求离岛。
原本上起热闹的天堂岛骤然冷了下来,还留在岛上的都是工作人员。
军事基地的主管也坐不住了。
新派攻击旧派的生物公司和实验室,旧派就攻击军事基地。
搞袭击的人已经抓到了,叫根,的确是旧派的人。
主管自然地以为他们打得上头,不讲规矩,忘了军事基地背后的势力是一区,便很耐心地组局,把两派的领头人们叫出来,希望从中调和。
没人搭理他。
反而受到了两边的嘲讽
双方都以为主管是对面的人,所谓的调和不过是鸿门宴,去了就死。
主管气得没办法,眼见着事态瞒不住也不是自己能继续解决的,便把这事上报给了一区。
本以为一区会放开更多权利给他,或者安排能管这件事的人。
没想到竟然直接派了一区人下来!
这可捅了大篓子了。
主管战战兢兢地准备迎接,那边却说一切从简,说这事不是那么简单,让他不要声张。
主管汗流浃背,天天失眠逛购物网站给自己挑骨灰盒,心想自己命不久矣。
一区不轻易下场动手,一旦动手,就是霹雳雷霆。
他就任期间出现这么大的事,为表震慑肯定也不能放他安然离去。
此事牵扯的一系列人,恐怕都会遭到清算。
各区之间的势力大洗牌,于一区而言,也不过是随手打了个苍蝇。
主管给自己安排后事的第三天,一架飞行器停在了天堂岛蚂蚁酒店。
从飞行器上探出一条长腿,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
他戴着墨镜,墨镜遮掉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出来皮肤挺白,气质温雅。
他进入酒店。
与此同时,主管收到消息,说下午三点半领导要和他见面,在蚂蚁酒店的会客厅902。
主管差点抽过去,捂着心脏缓了半天。
最后吃了几粒特效药,才把这股劲儿缓过去,焦虑地找得体衣服穿。
可是他的精心装扮,并未派上用场。
临出门前,被房间里突然失控的保姆型机器人打晕过去.
祁丛不是天堂岛军事基地的真正管理者。
但他最近实在太无聊,听人家聊起这件事,蛮感兴趣,毫不客气地取而代之。
旁观者清,新旧两边的争端,明显是有第三方势力在挑拨。
而且这个第三方,好像是奔着一区来的。
毁掉的那几个实验室在数据提供的贡献之中名列前茅,新派胆子再大,也不会狂到不把一区放在眼里。
第三方的所作所为,就是非常直白地在与一区作对。
在绝对压制下,即便有人逃过了娱乐舆论的洗脑,对占据全部资源的一区不满,这股不满也只是停留在脑海中,不成气候。
百年来,这次的事件,似乎是反抗之中最为激烈的一次。
所以有趣。
祁丛没有提早到场等人的习惯,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钟,这才慢悠悠的起来,不紧不慢地前往902。
开了门,其从有些惊讶的啧了声。
屋里没人。
这主管胆小怕事,怎么可能在没接到通知前就擅自离开?
不应该啊。
后方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祁丛的思路。
祁丛转身,看到面前这人时,诧异地瞪大眼睛,瞳孔地震。
穿着运动装,带着鸭舌帽的沈言顶了顶帽檐,轻笑道:“教皇大人,好久不见。”
第69章 超级大坏蛋(十二)
祁丛不可置信地盯着沈言。
他不是死了吗?
被阮知闲几颗子弹送回一区后, 祁丛即便想再实时跟踪这件事也做不到,阮知闲拦截了大部分直接的信息源。
以至于他堂堂一个一区人,想要了解沈言, 竟然只能靠媒体网络。
一开始的走向的确符合心意, 沈言最后的死亡也在意料之中。
他后来试探问阮知闲这件事, 阮知闲的态度却不痛不痒。
好像沈言的确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玩具, 坏了就坏了,死了就死了, 再找下一个就是,并不会让他的情绪产生波澜。
很遗憾,但是也正常。
阮知闲在一区的时候就另类,好像跟人都玩挺好,实际压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连他基因关系上的爸妈也是说杀就杀。
没杀死就是了。
要不是他身体数据是新一代一区人中最顶尖的,无法复刻, 还打不过他, 其他一区人也不会忍气吞声, 任由他胡作非为。
那话又说回来。
沈言没死,阮知闲知不知道?
不但没死, 还就这么直挺挺地出现在他面前了?
他就是那个搅浑水、试图和一区搭上关系的第三方?
这是阮知闲计划的还是什么???
他就不该出来!
祁丛惊疑不定,但面上不显, 勾起唇角,假笑道:“的确好久不见, 我还以为你死了。”
沈言也笑:“我也以为你死了。”
祁丛和沈言对视, 空气静了几秒,沈言歪了下脑袋:
“酒店里的监控已经停了,阮知闲被我支出去, 回到岛上差不多要三个小时,先生,我猜你应该也有话要对我说,我们还要这么大眼瞪小眼吗?”
祁丛从他的语言中感知到几分危险的气息,侧过身让沈言进入会议室,反手锁了门,看沈言自觉地拉开椅子坐下后,眯起眼睛。
沈言摆摆手,“不用紧张,我不是您的敌人。”
这话说得好笑,祁丛的脸上不自觉地浮起嘲讽笑意,“你当然不是。”
如果他拿到的资料不错,沈言来自十三区,垃圾堆里的垃圾,怎么敢把自己当人?
沈言像是全然没留意到他的轻蔑,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但阮知闲是。”
一听阮知闲这仨字,祁丛就头皮一凉,他警惕地问道:“什么意思?”
沈言望着他,挺无辜似的眨了眨眼,“你之前不是被阮知闲杀了吗?这还不是敌人?”
祁丛从中听出了几分沈言的倾向性,走到沈言对面坐下,“所以?”
沈言:“什么所以?”
“你大费周章地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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