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寻死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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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见长辈,他说了很多岑黎的好话。

    即使他认为岑黎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可以令他打小报告。

    温南星不记仇,因为他有仇当场就报了。

    不是大张旗鼓地报,而是悄咪咪地报。

    有句话说,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他的性子正是如此。

    “温南星?”岑黎喊了他好多声,他才聚焦起瞳孔。

    被点大名,温南星仰起脑袋:“嗯?”

    岑黎笑:“跑什么神呢。陈跃他问我们要不要去吃烧烤,快到饭点了。”

    温南星一般情况下不会拒绝,所以先前伤春悲秋的几人快速转换了心情,麻溜地驱车回热闹小巷里。

    再怎么样,饭得吃。

    哦对,这回没再让车速仅有三十码的马路杀手开回去,不至于危及生命,但足以令他们车上三人都提心吊胆。

    夜市烧烤摊依旧繁华,热闹。

    或许是因为这次不是坐着轮椅,没那么显眼,温南星这是第二次来,少了拘谨,多了些从容。

    只不过他想错了,本身便惹眼的人不会因为上次是坐姿,这次是站姿,而变成小透明。

    到处都是打量注视的目光,岑黎有点后悔答应陈跃来这烧烤摊,没找一家有包间的小饭馆。

    好端端的吃什么大排档啊!

    岑黎气打不过一处:“再来两份生蚝,两份小龙虾,两份蛏子……”

    收银的老叔笑得合不拢嘴。

    陈跃:“……你这是打算宰我一顿大的吗?”

    陈妙妙端着三份果盘,两份饮料,用行动证明,什么叫真的宰一顿大的,即使是自己亲哥,也毫不留情。

    陈跃:“……”莫名只有他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一桌四个人,点的菜两张桌子并拢了都放不下,果真是豪华大餐。

    但这回是老叔跑神了,又忘了去葱。

    不过老叔从不背锅,就怪“哎呀没见过哪个人不吃葱的”“挑什么不好非得挑这佐料的毛病”……

    把锅推回到有挑食坏习惯的岑黎身上。

    岑黎看着一堆密密麻麻的葱绿色,一时间无从下手。

    然后就见着温南星推过来一小只干净的扇贝。

    “这个没有葱了。”温南星稍微想了想又说,“应该是最后才洒上去的,没串味道。”

    妈呀。

    真受宠若惊了。

    心脏短暂地抽动一下,岑黎怔愣着拿起那只扇贝,有点不习惯:“谢、谢谢?”

    “不客气。”温南星句句有回应。

    岑黎一笑。

    既然有烧烤,当然少不了啤酒。

    所以一帮年轻的年迈的,拼着两张桌子,不相熟也因这顿餐而结识。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哎呀我又赢了,你喝!”

    耳边尽是闹声,耳膜都要刺破。

    “哥——你们吵死了!”

    陈妙妙先是朝他哥吼了一声,然后端着盘子跑到另一张桌子,问温南星:“小温哥哥,你吃鱼吗?”

    “嗯。”温南星不挑食,什么都吃。

    然而等他夹起一筷子尝了口,忽地,一张白净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扯了张纸巾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怎么了?辣椒?”岑黎勾着手指开了罐牛奶。

    冰凉又丝滑的牛奶顺着喉管下肚,温南星这才舒缓紧蹙的眉头说:“有姜。”

    姜是一种迷人又百变的小妖精,和蟹肉放在一块它就成了蟹肉,和红烧鱼在一块又能变成红烧鱼肉。

    “去腥味的,”岑黎笑,替他撇了两下鱼肚上的肉,“你吃这块,没刺。”

    这下轮到温南星说:“谢谢。”

    “不客气,吃好喝好温先生。”岑黎一副为人民服务的优良作风。

    两人对视一眼,温南星也开始笑。

    不知道笑什么。

    “喝……喝啊你不行了……”

    陈跃酒量其实还行,但那群老叔个顶个豪迈。

    仅剩下的三分理智里,还想着要赢他们。

    陈妙妙简直受不了这些酒鬼,一个两个哈着酒气,臭死了!

    所以她胳膊一甩,给了他哥一个巴掌,陈跃顺势倒到岑黎的肩膀上,也不挣扎,安安稳稳地靠着。

    岑黎伸出手,踢皮球似的又将陈跃“踢”到隔壁老叔身上,接着问温南星:“太吵了。我们要不要走?”

    温南星:“嗯?”

    轻轻打了个嗝,他问:“去哪?”

    “海边捡贝壳,”岑黎指着远处,“或者找找哪里埋了宝藏。”

    “哦对,这儿能挖蛤蜊,玩玩?”

    说着就去旁边借了铲子和水桶。

    温南星不相信,但还是起身:“沙子里怎么会有宝藏?”

    他吃太撑了,走路消化一下。

    “当然有啊。”岑黎翻出脑子里的记忆,“我小学的时候就埋过一个盒子,大概这么大……”

    岑黎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接着说:“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这片海域里有神仙,你只要虔诚地许愿,祂就能听到,然后埋进去的东西就能——”

    突然的停顿,温南星偏头去看他。

    岑黎伸出两根食指,一碰:“一变双,双叠双。”

    温南星:“……”

    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那你……埋了什么?”他问。

    岑黎耸肩:“老婆本。”

    “什么?”温南星顿住。

    然后他蹲下身子,一手提着小水桶,另一手拿着塑料小铲子真的开始挖。

    “你扒拉什么呢?”岑黎不明就里地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笑。

    “你还记得在哪埋的吗?”温南星吭哧吭哧边挖边说,仿佛眼前一颗颗粗粝的沙子不是沙子,而是金子,“那可是老婆本。”

    岑黎楞了一下,重复:“那可是老婆本。”

    “但不是钱,是瓶酒。关键我也没有老婆。”

    温南星还在闷头一个铁楸一个坑:“什么酒?”

    “女儿红。”岑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温南星抬起头,用一种仰视的视角看他:“那不是嫁人用的吗?”

    “所以现在没办法,只能等着别人来——”

    岑黎话音未落,就蓦地听见一声闷响,塑料铲铲碰到硬物的声音。

    下一秒就见温南星刨出一个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小盒子。

    岑黎眼底掩饰不住震惊与错愕。

    真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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