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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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扔掉的那盆山茶花是怎么枯死的?”

    花房管事救了一个月,也没把花救活。

    这个姜舒月还真仔细观察了,不是病害,而是:“冬天水浇多了,烂根。山茶花喜酸喜湿,春夏多浇水没错,但冬天不行。”

    并不是花房管事不专业,而是烂根这种情况,只有将植株拔出才能断定。

    管事受教,帮着混合一些新土,重新装入大花盆中。

    老太太爱养花,二爷孝顺从皇家的丰台花房重金聘请了一个花匠到府中养花。

    花匠不是自己来的,而是拖家带口全搬进了乌拉那拉府。因他花养得好,在老太太面前很有些体面,府中上下都高看一眼。

    这会儿冯巧儿就看见年过半百的花房管事,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姑娘身后,问问这个问问那个,又是搬绣橔又是倒茶水,殷勤得活像一个还未出师的学徒。

    有人取花他也不管,只让手下人办,专心围着姑娘请教。

    冯巧儿忖着饭点,刚要提醒姑娘早些回去,别让老太太等着,就听花房外头闹了起来。

    先是一个丫鬟跑进来,发现那盆山茶花不见了,质问花房管事去了哪里。

    管事鼻子都气歪了,说花没救回来,已经死了扔了。

    丫鬟当场撒泼,说那盆山茶花是大福晋给索绰罗家老太太准备的寿礼,揪着管事让赔。

    管事甩开丫鬟,问她早干什么去了。丫鬟大哭,说寿礼没了,要被大福晋打死了。

    此时花房涌进来不少人,姜舒月直觉不对,后退几步,躲在了立夏身后。

    下一秒,花房乱起来,丫鬟连摔了几个花盆,管事冲上去拦,却被跟着丫鬟进来的小厮按住。

    丫鬟一眼看见了原来山茶花的花盆,几步冲过来,扬起手里尖锐的花盆碎片就往立夏身后扎,很快被拦下。

    “立夏,护我离开。”对方人多,此地不宜久留,姜舒月飞快做出判断。

    立夏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施展本事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护着姜舒月如虎入羊群,将丫鬟带来的人打得哭爹喊娘。

    花房这边的大乱,很快引来了二房护院的小厮,姜舒月顺利脱身。

    与此同时,索绰罗氏正在屋中修剪另一盆山茶花,听舒兰笑嘻嘻说:“是她先动了咱们的东西,打一顿也是应该。”

    索绰罗氏悠然剪掉一片多余的绿叶,后退一步仔细打量:“花房里地方小,转不开身,伤到也是有的。”

    舒兰哼一声:“最好伤了脸,看祖母还疼不疼她。”

    母女俩都设计好如何把姜舒月换嫁到沈家去了,就听见外头有人禀报,说老太太让索绰罗氏过去一趟。

    “额娘,肯定是小傻子出事了,我也去!”一想到小傻子那张绝美的脸蛋被毁,舒兰哪里坐得住,恨不得立刻长翅膀飞过去。

    可当母女俩赶到才发现,结果恰恰相反。她们派去的人个个挂彩,而小傻子完好无损地坐在老太太身边,被温言软语地哄着。

    二福晋觉罗氏也在,同时在场的,还有被禁足的舒心。

    索绰罗氏心凉半截,有心将舒兰打发走,却发现院门被人关上了。

    母女俩过来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害怕。

    不过索绰罗氏还有底牌,并不畏惧责罚。

    进屋给老太太行礼,跟觉罗氏打招呼。觉罗氏根本不理,老太太则扬声问:“大爷呢,怎么还没来?”

    门外立刻有人通报:“大爷到了。”

    事到临头,索绰罗氏反而冷静下来,领着舒兰在一边坐下。

    说到底,她也是苦主。

    花房里的事,都是下人做的,她顶多算治家不严。

    与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比起来,今天的事最不值一提。

    只是可惜,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还是没能将人毁了。

    诺穆齐走进来给老太太请安,问老太太午饭用了什么,老太太冷哼一声:“还没吃,也吃不下。”

    示意宁嬷嬷把刚才在花房发生的事讲一遍。

    诺穆齐听完蹙起眉,质问索绰罗氏怎么回事,索绰罗氏轻描淡写:“我精心准备的寿礼被人拔了扔了,大约下人害怕回来被责罚,这才闹将起来,谁知道差点伤了二姑娘。”

    都到这时候了还巧言令色,觉罗氏对索绰罗氏的厚脸皮叹为观止,怕气到老太太,忙纠正她:“老太太的花房都被砸了,长房的奴才追着二姑娘一直追到大姑娘的住处,可不是大嫂你三言两语能带过的。”

    诺穆齐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寿礼?与舒月何干?”

    两任福晋都是高攀乌拉那拉家的门楣,诺穆齐对谁的娘家也不重视,尤其索绰罗氏还是继室。

    索绰罗氏自觉占理:“过几日是我额娘的寿辰,我准备了一盆名贵的山茶花做寿礼,谁知今日去取,被告知花没了,花盆被二姑娘占去种菜。”

    “你胡说!”立夏全程跟在姑娘身边,那盆山茶花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听得清清楚楚。

    四阿哥将她派到姑娘身边,说得很清楚,不许姑娘受任何委屈。

    她能办的,就办,不能办,可以传话进宫。

    立夏有恃无恐。

    姜舒月并不知道立夏上头有人,只怕她当面与长房大福晋对线会吃亏。

    毕竟这个时代没有平等可言,以奴欺主,就算是主子错了,奴才也别想好过。

    她拉住立夏,转头对老太太道:“寿礼的事,我并不知情,不然也不会动那盆花。但我过去时,山茶花早已枯死,管事也说可以用花盆,我才想拿来种菜。”

    见舒兰伸长脖子似乎要反驳,姜舒月怎么可能给她恶人告状的机会:“我与大福晋都是当事人,自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祖母不如将花房管事叫来,问一问就明白了。”

    长房人多,姜舒月懒得跟她们打口水仗。

    姜舒月能想到的,老太太早想到了,吩咐人让花房管事进来。

    等人进到屋中,老太太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了。只见花房管事脸上有好几条血道子,明显是抓挠所致,虽不致命,却是破了相的。

    看见花房管事的惨状,姜舒月眉心跳了跳。今日若不是立夏会功夫,护着她一路从花房杀出来,被破相的那一个恐怕就是她自己了。

    先是在寿宴下手,企图毁她清誉,而后制造花房暴乱,想要毁她容貌,还有去年将沈文才引到田庄,导致村民受伤,这一桩桩一件件,今日定要算算清楚。

    想着姜舒月“吓得”花容失色,扎进老太太怀中,哭得梨花带雨:“若不是祖母拨给我的丫鬟忠心护主,孙女这张脸恐怕也保不住了。脸毁了,还怎么参加大选,如何光耀乌拉那拉家的门楣?”

    对面可是长房大爷明媒正娶的继福晋,和长房嫡女,如果只是花房管事破了相,砸了老太太的花房,顶多罚抄书,或者出银子修复花房,可太便宜对方了。

    想起常妈妈说过的,当年原主被扫地出门的时候,老太太也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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