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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诱神》 50-60(第10/17页)
赶到楼下时,只见定远侯拉扯着阿萌,单手将她拎起来,一掌便将她扇翻在地,甚至翻滚了几圈才停下。
眼见第二掌便要落在阿萌身上,在场却无一人帮忙。
“侯爷!”沈寄雪侧身挡在阿萌身前,拦住了他。
定远侯想要回撤,却纹丝不动,顿时变了脸色,破口大骂道,“你这小贱皮子,上次我是给贤王面子才没动你,如今他都抛弃你了,你居然还敢顶撞于我,谁给你的胆子?!”
沈寄雪面上冷到了极点,她收回手,转身扶起阿萌,“能走吗?你先回自己房间去。”
阿萌痛得满头大汗,半张脸被火燎了一般,只觉得天旋地转,待沈寄雪将她扶起来后,才勉强好些。
她握紧沈寄雪的手,嘴角蠕动,却疼得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焦急地望向沈寄雪。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沈寄雪递了个安慰的眼神,“你先回房。”
见沈寄雪眼神坚定,阿萌这才慢慢放开手,摇晃着回了房。
定远侯被沈寄雪推得一个趔趄,又被身后的台阶绊倒,肥胖身躯翻滚半天,才在随身小厮的帮助下起身。
“谁让她走的!给本侯站住!”他起身便要去追阿萌。
沈寄雪瞥了眼二层冷眼旁观的老鸨,面对定远侯一改方才的冰冷,笑盈盈地拉住他的衣袖,“侯爷,有我陪你还不够吗?”
定远侯被她笑得一愣,差点看呆,随即反应过来,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来找侯爷我了,若不是你那小丫鬟嘴硬说你不迎客,我何至于此啊。”
沈寄雪黑眸幽深,笑意未达眼底,晃了晃他的衣袖,“侯爷莫生气,她才在我身边开始伺候,侯爷怎么知道的?莫不是······侯爷看上的是她?”
“哎~松雪姑娘独一无二,长阳城哪个男人不为你倾心,”定远侯色眯眯地伸手,“是檀香告诉我的,否则我怎么会注意到一个灰头土脸的小丫鬟。”
“原来如此,”沈寄雪佯装生气,避开他的手,向自己房中走去,“看来侯爷今日是来找檀香姐姐的,那我便不打扰侯爷雅兴了。”
“哎哎哎——”定远侯连忙跟上,谄媚道,“松雪姑娘怎得这么大气性,檀香怎么能比得过你啊,本侯对你可是一见倾心!”
沈寄雪路过檀香,眼神冰冷地看过去,吓得她浑身颤抖,几乎要软倒在地。
上次她被吓得不轻,足足烧了两天才好转,如今好不容易能登台了,牟足了劲表现。
恰好被定远侯看上,虽说这人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但有花妓陪着,且出手大方,即便被摸手揽腰,忍忍也就过去了。
谁知这厮发疯,硬要将她往床上带,就差当场把她办了,嘴里还念叨着“得不到松雪,用你这等货色解解馋也行”。
檀香心中妒火愈发旺盛,吓得手忙脚乱,正好见阿萌从外面回来,便给定远侯吹了耳边风,出了个所谓“得到松雪”的主意。
她本想着,沈寄雪近日为情所困,又性子清高,定然不会从了定远侯,加之没了贤王这样的靠山,到时候闹起来,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谁知道,她竟忍下来了?!
待沈寄雪和定远侯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檀香这才瘫倒在地,方才那一眼,她感觉有道锋利兵刃就架在脖子上,一动便会血溅当场。
见身边众人散了,檀香连忙跪趴在地,拉住老鸨的裙摆,哭得梨花带雨,“妈妈,求您救救我!”
老鸨蹲下身子,疼惜地替她抹去泪水,“檀香,我在你身上也花了不少银子,可只学手艺有什么用?脑子你是一点儿也不长啊。”
“这事儿是你做的不地道,求我没用,”老鸨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若是松雪不松口,那你明日便给老娘收拾东西滚蛋。”
“妈妈!妈妈!!”檀香哭喊起来。
沉香跟着离开时,冷冷道,“檀香,你忘记咱们楼里第一条规矩了吗?”
檀香一愣,突然想起她进暗香楼时,那句曾被耳提面命的规矩——
入了行便都是姐妹,争风吃醋在所难免,但绝不能借他人之手欺辱姐妹,否则,不问缘由即刻逐出暗香楼。
檀香顿时萎靡在地,连哭都失去了力气。
松雪怎么会原谅她?方才那个眼神,分明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房间内。
沈寄雪再次避开定远侯伸过来的手,“侯爷想听什么曲儿?松雪给您吹一曲。”
定远侯却黑了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侯不是来听曲子的。”
这话明摆着要逼良为娼,沈寄雪垂眸倒了杯酒,“侯爷莫急,咱们喝上些酒,助助兴如何?”
他狐疑地看着沈寄雪,警告道,“你别想着耍什么花样,本侯今日喝得酒够多了,我看这酒,便由松雪姑娘喝了吧。”
沈寄雪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吹灭了蜡烛,借着月色向床边走去。
她勾了勾手,“既如此,咱们便直接进入正题,如何?”
定远侯面上露出淫邪笑意,“不愧是松雪姑娘,爽快!”
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快步向沈寄雪冲去时,地板都在微微震颤,肥胖又丑陋的面容上,泛起一层油光。
沈寄雪坐在原地未动,犹如上好的猎手,只等猎物自己奔入牢笼。
待定远侯到了近前,她侧身避过,面上嫌恶至极,浑身寒气逼人,杀气猛地迸发出来,将定远侯一脚踹入床间。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想大喊出声,沈寄雪猛地将一根粗壮的布巾塞入他嘴中,随后又拽起床幔将他双手反捆于身后。
几息之间,便将定远侯五花大绑,任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片黑暗中,唯有月色清晰。
可沈寄雪此刻背对月色,她的面容完全沉浸于黑暗,唯有眸中两点寒芒杀气凛然,像一头矫健的豹子,单膝跪起,将她的猎物牢牢压住。
她缓缓垂头,冰冷发丝如蛇一般滑落,像是扼住了他的咽喉,下一瞬便要取他狗命。
见他气喘如猪、大汗淋漓的模样,沈寄雪轻轻笑了笑,“怎么?这便怕了。”
黑暗中,她眼中寒芒乍现,吓得定远侯连声呜咽,恨不得立时跪地求饶。
沈寄雪嗤笑一声,再没有多说,真害怕把他吓尿在床上,怪恶心的。
她翻身下床,拿起方才的酒杯,走向定远侯。
这人八成以为是毒药,左摇右摆死命挣扎,沈寄雪不耐烦,捏住他下颔猛地使劲,只听“咔吧”一声,定远侯那张嘴便闭不上了。
他顿时疼得面如白纸,口水不停地流下来,沈寄雪眼疾手快,迅速将那杯酒倒了进去,随后又猛地将他下颔复位,顺便塞上了布巾。
定远侯短时间内遭受脱臼又被安回去,早已疼得奄奄一息,连“呜呜”喊叫的力气都没了。
沈寄雪倒是很满意,省得心烦。
她放下酒杯,走到半开的窗户前,压低声音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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