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亡夫他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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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甚?她该庆幸她是个官家女子,若她是个丫鬟,孤直接取她的命。”-

    与此同时,沈晏如携秋英出行宫之际,远远瞅见天让泼洒的廊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挺立,是为风来。

    风来步近后恭谨作了一揖:“主子怕沈姑娘迷路,特派我来带沈姑娘前去。”

    闻此言,沈晏如不可避免地忆及昨夜之事。

    只是那时她担惊受怕过甚,唯恐监察御史季琛知晓自己身份并揭发她,忽略了本该让她尴尬不已的乌龙事件。

    自己怎敢把那座大冰山当作师父的?还同骑一马,亲昵相贴?甚至以为那功名赫赫的战马野风,性情“温顺”…她真当自己是九条命的猫,敢这般折腾?

    她觉得呼吸有些窒塞,当下想起,她仍觉羞赧难堪。只恨她为着小命,还不得不与这谢让会面。若是前世的她,单是近来与谢让发生的种种,便足以让面薄的她闭门在家,消停个一旬半月才敢出门。

    “谢少将军不参加林猎比试吗?”沈晏如忽想起今日的重头戏林猎比试,而谢让却为了她没前去参与,她心底生出愧疚之意。

    他那样骁勇善战之人,好不容易有他擅长的领域可展露锋芒,又被自己绊住了脚。自己欠他的恩情,无形又重了些。

    风来解释:“大家都争着往猎场里去,一人一马,加起来场面怕是极为喧闹,主子嫌吵。”

    沈晏如:“……”

    愧疚顷刻消散,她还是高估了谢让,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出头之事。

    也是。年少成名,战功累累的谢少将军,又怎会在意皇家林猎的头筹?

    及谢让现于花疏木郁间,枝头碎影落就不一的让点,尽数缀在他今日所着的鸦青锦袍上。他正牵白马而来,单手执剑,难掩其身凛然锋芒。

    沈晏如见那马非是野风,其头颅低垂,行走间步态拘谨,不似野风放浪。

    至他眼前,她不由得问:“野风呢?”

    “栓着了。”谢让把缰绳递给了沈晏如,“试试这匹。”

    沈晏如在谢让搭手下独自骑上马背,这马确实比之野风好驾驭得多,不一会儿她就摸着了门道,掌控方向与速度并不成问题。

    行至林深处,沈晏如见始终跟在身侧的谢让,暗生感激,他还惦记着自己学骑马之事。

    “谢少将军从哪里得来这么温顺的马?”

    “捡来的。”谢让不假思索道。

    沈晏如:“?”

    捡来的?她虽然分不出马的品种好坏,但这马饰精致,瞧着便知非普通人家驯养。

    这马自不是捡来的。

    他今日出门时,遇着了季琛。彼时季琛顶着眼底乌青,兴意盎然地牵来一匹马,说是特意为沈晏如准备的,还嚷着要和谢让一道见沈晏如。

    谢让二话不说,趁季琛用早膳的工夫,独自把马给牵走了。

    当然,他不会向沈晏如透露其中详情。

    故而他只得转移话题,“风来查到了那刺客身份。”

    提及此事,沈晏如敛起了心思,“他是东宫的人吧?且是太子的贴身侍卫。”

    想来那刺客能在别院来去自如,不仅是东宫之人,武功应当也不错。否则在谢让闯入别院之时,就应发现了他的身份。

    谢让颔首:“此人名唤洛七,是太子近卫。”

    虽则他不知太子近卫为何要害沈晏如,但他隐约觉得这事藏有隐情。

    “那夜他逃离时使的轻功独特,但为着遮掩,近日他不曾使过。你咬了他一口,留下痕迹,而不少习武者有戴护腕的习惯,纵使手上有伤,也可借之挡住。”

    谢让缓声述着,“不过此人惧热,他在京城时,确实以护腕藏住了咬痕。后至九暮山一路,他却脱了护腕。兴许是天气炎热,林中潮湿,受不住了。”

    “他卸去了护腕,说明他并不怕暴露自己。但不过半日,他又穿上了护腕。”谢让道。

    谢让并不知,沈晏如至九暮山是她临时安排的。

    是以刺客本以为可卸下防备,脱去护腕,却不想半途从太子那里得知,沈晏如依旧上了山,这才忙不迭将护腕再度穿上。

    可她与这近卫并无仇怨,为何要害她?她猜,这里面定有着方杳杳的关系。兴许他就是前世公主府上,那个披着太子衣裳假扮秦朔的人。

    思绪纷杂之时,沈晏如晃眼见谢让耐心候在旁处,她出声道:“此事还是要多谢谢少将军,待我回府,定报答少将军恩情。”

    报恩?她想怎么报?

    他侧过头望向马背上,一本正经说出报恩的少女。

    帮他拿剑?她那细胳膊柔若无骨,怕是剑都扛不动。

    帮他喂马?野风那臭脾气,怕是会把她踢出内伤。

    或是…帮他解决季琛这个嘴碎怪?

    谢让觉得这似乎可行。他昨夜见季琛看着沈晏如,只顾着咧嘴笑,压根没空说话。

    不过,她好像有些怕季琛,这也不行。

    左思右想之际,谢让未想出个所以然,索性又问她:“现刺客身份已查明,你打算…”

    话未完,风来疾步赶到:“主子,有人来了。”

    沈晏如心头一紧,正欲下马,却听低沉的嗓音传来,“别动,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

    她怔神之时,见谢让轻拍了拍马背,即刻会意。

    不论来者是为何人,她无需心虚。她堂堂正正,今日来此,只是借谢少将军的马练习骑术,并无出格之举。

    旋即谢让留她于原地,孤身走出林外,遥遥便见泱泱侍卫拥护的中处,来者头戴紫金冠,身着朱红蟒袍,正是太子秦朔。

    “谢少将军,真是赶巧。”

    沈晏如假作没能看到他的神情,那冷厉的面容上,含着炽意的眼神太烈,她敛下眼,生怕他察觉出什么异常,径自拿过他手上的斗笠,轻轻抖落着上面的灰尘。

    她其实离逃脱只差了一步。

    但因此处动乱,府尹带来的兵当即封锁了街道,挨个盘查散去的百姓,故沈晏如瞧着无路可走,只得折返回到了谢让身边。

    上回逃脱失败的后果历历在目,在这节骨眼上,她逃离的可能性并不高,届时反而会触怒谢让。

    出神之时,沈晏如便觉腰身一紧,视野陡然翻转。

    “你……”

    她话还未完,谢让三两步把她抱进了马车里。

    男人的气息轰然骤至,那急切的、像是在确认的吻衔在了她唇边。

    第 57 章   车厢

    兵甲抖动的声响越过云霄,得令调配而来的官兵鱼贯而入,很快封锁控制住了整条长街,其间两道身着官服的人影从容指挥着长街处的官兵。

    身处人影中心的府尹甫安排完毕,抬起头正欲同谢让搭话时,发觉谢让已匆促离去,唯余一个游荡在长街处的背影。府尹摸着下巴喃喃道:“这谢少卿今日怎的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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