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大师兄拒当万人嫌: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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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 忤逆【修】

    夜幕沉沉, 银辉从窗枢外洒进来,庭霜院中满地亮白光斑,沉寂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低压在整个院中弥漫。

    容瑟瓷白的脸庞沾上些许银辉,卷翘的睫羽扑簌几下, 一双被月光浸染过的瞳眸, 浸浸然全是戒备疏离。

    他本能感觉到危险, 想要远离望宁, 身体却在对方强大的气势压迫下动弹不得。

    “这是第几次将本尊的话当耳旁风?”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缓地响在头顶, 似贴着耳廓灌入,一字一句如雷震天。

    第一次:他留青年在庭霜院,青年避之不及,为了躲他,擅自去宣令堂接任务,远离宗门。

    第二次:背着他由剑修转为修阵, 他日日迫使其看剑法心决,依然坚持不改决定。

    第三次:他明言不允许青年离开他的视线,青年转头一天不归, 又突然出现在他的房中。

    第四次:他警告青年不要挑战他的底线,擅自破除留踪阵,青年又趁夜深人静,悄无声息画符箓偷偷破阵。

    ……

    天生身负万年罕见的圣灵根, 望宁修行之途一向顺风顺水, 生来凌驾万人之上,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一次次挑衅他的权威。

    唯独容瑟。

    青年是他的首徒,本该是最依赖他的人, 却一次次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次次避他如洪水猛兽。

    明明在闭关之前, 青年看他的眼神里全是仰慕,似眼里仅容得下他一个。

    不过短短的几个月,等他再度出关,青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对他万般疏离,眼里亦寻不到他的半点影子。

    望宁的脸半陷在半明半昧的阴影里,轮廓凌厉分明,黑眸深处涌动几分清晰可见的薄怒:“一次次忤逆本尊,当真以为本尊舍不得动你?”

    容瑟长长的眼睫颤抖着,嘴唇无声地张阖几下,怎么会舍不得?

    望宁从不当他是徒弟,前世不是抽取他的灵识,强行破开他的空间,冷眼看着他被驱逐出宗门,对他的解释一句不听的么?

    容瑟心里很清楚,修无情道的人,情感淡薄,不偏不倚,所以他没怨过望宁。

    站在望宁的角度,他前世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

    容瑟不过是觉得望宁如今的质问,未免有些荒诞好笑。

    望宁擅自在他身上下阵,令他时时刻刻在掌控之下,难不成他还要感激涕零?

    他一定会离开宗门,留踪阵迟早要破除,早一些破与晚一些破有什么区别?

    在望宁身边的时时刻刻,都令他感到窒息。前世他处处小心翼翼迁就附和望宁,今生他不愿意费一点精力在望宁身上。

    几缕汗湿的黑发勾绘似的粘黏在侧脸上,容瑟微微别开眼,勉强发出声音,声线清冽如溪水,语速不急不缓:“容瑟不敢妄想。在阵修身上布阵是大忌讳,弟子不过是不想犯禁。”

    四下里一片寂静,清雅的青竹香气弥漫空中,在两人之间流窜。

    望宁眼帘微低,看着青年近在咫尺的秾丽面容,语气听不出什么波动,却让人心头直发寒。

    “容瑟。”他一语拆穿青年的谎言:“在阵法方面,本尊比你懂得多。”

    要找借口,合该找有说服力一些的。

    容瑟瘦削的肩背猛地一颤,呼吸急促了些,垂在身侧的手指僵硬地蜷动了一下,浓密羽睫投下的阴影蜿蜒在尾睫上要坠不坠的。

    俨然是被望宁一语中的,但仍旧一副坚决不改变主意的模样。

    似乎恨不得能与他没有半点牵扯,离他远远的,愈远愈好。

    胸腔里萦绕不去的焦躁又纷纷上涌,横冲直撞地叫嚣着冲出躯体的桎梏。

    望宁紧盯着青年近在咫尺的白皙修长脖颈,幽深如寒潭般的眸底,蔓延开噬人的黑雾。

    他高大身躯往前倾压,与青年平视,将青年困在他与书案之间:“你还是在佛堂里的样子,本尊看得顺眼些。”

    “…!!…”

    容瑟后腰抵在书案边沿上,身体陡然僵硬,全身血液宛如凝固一般,脑子顷刻一片空白。

    他抖着睫羽,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瞳孔,脸上的血色刹那褪尽,露出一股伶仃的霜白。

    …什么意思?

    佛堂里的事是一场意外,望宁帮他,不是当时他药性发作迫在眉睫,迫不得已为之…么?

    容瑟脑海里一团糟,咬了咬舌尖,硬逼着冷静下来,手抓住书案边沿,要扭转身脱离望宁威压的压迫范围。

    望宁大步往前迫近一步,封住他的去路,大手紧锢住对方劲瘦的腰肢,挥臂拂开书案上的物件。

    在噼里啪啦的书卷坠落响声中,他反手将容瑟按躺在书案上。

    乌发如瀑布一般从书案上倾泻而下,青年仰面躺在案面上,领口的衣襟微微松散,露出一小片莹白如玉的胸膛。

    望宁…来真的!!

    无尽的恐慌攫取住心神,后脑抵在书案上,丝丝缕缕的凉意袭上周身,容瑟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扭转身连忙要逃离开。

    望宁大掌轻松合抓住他的一双手腕,按压在头顶紧紧的禁锢。

    在青年颤动紧缩的瞳眸之下,不容拒绝地勾住青年腰间的丝绦,一点点解开。

    “…不。”

    容瑟胸膛弹跳般起伏一下,又被望宁压下来的宽阔胸膛,死死压制在书案上。

    丝绦坠地,领口的衣襟一点点扯开,肌肉纹理分明的白皙胸膛露出来,银辉照到青年身上,他受不住般摇头挣扎,双腿难耐地踢蹬了几下,膝盖立即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按住。

    望宁牢牢地掌控着青年,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青竹香,体内乱撞的浮躁缓缓平复下去。

    “容瑟。”望宁居高临下注视着书案上艳色勾魂夺魄的青年,声音愈发地低哑:“好生受着,长长记性。”

    容瑟腰肢下榻,全身使不上力,发丝在剧烈挣扎中贴服在侧颈上。

    看着男人宽大的手掌向他凌乱敞开的衣襟探过来,他仰起秀美的脖颈,上翘的眼尾像是染了胭脂般嫣红,眼底满是清凌凌的水光。

    “师尊…”他轻声开口,第一次对男人服了软。

    望宁的手陡然停滞在青年的衣襟上,不再往里进一寸。

    —

    佛莲之事,不知是谁走漏风声,邵岩在路上耽搁了几日,从云渺宗回到季云宗,宗门上下正议论朝天。

    邵岩没有多想,先去主殿向颜离山复命。

    颜离山沉着脸,神情严肃:“他们的尸身现在何处?”

    邵岩抚着花白的胡须,惋惜地连连叹气:“在云渺宗,等过两日找弟子去接回来。”

    季云宗的人不能流落在外,无论如何,要给逝者体面。

    颜离山显然与邵岩想到同一处,摆摆手道:“罢,此事交给你去办,有什么需要直接找内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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