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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70-80(第2/16页)
靠在身后土地祠的大门上,烦躁道,“有回它出来,还披了一身鲜绿的毛发,弄得我以为是何处的草皮子成精。”
那线索不就又断了。
而且还有一件麻烦事——
她道:“你说有十几只狼妖藏在这衙门里头,但既然你能嗅见它们的气息,那它们应该也知道我俩在这儿了。”
“八成。”裴月乌道,“现下没出来,有可能躲在何处窥伺。”
听见后半句,池白榆瞬间有种被狼群盯准的错觉,冷意顺着脊背攀上。
她看向地上那条白狼,发现它的脖子上系着条系绳,隐藏在蓬松的毛发间,上面似乎还坠着什么东西。
她问:“这狼会不会咬人?”
裴月乌以为她是担心那狼扑跳起来攻击人,直接将剑尖往它嘴里一卡,道:“现在不会了。”
“……”好直接的手段。
但也最有效。
池白榆上前,躬身扯下它脖子上的系绳。
原来是块衙门用的令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足见过了多长时间。
她意识到什么:“这人应该是衙门的衙役——如果真是什么妖把它变成了狼,那能不能再用术法让他恢复人身?或许它见过那些狼群,知晓它们的动向。”
裴月乌闻言,试着送出道妖气,往白狼的额心打去。
但在没入额心的前一瞬,忽凭空出现层淡淡的血雾,将妖气隔开。
他收回妖气,语气不快:“难。这人身上被下了狼族血咒,为的就是防止外人破解这变形术法。”
池白榆微拧起眉。
那将衙役变成狼的,不出意外就是某个狼妖了。
可为何要将人变成狼?
扩充狼群的势力吗?
正想着,她忽听见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她循声望去,却见又一头白狼从衙门大堂里跑出。
跟这头白狼一样,它显得有些邋遢,眼睛是人族的深棕色,脖子上也系着个衙役令牌。
一见着他俩,那白狼登时停下,转身就往里跑。
恰在这时,最后一点太阳余晖沉入山际,地上的白狼忽化成了人。
第072章 第 72 章
是个年轻衙役, 捂着受伤的右臂不住叫唤。
那往大堂跑的狼也变成了人,更瘦些,变成人时还在着急忙慌往前逃, 两条胳膊两条腿都撑在地上,险些摔着。
不过他没能跑掉。
刚往前跑了几步, 他就被突然袭来的妖气精准拴住了脖子,扯到了前院里。
裴月乌还没忘记此行的目的,扯着他的衣领子便问:“狼妖躲在了何处,我的玉呢?”
“狼、狼……玉、玉、玉……”衙役打着哆嗦, 舌头跟抻不直似的, “不、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们、我们大人在、在里面, 你、你——”
他面色惨白, 显然受着了大惊吓,下一瞬竟活生生吓晕过去。
那地上的衙役也已昏死过去。
池白榆蹲在他身边, 盯着地上的影子说:“他是活人。”
几个活人,却被困在这衙门里,又被下了狼族血咒。
难不成是和那帮狼群有什么恩怨?
“走。”裴月乌一门心思全在那块玉上,“进去问问。”
一进衙门大堂, 他俩就看见了衙役口中的“大人”。
作知县打扮,端端正正坐在堂上,手里捏一块惊堂木。
看着严肃又威风。
但细瞧就发现不对了。
那知县像是具被强行固定在堂上的木傀儡, 因为坐姿太过端正,额上都已渗出薄汗了。
可他仍是一动不动, 仅有眼珠子转来转去。
看见他俩,他眼中显露出明显的惧意, 可仍旧没动,只颤声问道:“来者何人?!”
裴月乌没心思跟他废话,直言:“躲在这衙门里的狼妖,去了哪儿?”
眼下正是雪天,那知县的手已经冻得皲裂,却出了一脸的汗,不住往下滴。
不过比起看见他俩就躲去一旁的几个衙役,他倒要镇定些许,说:“你们是谁?此处从没来过外人,要找那些狼……狼妖,有何事?”
裴月乌颇不耐烦地反呛一句:“偷了我的东西,不该来找?”
知县吓得浑身一抖,却还是一动不动。
他闭起眼,脸色白了又青,半晌才说:“我……我会让人递信,但你们得去牢里等着。此处,此处不接待外客。”
话里话外,明显在怕他俩。
“牢里?”裴月乌冷声道,“那不若将此处闹得天翻地覆,也省得你递信!”
知县又是一惊,声音已抖得快听不出在说什么了:“你们在这儿,它们不……不会出来。”
裴月乌还想说什么,却被池白榆拉了下。
她压着声说:“那知县应该是被强行锁在了这儿,不如先去牢里等着,也免得把这人吓晕。”
她看得出来,这知县极其惧怕外人,不过他似乎能联系上那帮狼妖。
狼妖现在不愿出来,只能先让他帮着搭把手。
裴月乌已是双眉紧拧,眼见就要发火。
但最终到底忍下,点了点头。
那知县叫了个衙役出来,领着他俩去了牢房。
说是牢房,就跟暂时的住处差不多。打理得干净敞亮,比起其他都快塌了的旧屋好上许多。
那衙役显然也怕他俩,哆嗦着引完路,又将他俩关进牢房,给房门上了锁后,便忙不迭跑了。
他走后,池白榆观察起那锁。
倒是好撬,也不怕真被关在这儿。
她正打量着,余光忽瞥见斜对面的牢房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池白榆抬眸望去,对上一双幽绿的双眸。
下一瞬,她听见阵轻笑:“竟是你,怎的沦落到了此处。这回不取孩儿眼,改拿惊堂木了?”
沧犽?
认出对面牢房里的人后,池白榆攥着两根栏杆,从栏杆缝隙间往外望。
“你又怎么会在这儿?”她问。
问出这话后,她才发现他竟受了伤。
而且伤得还挺严重,右颊上有好几条血口,最渗人的一条伤在左眼,从眉骨往下,一直到面部中间。
身上的伤也不少,看不出有多少伤痕,但衣裳几乎被血浸透了。
他伤得这般重,人看起来却仍旧松泛自在。
他倚坐在墙边,一腿曲起,另一条腿伸得随意。
“在牢里,自然是被关起来了。”他笑了声,“总不至于在此处请客吃饭。”
“谁?”原本在观察墙角的裴月乌听见声音,突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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