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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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金芒。

    但盘在木像边的这条狐狸却不一样。

    眼睛一片洞黑,瞧不见丁点儿光亮。一旦看得久了,总有些叫人发怵。

    池白榆没看一阵就觉得心慌,忙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道人忽然开口:“既然已经到了此处,那便玩得尽兴。三日后,贫道再来。”

    等会儿!

    “嗳你——!”池白榆一下站起来了,抬头对着上空问,“你去哪儿?”

    无人应声。

    真走了?

    她又唤了两声,可依旧没人应答。

    这什么意思?

    就让他们三个在这庙里待上三天?

    “他不会回来。”述和已经找到椅子坐下了,仿佛多走一步都会要他的命一样。

    他是一贯的疲累,出乎意料的是,沈衔玉的状态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面无血色,唇色发白。

    “什么意思?”池白榆问。

    “难得的修炼时机,他又如何会放过。”述和顿了瞬,问她,“可还记得那扇门?”

    池白榆点头:“那里面好像关了什么东西。”

    “鬼。”述和说。

    “鬼?”池白榆扫了眼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你身上的伤也是那些鬼弄出来的?”

    “嗯。”述和语气淡淡,“孤鬼、梦鬼,皆在其中。”

    池白榆不知晓这两个是什么鬼,眼下她只关心一件事:“你说的这些鬼……该不会是那道人养的吧?”

    “道人……”述和琢磨着这两个字儿,忽笑,“你果真见过他,是雁柏让你去了他那儿?”

    “那倒不是。”池白榆说,“有两晚做梦梦见他了。”

    述和一怔,倏然抬眸。

    “他做了何事?”他问。

    他鲜少有这样反应大的时候,池白榆琢磨出一点不对劲,没急着应他,而是问:“我说梦见他,你竟这副表情,难不成他会借着梦境从这儿逃出去?”

    “并非。”述和难得将不快表露在明面,“他虽是个道人,却走的邪道。取了人的梦境拿来炼化成鬼,便是方才所说的梦鬼——他可曾在梦中伤过你?”

    池白榆仔细回忆了阵,摇头:“那倒没有,就打了个照面——除了梦鬼,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孤鬼,又是何物?”

    “人死,便有阴差来勾魂。先往城隍庙,再去酆都城。”

    池白榆点头。

    这些她不仅听过,还见过——之前在画中画里,那青面怪物就提起过此事。

    述和又道:“但他造了张朱砂雷令符,抢在阴差前引走孤魂野鬼,养在他的梦里差役,断了那些鬼魄的轮回——此为孤鬼。”

    池白榆震愕:“地府阴差竟也能容忍?”

    他这完全是在和地府抢差事啊,还是把鬼差的面子往地里踩。

    说了这多话,述和已有些疲累。

    适才陡起的情绪不复,他语气淡淡道:“也得他们有所察觉,方可论一论能否容忍。”

    “你的意思是,地府鬼差竟没发现此事?”

    “除却朱砂雷令符,他另送了批幻梦捏造的假鬼入了地府,以掩人耳目。若非成仙的劫数到了,被酆都鬼王发现,险叫他另造出一处地府来。”

    胆子真大啊。

    不仅胆子大,命还挺硬。

    池白榆拖了个板凳坐着,猜测:“那他是想把我们耗死在这儿,好取了魂魄去?”

    “置身梦中,他杀不了人。”述和微拧起眉,“恐怕是想要其他东西。”

    “何物?”

    “如今他被封在这虚妄境中,无法与外界接触,炼化不了鬼魄,便只能靠其他法子修行。”述和稍顿,“道家有三尸之说。”

    “好像听说过,就跟佛家的‘贪嗔痴’差不多?”

    述和略一颔首,又道:“奢欲、食欲和淫//欲——这些在正道人士眼中都是要抛却的恶欲,但对他而言,却是难得的宝物。”

    池白榆忽然想起之前在梦里撞见他时,正巧赶上一帮鬼在听戏。

    那些个听戏的虽然全是鬼,但身上穿的、桌上摆的,都是极为奢靡的东西。

    所以那会儿他也是在吸食“恶欲”,用来修行了?

    她脑子一转,很快想出主意:“按你这么说,要是我们在这庙里安安静静待上三天,应该就平安无事了。”

    述和隐觉太阳穴一阵胀痛。

    他倦声道:“若真这般简单,他也不会轻易离开。”

    第053章 第 53 章

    道人说出那话后, 池白榆曾看过一眼手表。

    本来是想估算着时间,但表盘完全镜面翻转了,指针也是倒着走的, 而且时快时慢,根本判断不了是几点。

    不过在庙里没待多久, 原本就不算亮的天光又暗了几分。

    和她说完三尸的事,述和仿佛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没一会儿便阖眼歇息了。

    他睡着了,沈衔玉也看不见, 池白榆干脆坐在板凳上练习切牌。

    一片寂静中, 身旁的沈衔玉忽然开口:“自从见越受人蒙骗后, 便再难托付信任——不论外人,还是血亲。之前便想请教, 不知小池姑娘是做了何事, 才让他这般信任与你?”

    自打知道他上回给的妖气是假的后,池白榆对他就又多了几分警惕。

    谁知道他会不会再说谎骗人。

    况且刚才在那假喜堂的时候, 他还有质问她的意思。可转眼又跟没发生过这些事一样,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只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指不定在哪儿给她埋坑。

    于是她含糊道:“不清楚,有些事也难说明白。”

    沈衔玉沉默片刻, 缓声道:“适才在那荒宅,小池姑娘可曾见到了那些狐妖?”

    “嗯。”

    她应得敷衍,沈衔玉却分外有耐心。

    他轻声说:“那些皆我亲族, 只不过这场婚事过后没多久,便尽数离世了。”

    池白榆之前听述和提起过这事, 眼下并不惊奇。

    她只在意一件事:他缘何要在现下提起。

    沈衔玉语气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听闻这消息时, 我正在赶回沈府的路上。因我得了信,说是见越也死了,死在沈府。”

    听他说这话时,池白榆正往外掷牌。

    卡牌绕着狐狸像飞了转,听得最后一字时,恰好落入她手中。

    她微怔,侧眸看他。

    同他的声音一样,此时他的面容也是平和温柔的。

    他说:“走时见越尚且无事,还问我能否一起去,也好看一眼长老。那时我尚未察觉沈府的异样,只叫他安心留在府中修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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