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为人夫: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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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日

    ◎“太太会玩,嫌我命长。”◎

    要审问一个人就先攻破她的底线, 令她哭得支离破碎,最后才会求饶,说:“我的丈夫是行业翘楚……未来前途光明……那你呢, 你把我说得始乱终弃, 让我不敢相认……”

    那顿同僚聚餐, 众人说张初越被太太抛弃,她不敢承认,今日旁人又拿前妻笑话他,她更不敢承认, 思及此哭得抽抽噎噎,连带着张初越被她弄得绞紧。

    “嘴长在别人身上,刚才那人说的时候, 我不是已经替你澄清了么?”

    张初越低头哄她, 力道收敛,变成磨性子。

    温霁手被抬得发酸,胸口喘气起伏,如今只得一条腿站着, 细高跟颤颤巍巍地支撑着她, 温霁委屈:“你懂这个道理, 为什么还来质问我?难道刚才我没澄清吗……”

    哭得好生楚楚可怜, 一条丝袜都被扯尽。

    张初越喉结压了压:“你不跟我联系, 三年只得几封信。”

    “你现在来数我罪状……”

    温霁想推他, 结果被他顶上:“我跟你离婚再放你走, 难道以一个前夫的名义要求你每日报备?”

    “那我给你寄信,你有给我寄吗?你的工作性质我还不懂?别说寄信, 你的手机信息能发外网?到头来工作出了岔, 又让我多一条罪!”

    她火辣辣地生肺气, 张初越感觉到她在发烫,紧缩。

    张初越松了她的手,转去拢她腰,让她双手抓住他肩借力起伏:“我有罪,你要如何判都行,只一点,我不喜欢你与别人传这种谣言,你知道……你我都是弄假成真。”

    温霁蓦地一怔,紧接着心脏被他填满,充盈膨胀。

    起初,她本该清楚那只是各取所需的婚姻,没想到还是逃不掉,还是回国了,被他如今这样欺负。

    她下巴压在他肩上哭,碎得不成样子:“我没有……张初越……你不信我……你知道你太太有多少人追吗?我还巴巴地回来被你这样弄,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都没说过’不’……”

    他胸腔一阔又一阔,积蓄三年的情绪总是需要一个豁口发泄,他占据着她,生怕她再逃跑:“是我小气,改日不如请你那位绯闻对象吃饭,我好当面答谢他对你的照顾之恩。”

    温霁这下一愣,他继续不停追上,让她无法思考:“我知你在国外不易,又要求学又要生活,总是难免有狂蜂浪蝶,既然别人把他说得这样好,我想也不是个小人。”

    温霁忙道:“不用,我已经答谢过了……”

    语调断断续续地往上攀,张初越垂眸抵她:“谢过了?”

    “嗯……我……我把邮轮的船票也送了一张……”

    “我都没有,你送他?”

    张初越奋力追:“那就是说他也在这船上,约出来见,否则船一返航,我今晚可就谢不出去了。”

    温霁陡地害怕了,他这个人能扛多久,温霁从前是领教过的,此刻忙道:“你这样就像……就像小孩在学校惹事了……家长要去报复人家……”

    张初越听到这话,蓦地动作一顿,温霁脚下的高跟微地站稳,整个人却不上不下了,抓着张初越的衣领喘气。

    他哑声问:“见不见?”

    温霁的眼神在闪躲,张初越忽地掐她下巴,将她骤然往门角里压入,惊得她叫出了声,哭着说:“见的,张初越……初越……见……”

    张初越心里想,他可真是贱。

    再生气也要让她先吃满足,才轮到他过瘾。

    温霁此间侧趴在床上,用被子拢住身子,说:“明天见行不行……我现在没脸见人了……”

    带着哭腔的余韵颤进张初越心里,她那杏眼桃腮似开了花般粉润,他也不想她这样去见人。

    “嗯。”

    说罢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热毛巾,给她擦身子。

    温霁缩腿,他从被子里捞住,忽地眼神一落,看见后脚踝有一片红。

    她软劲轻挣,他说:“不是隔着丝袜,怎么也磨脚?”

    温霁没好气道:“那你还戴着套呢!”

    这句话颇有道理,张初越没反驳,细心去擦她脚踝,温霁紧张:“别碰脚底心!”

    她怕痒!

    “我一会去洗澡,不用你献殷勤!”

    张初越去旅行包里找药包,没一会儿就挑到了创可贴:“别碰水。”

    温霁此刻侧身坐着,抓着胸前的被子说:“你连这也有。”

    话一落,忽地意识到他之所以随身带着,是因为受伤的可能性高。

    想到这,眼眶又湿了,涩得她难受,他那点要求便依他了,说:“我约了明早邮轮早餐。”

    张初越低头给她贴创可贴的动作微顿,眉眼没抬,只是贴的时候轻轻吹了下她泛肿的脚踝。

    等温霁洗完澡出来,看到张初越在捡她给他拍的照片看。

    “这么欣赏自己的俊颜?”

    她打趣时,男人牵她的手,让她坐进他怀里,张初越先洗了,这会只围了浴巾,温霁忙坐开一些,道:“明早有约会!”

    她湿答答的长发泼在他胸口,凉凉的水珠透心头,他问:“怎么连照片打印机也有。”

    他们之间忽然变得有许多问题,比如他的创可贴,她的打印机。

    张初越是个心细的人,挑这个来问,是因为当初送她进边检的时候,合影是由拍立得打印出来的。

    温霁垂着脑袋说:“我刚到国外,见什么都新鲜嘛,就用手机拍拍拍,谁知道内存一下就爆了,手机死掉了,没办法,只能刷机了,里面的照片全没了。”

    张初越听到这话,忽地一怔,用干发帽给她擦头发:“我倒是忘了给你备一台手机。”

    什么都想到了,这个却忘了。

    又归咎到自己身上。

    温霁轻眨了眨眼,双手撑在自己大腿上:“你还有钱吗?”

    出国不是轻巧事,那会张初越刚参加工作,就一直往她账户里打钱,说是什么赡养费,温霁讲:“你的钱都在我这儿,我需要买自己会买,而且我不是修好了吗,幸好那张合影是纸质的。”

    张初越喉结滚了滚,轻扶了扶她腰:“给你把头发吹干。”

    温热的风烘着大脑皮层,令她浑身脱了疲惫,昏昏欲睡。

    张初越从身后拢住她,好久没这样漫长地一起陷入沉睡。

    在邮轮上度假令人暂时忘记陆地上的世俗烦恼,张初越一早醒来,挑了件得体的衬衫西裤,手腕上还戴了温霁送他的表,梳洗打扮,温霁看到他刮了胡子,头发打了腊,走出船舱像枚聚光灯。

    温霁说:“不是有休闲T恤吗?度假穿这么拘谨?”

    张初越此刻神色严肃,说:“你昨晚不也穿了正装?”

    提到正装她便来气:“全没了!”

    丝袜没了也就罢了,那条包臀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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