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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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有一个很明确的因果关系。

    而且怪物很坦率,也很直白,祂不会刻意隐藏自己在‘装乖’的事实。

    在江与临提起和‘齐玉分开七年后,齐玉变得很强势’的时候,御君祁就曾很明确坦诚地表示:

    【如果我跟你分开那么久,我也会变的。】

    【只有在你面前才要装乖,七年不见,就忘了怎么装了。】

    人类不会这样的。

    这是御君祁身上‘非人感’的来源。

    日常相处中,诸如此类的场景不计其数,所以不管御君祁看起来多么像人,江与临也清楚地知道——

    祂不是人,祂是怪物。

    高维能量很聪明。

    祂甚至会揣测江与临的想法,并据此行事。

    但祂这样做只是因为喜欢江与临,而非祂内心真的认同理解人类的想法和感情。

    祂也从不屑于装作理解。

    怪物是没有共情能力的,祂不知道,也不该知道什么叫伤害、什么叫羞辱、什么叫冒犯。

    可此刻,祂却在很短时间内察觉到江与临情绪的变化,并为自己的言语失当而道歉。

    江与临内心的动容可想而知。

    他原本以为御君祁永远不会懂得那些,也接受了对方所有无意为之的言语冒犯。

    他知道祂不是有意的,所以尽量不去和怪物咬文嚼字,计较那些细枝末节。

    可江与临没想到的是,御君祁忽然就懂了。

    祂在为曾经的失礼向江与临道歉:“对不起。”

    江与临将手指插入御君祁头发里。

    柔软的发丝蹭在指腹上,让他总觉得自己在抱着一只小狗。

    祂就像一只小狗。

    江与临笑了笑:“御君祁,你永远不用跟我道歉。”

    御君祁怔怔凝注江与临,缱绻的情绪在眼底翻涌:“临临……”

    江与临面容冷清,如一汪静水般波澜不惊:“我很高兴你能理解人类的情绪,但理解不了也没关系,我不会拿人的标准衡量你,更不会要求你‘成为人’。”

    御君祁眼睫轻颤:“江与临,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到会产生很多可怕的想法……你的样子、你的味道、你的异能、你的血液,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我很怕我会伤害你。”

    江与临眸光雪亮,倒映出御君祁那张英俊非凡的俊朗面容:“我知道的,很早之前你就告诉过我,你很想吃掉我。”

    御君祁低下头,不敢看江与临的表情,只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你不害怕吗?”

    江与临很平静地说:“从接受你是怪物的那一刻起,我就接受了你所有‘非人’的一面,你是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我见过你的本体,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

    御君祁心神荡漾,轻轻勾着江与手指:“我会控制我自己的。”

    江与临点点头,蜷起手指回握御君祁的手:“好,你最乖了。”

    御君祁感觉有一道电流自后脊窜起,每一根神经都噼里啪啦地炸开,那感觉很奇异,令祂止不住地颤抖。

    祂想要咆哮,想要嘶吼。

    想要用触手勒紧江与临,狠狠地、深深地撕扯他,啃食他。

    但祂不能这样。

    因为祂最乖了。

    于是御君祁按捺住血脉之中疯涌咆哮的欲望,没有做出任何攻击行为,只是温柔地吻在江与临额角,用低沉华丽的声线,念出那道束缚祂兽欲的咒语。

    “嗯,我最乖了。”

    第99章

    辽远舰在南海停了几天, 一直风平浪静。

    钟清山没回中心基地,也随着辽远舰留在了南海。

    以他的身份,原不该留在这危险之地, 只是他此行接回外甥的目的还未达成, 依然不肯轻易离开, 身边的人劝了几次劝不动, 便也无计可施, 只能加强警戒, 全力保证国家领导人的安全。

    江与临的调任已经下来了,但钟清山和江与临舅甥二人倒是都很沉得住气, 谁也没去找谁, 谁也不肯让步。

    某天夜里,本已融于夜色的辽远舰突然间灯亮起警报。

    次日清晨,江与临接到翟远州送来的消息——

    钟清山遇刺。

    是一只水行种怪物,顺着排水系统爬进了钟清山的房间。

    翟远州说:“怀疑是M国那边派来的, 但没证据。”

    江与临眉梢微蹙,欲言又止。

    翟远州侧头看向江与临:“怎么了?”

    以江与临对他大舅的了解,他很怀疑这是钟清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关于如何处理御君祁一事,二人各执一词, 互不相让, 大舅如此大张旗鼓,恐怕就是逼着自己去见他,打破僵局。

    这就是钟清山的高明之处。

    他不跟江与临玩那些虚的,把阳谋做得光明正大。

    因为无论作为小辈也好, 作为下属也罢, 江与临就算心知肚明,也无法戳破钟清山的苦肉计, 只能乖乖探望。

    真是只老狐狸。

    江与临沉着脸,再次踏上了辽远舰。

    房间内,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医生采集了钟清山伤口的血液,反复验了又验,终于确认结果:“抗原阴性!钟主席没有被感染。”

    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江与临紧绷的后背也微微放松。

    钟清山看到江与临,摆了摆手,吩咐其他人先下去。

    医生包扎绷带的手一顿,观察着钟主席的脸色,把缠到一半的绷带放下,躬了躬身也退下了。

    钟清山拿起那截绷带,略显笨拙地往上缠,动作过程中,十分‘不经意’地蹭开一半,露出绷带下面三条血淋淋的爪痕。

    江与临:“……”

    戏过了吧舅舅!

    理论上,戏都演到这儿了,钟清山应该主动唤江与临来帮他,或者江与临主动上前,接过绷带,替他舅舅包扎伤口,然后顺理成章地开始交谈。

    只是这舅甥如出一辙的倔,台阶都搭到脚下了,愣是没人往下走,就这么沉默地对峙着,好像看不见彼此似的。

    翟远州见气氛凝重,借口还要审讯怪物,转身溜了。

    宽阔的房间内,只剩下半靠在床上的钟清山,和站在门口的江与临。

    依旧没人说话。

    半晌,钟清山忽然长叹一声。

    江与临看过去。

    钟清山声音苍老,不掩疲惫:“小临,去拿你的调令吧,在桌子上。”

    像和所有长辈赌气的小孩子一样,江与临原本打定主意不说话,可钟清山一开口,他又不由自责起来,怪自己太不懂事,反倒逼着长辈向他低头。

    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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