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当海王[快穿]: 20、豪门二三事(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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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虞琢的头有些隐隐作痛,耳边传来阵阵刺耳嗡鸣,他痛苦的抱住脑袋蹲下身,将自己蜷缩起来。

    大脑里好像是有什么片段一闪而过……

    他看到一位白衣少年在树下站着,他的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站的太远,有点看的不真切,对方更像是被模糊一般,看不清楚样貌,只能记住一个大致轮廓……

    这,怎么想他上次做梦梦到的人,好熟悉。

    就在虞琢想要上前去看清对方的时候,那记忆片段又再次消失,换成其他片段,与其说是片段,更像是有人在他大脑内讲话:

    “小琢,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

    “……别忘记我,好不好。”

    “……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说话的内容断断续续的,很模糊,连对方语气都失了真,总感觉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阻止他记起这一切。

    【宿主!你怎么了宿主!】

    大福着急跳出,看着虞琢此刻的表情格外痛苦,也不像是生病造成的,它担心对方会出什么事,急得团团转。

    “我、没事。”虞琢的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带着几分虚弱。

    他伸手去抚摸大福,安慰它急躁的情绪,直到自己耳边的嗡鸣声消失,才开口道:“就是想起一些东西。”

    大福神色微变:【想起什么了?……】

    它的语气就像是在试探什么。

    虞琢没来得急察觉大福话里的意思,从地上站起身,揉捏着还在隐隐发痛的额头:“看不清,但看到有那么一个人,他说,不要让我忘记他。”

    “但,我好像真的忘记了他是谁。”

    对方的身影让他熟悉又陌生,总感觉在哪见过,又好像根本没见过。

    之前,宋砚辞曾与他说过,五年前的事情,但他不记得了。

    记忆中的这个人,或许就是五年前出现的。

    宋砚辞似乎很了解他五年前发生过什么,或许,他能试着去问一下。

    虞琢问大福:“宋砚辞在家吗?”

    大福说:【在,只是……现在恐怕不方便。】

    “为什么?”

    大福看着虞琢满身的吻痕,视线在他身上流转,傲娇的舔着自己的爪子洗脸:【宿主说呢,刚刚的一切可都很是激烈,宋砚辞现在恐怕都还泡在冷水里平复心情呢……】

    虞琢顿住:“……”

    是了,忘记这回事了。

    原来他身上的这些吻痕是宋砚辞留下的,那他们……

    虞琢心中咯噔一下,去摸自己的衣服。

    不对……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宋砚辞应该不会去泡冷水澡,现在应该在他床上才是。

    想到这,虞琢又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得亏他没仗着自己发热期对宋砚辞乘人之危,不然对方在心里要恨死他了,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宋砚辞。

    刚刚发生的事情虞琢都不记得了,但此刻他身体的不适已经缓解大部分,基本无碍……是宋砚辞帮的他。

    虞琢的余光瞥见墙角放着的垃圾桶,之前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现在推满了皱巴巴的卫生纸,看起来还有些湿漉漉的……

    他瞬间明白什么,脸红成苹果,从耳根一路红到脖颈。

    拿起自己的空药碗慌乱逃出屋内。

    “哎,小虞睡醒啦。”

    路过客厅时突然被一道声音喊住,虞琢脚下一个踉跄,转头看到何仲义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养生茶。

    “何老。”虞琢礼貌问好。

    何仲义对他招呼道:“过来我替你把把脉,碗先放桌子上,一会儿让那两个混小子收拾,你就好好休息就行。”

    虞琢乖乖坐过去,将手腕放到桌子上:“有句话一直藏在心里,何老先生后来为什么不做医生了?”

    何仲义眼底带上一丝伤神:“因为无法挽回的旧事吧。”

    “我救的了所有人,却唯独救不了自己的爱人,亲眼看着他在手术台上合眼。”

    虞琢没想这个故事竟然是这样的:“抱歉。”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问了。

    何仲义摇头:“没事,这么多年过去,心里也该放下了。”

    “另一只手给我。”

    何仲义把完虞琢左手,去换他右手继续看。

    约莫片刻后,何仲义与虞琢道:“再吃一段时间药,你的病情基本就稳固了,很快就能手术,医院宋砚辞已经给你联系好了。”

    “最近一段时间你的发热期时间可能会变长一些,平时多用抑制贴,注意观察自己身体状况,如果有不适的尽快和我说,我给你调整药方。”

    虞琢点头。

    谈话的功夫,虞琢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寻声看去,就看到宋迟带着一身冷气回来,他的脸上还挂上一块青紫的痕迹。

    何仲义轻抿一口茶,调侃道:“哟,这是闲的没事干,还是觉得自己命太长?”

    宋迟沉着脸,并没有说话,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咔哒。

    浴室的门被打开,宋砚辞穿着松垮地睡袍走出,他的发丝上还沾着水汽,看起来湿漉漉的,注意到宋迟脸上的伤,他下意识淡声关心道:“怎么跟人打架去了?”

    虞琢听到宋砚辞讲话声音,明明还是那股冷漠疏离的语气,但落在他心间却格外滚烫。

    想起屋里还存留的一堆卫生纸和身上还未消下去的痕迹,虞琢做贼心虚地往上提了提衣领。

    宋砚辞走进,垂眸,余光斜斜看向耳尖发红低着头的虞琢,嘴角微微上扬。

    他的身上也带着一股明显的寒气,加上他本身薄荷信息素的味道,闻起来都觉得很冻人,就像是大雪过后的感觉,寒气能渗入人的骨缝。

    大冬天的,他还真的去泡冷水澡了。

    虞琢心中喃喃自语。

    何仲义从桌子上的盒子中拿出一袋棉签,将一瓶碘伏和棉签递给宋迟:“快处理一下伤口吧,这么俊的脸留下疤以后怎么讨老婆。”

    宋迟伸手接过,连他的手上都是擦伤的痕迹,感觉手指关节的伸张都很困难。

    何仲义嘴上说话不留情,却还是又给宋迟拿出一盒药膏:“去疤的,记得涂,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仨在家好好看家啊。”

    虞琢应声:“好。”

    待人走后,虞琢看着宋迟笨拙地单只手涂药膏的样子,他叹口气道:“我来吧。”

    宋砚辞问宋迟:“怎么回事,我印象中,你不是这样冲动的人。”

    宋迟垂眸,半边脸都埋在阴影中,修长的睫羽垂下,巧妙的遮住眼底情绪。

    就这虞琢的手,将棉签放入虞琢手中。

    虞琢小心翼翼捧着宋迟的手,为他上药:“疼了告诉我。”

    宋迟一直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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