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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当我成为乙女文妖皇》 90-100(第1/18页)
第91章 再见
风沅没有想到, 姜槐无心的一句“不要搞断袖”居然会弄得自己辗转反侧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陆玖。
想起了在自己苏醒后侍女不经意说漏嘴的一句:“奴婢从未见过陆大人那般失态模样,瞧着像是哭了。”
……哭。
那时风沅还近不了身体,只能在外面飘荡, 因此对侍女口中众人的一切反应只能全凭想象。
各族暗流涌动的交锋, 比武招亲的后续,尊者间的争执间隙,白乐妩的失踪, 古怪的异界力量……无数麻烦事接二连三发生, 似乎所有的坏运气都堆积在一起,形成一个又一个看似不起眼却让妖心烦意乱又不得不面对的斗争。
而当时妖界能主事的只有……陆玖。
风沅将所有担子都移到了对方身上,就连她苏醒后,青年也尽量不让这些事情来打扰她,好静心修养。
在妖皇心中,她的陆大人永远都是妖族那么多妖中最矜持最骄傲也是最让她放心的那个, 那双漂亮眼睛蕴含过风沅所熟悉的无奈、讥讽、包容以及刻意去收敛却让她觉得有趣的笑意。
唯独只有泪水令她陌生。
陆玖极少会示弱。
风沅垂下眼帘, 似乎这仅有的几次,都是因为……自己。
因为她吗?
一股陌生的情绪席卷心头, 她莫名开始烦躁, 几个翻身后,终于不能忍受屋内的热浪, 蹭得从床上坐起,将枕头抱在怀里,乌发散落, 精致眉眼处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哭呢。
她想起了在被白乐妩刺伤昏迷前脸上最后所感受的湿意,即使已经过去, 但……风沅抬手摸了摸脸颊, 神情郁郁。
再想起自己之前的异样别扭。
她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 烦死了。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妖皇脸蒙在枕头上发出无声的呐喊,由于用力过大,床仿佛不堪重负般吱呀吱呀作响,与此同时,枕头也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刺啦一声,变成两半。
“……”
风沅默不作声施法,结果由于心不在焉,念错了一个字。
风吹过,卷起一地焦黑。
至于明日这祁府的侍女过来收拾时,会不会疑惑枕头和被子的下落,风沅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真的会是她想得那样的吗?
但要真是那样。
她和对方做了几千年的亲密君臣,完全摊开说,这以后相处真的不会尴尬和奇怪吗?
而且万一不是
这不就成了她在自作多情了,更尴尬了怎么办。
万一陆玖就是自己以前认为的那样外冷内热,只是表面上嘴毒了点,冷淡了点,傲慢了点,矜持了点……实则内心极为重感情,仅仅因为这几千年相伴相知的君臣情、友情才情急落泪,亲近关心。
毕竟就算对方失忆也没有忘记当年的好友,不仅没忘记,还想瞒着她。
虽然这样说有点蛮不讲理,但风沅当时确确实实为自己这位陆大人的下意识隐瞒生气过的,等等,失忆前?
风沅终于发现了之前因为惊讶和各种各样的意外而忽视的一点。
那就是陆玖的过去。
对于这方面她除了那位从天而降便宜叔父说的几句,就再没有其他了解。
别说陆玖叫离朱,当上上任妖皇时有没有那些有的没的,就算有,她也不能怎么样。
哼,有没有为别人流过泪什么的,她一点都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而且从年龄上看
风沅脑海内突然涌现出龙芜的那一句掷地有声的“老男人”。
“……”
所以说感情什么的,都是狗屁,烦死了。
她闷闷不乐趴在床上,等发现连个能捂住自己的东西都没有后,风沅更不开心了。
烦死了。
于是等到第二日
原本想要从她这试探点消息的祁言意料之外遭遇了冷眼。
“……”
若非不是亲眼所见,他当真会以为眼前这个言语清冷,态度疏离,看着跟那位领头修士霁华一样的漂亮男人,昨晚没有以一种极为嚣张狂傲的态度闯进他的房间,解决掉狐妖和同门师妹。
对于狐妖,祁言自然是厌恶的,对方能来到这里自然和那对好母子脱不了干系,原本想着留他们一命,但现在看来,呵。
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而对于昨夜那位同样着了道送上来的女修,祁言面色冷淡,如果说当时还有丝丝遗憾,毕竟对方确实是个美人,他在狐妖下的药影响下也有那么一二分感觉,但等到药效过去,这种感觉便变成了厌恶。
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姿态。
纵使心中思绪万千,可祁言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他坐在那里,笑容温和客气,招待几位被誉为仙人的贵客。
他先是送上厚礼,郑重表达了对风沅的谢意,然后便是你来我往的客套话。
风沅听得不耐,她素来对这些不敢兴趣,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拽着姜槐走了出去,留下霁华应对。
她相信神界仙界结盟那么多年,两人就算变成凡人,一定也能找到共同话语。
不过临走前,她望了对方一眼。
祁言大大方方回应。
他们谁都没有提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沅见状不由轻哼了下,然后扭头离去。
霁华被留了下来,他对这位年轻的祁老爷感官算不得差,却也有种微妙的戒备,几番交涉下来,除了模糊的狐妖处理过程,他们都再没有说出什么其他信息。
而且……青年某种闪过一丝忧虑,今日白师妹病了,虽然与幼时相比,他这些年因为修炼跟对方疏远了不少,但到底有情谊在,如今少女突然卧病在床,他还是颇为担忧。
他只知道白乐妩是被狐妖暗算,可究竟是怎么暗算的
“具体过程我也记不清了,我还是承了那位小道长的情,才侥幸逃脱,您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我这边怕也说不出什么了。”祁言温和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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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醒来,我是哪哪都痛。”姜槐伸了个懒腰,揉着脖子抱怨。
他也是听不惯,也学不来那些弯弯绕绕的客套废话的,因此在小伙伴冲他使眼色时,便想也不想跟了出来。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看那位祁老爷倒是没来由的不顺眼。
“尤其是脖子跟头,就跟被打了一样。”
可不是被打了吗?
风沅想起对方的两次晕倒,从袖中掏出扇子,摇晃起来,来回晃动的扇面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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