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乙女文妖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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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

    “啊,那你是不是小时候特别喜欢穿裙子啊。”

    “不知道。”

    “抱歉,我想我的记忆应该是出了点问题,在以前的事情上面,我有许多都想不起来了。”

    “好巧,我也是。”

    “……”

    天就这样被聊死了。

    在一连串没有,不知道,我也不记得的连续否定回答中,霁华终于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梦境中那个孩子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女孩,可他跟风沅的关系也做不了假,所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青年试图从仅有的记忆中寻找出蛛丝马迹,他不知道为什么,本能没有怀疑风沅的身份,而是觉得对方在性别上似乎有什么问题。

    他看着对方同样稍显局促的神情,突然从刚才简短的交谈中发现了关键:“你也没有以前的记忆?”

    霁华惊讶开口。

    “嗯。”风沅轻轻应声,“我是从梦境里看见我应该有位哥哥的,至于其他的,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梦?你做了什么梦?”霁华的语气略显急促,他没有想到对方也做了这个梦。

    他们的梦会有不同吗?

    会有其他的转变吗?

    会告诉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风沅没有对青年的焦急感到奇怪,因为她已经猜到自己和对方的梦境不会一样,现在她刚好可以知道霁华到底梦见了什么东西,说不准可以弥补双方梦境的空缺。

    “我梦见了……”她声音难得温柔起来,将梦中那对兄妹的故事娓娓道来。

    两人交换了梦中内容。

    风沅发现他们的梦境单看可能会迷茫,但放到一起却勉强有了首尾。如果说霁华的梦是兄妹间相互依偎的温馨,带着柔软,是首;那么风沅的梦则是兄妹间遭遇危机的相互牺牲,带着悲伤,勉强算尾。

    即使回忆时的描述并不多,有些地方只有简单几句,但风沅和霁华的心依旧难以抑制掀起涟漪。

    前者:原来我小时候是那样的吗?听起来有点惨。

    后者:果然是发生了意外,要不然他们不会分离。

    “抱歉,我想问一下,在你的梦中你是小女孩还是小男孩?”霁华在这个问题上显得异常执着。

    “……”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个东西?!

    风沅在短暂沉默后,终于张了张嘴,不情不愿道:“女孩。”她其实也有点希望这个回答能让对方意识到什么不对,哪怕是和姜槐一样的短暂清醒也好。

    但事与愿违

    智商现在在风沅眼中没有很高但也没有很低的霁华是意识到了不对,只是这不对的方向……他仿佛像心口放下了最后一块巨石,带着包容的目光望向刚刚相认的家人,温和道:“原来如此,我懂了。”

    小时候的爱好吗?他若有所思。

    如果风沅说是男孩,那就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可现在对方记忆力同样是女孩,那就说明他这边没有问题,再一想到对方刚刚对裙子的沉默和回答时的不情不愿,以及……传闻中妖皇极其熟悉女儿家东西的形象。

    霁华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风沅模样甚好,小时候肯定也是粉雕玉琢,大多数男孩女孩在幼年声音也都偏向软糯,所以……应该就是那时的个人爱好吧。

    他做出了推论。

    毕竟这几千年中,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喜好女装的……男人,更别说对一切都感兴趣的孩子了。

    梦中的他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霁华下意识忽略了所有逻辑上的漏洞,自顾自相信了自己的推测。

    风沅:“……”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给我说清楚啊,那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因身份变化带来的尴尬感逐渐在他们之间消失,书房内重新弥漫起的是带着暖意的温馨。

    风沅的神情一点点放松,她偷偷看了青年一眼,却发现对方也在看她,两人的视线于空气中突然相遇,又都匆忙移开。

    他们终于从僵硬的站立变为略显放松的坐。

    不同于风沅完完全全靠向椅背的舒展,霁华依旧挺直落座,看起来充满着严肃,只是他的眼神却在不知不觉间充满柔和,或许是听到了对方在回忆时不经意脱口而出的“阿兄”,跟梦中一模一样。

    青年最后一丝怀疑也消失了,他捧起书桌上早已变冷的茶盏,轻轻拨弄着茶盖,里面颜色深沉的茶叶突然让他想起姬明不久前说得那句“会有好事到来。”

    “这次来找你,主要是因为听了姬明的消息,觉得太过凑巧,想要来碰碰运气。”

    虽然对人皇不怎么保密的行为有些生气,但天帝还是觉得对方这句话和阴差阳错的行为总归是起了点作用的,所以下次再见面时还是……先道谢吧。

    至于其他的道完谢后再说。

    “这样看来他们是因为遭遇了什么危险掉落悬崖才分离的。”风沅思索道,出于某种别扭心理,她在这会并不想把自己完全代入,而是用了“他们”。

    好在霁华也是这样想的你。他叹了口气,目光中流露出些许伤感,既有对梦中那对兄妹,呃,兄弟(?)的怜悯,又有对自己孤身这么多年,无法感受到梦中亲情的艳羡:“如果他们可以平平安安长大,想必会很幸福吧。”

    所以掉落悬崖后又发生了什么?他又是怎样被义父捡回去的。

    霁华觉得眼前的谜团越来越多。

    幸福吗?风沅愣了愣,她想了下如果她和霁华真的一直在一起长大的画面:

    一间屋子,她躺在摇椅上,吱呀吱呀中被侍女投喂,霁华趴在案边,哼哧哼哧批阅奏折;她出去千金博得美人笑,霁华一分钱掰成两份用;她一觉睡醒准备找人玩,霁华带着眼底的青黑跟在身后,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望着她……

    风沅:……

    这听起来似乎很幸福,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

    她挠了挠头,指尖不小心勾下来一缕头发,在耳边调皮打着旋儿。

    霁华看着对方的孩子气,胸中突然洋溢起一种名叫责任的存在。

    青年明白了,无论是弟弟还是妹妹,他作为兄长的职责都不会改变。

    这是他的承诺。

    即使他和对方都已经不记得了。

    即使对方现在是妖皇,是他的情敌。

    霁华终于从找到家人的复杂心情中脱离,他再次想起了乐妩。

    是啊……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女人,一个他们都爱的女人。

    即使风沅上次的话语似要退出。

    可他作为兄长,又怎能如当时的外人身份一样不在意。

    霁华突然觉得手中的茶盏重到吓人,里面的茶也苦到吓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有了家人,虽然妹妹变弟弟,也有了心爱之人,却更加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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