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局穿成扶苏生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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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决定继续按照计划行事。

    “景暄……我有点睡不着觉,你、你能陪我聊聊天吗?”她以极大的毅力撑着眼皮,不让它们因为羞赧和尴尬而下滑,嗓音温软、眼神无辜,努力呈现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景暄一愣,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情绪莫辨地牵起唇角,自长案后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

    “好啊,正好我也毫无睡意。”他在她身前站定,笑容温和。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导致的错觉,总感觉他今夜也怪怪的。

    楚萸心底产生了退缩的想法,其实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她并不真正了解景暄,也完全无法控制事情的走向。

    可都到这步了,再不上垒就没机会了,她暗暗摸到袖中的香袋,扯松系着的线绳,让香味溢出来。

    那是一股很淡却颇有存在感的花香,应该是依兰花,楚萸心口狂跳不已,强振作精神,驴唇不对马嘴地问了些王宫里的情况。

    景暄的眸光始终落在她略显仓皇的面颊上,缓慢而细致地回答着她的问题,无论她问得多弱智,他都不厌其烦地做了回应,语气似笑非笑,却又好像别有深意,搞得楚萸越发慌乱,睫毛眨个不停。

    聊了大约一刻钟,香味不仅将她全身包裹,还徐徐蔓延到了屋内每个角落,她偷偷观察了下景暄,他乌黑的双眸仍然如星辰般明亮,未见任何异常。

    是这药不好使吗?她有些乱了阵脚,心想秀荷大概是被奸商给骗了。

    可为什么,她的双颊这么烫,腿脚也渐渐发软,呼吸肉眼可见地急促、紊乱……

    开始她以为是紧张,直到一股热流在体内缓慢汇聚、流窜——

    她感到额头特别烫,比发烧那次还烫,身子不受控之地原地轻晃了一下,她顿觉不妙,踉跄着向后连连退去,靠在门板上,胸口起伏不定。

    这药不是假的,很有效,但似乎只对她有效——

    莫非是因为她怀孕了,雌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

    不行,这个拙劣又漏洞百出的计划,必须马上停止。

    她抬手捂住额头,吃力地朝站在原地,沉默望向她的景暄挤出一丝艰难的微笑:“我好像有点头晕,先……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罢,来不及观察景暄的表情,转身去拔门闩,看上去就像是落荒而逃。

    门闩刚刚被拉出一小截,一道高大的阴影就从后面覆了上来,黑沉沉地落在门板上,将她整个盖住。

    接着,一只滚烫而有力的大手,从她腰际擦过,握上了她拔门闩的那只手,死死摁住。

    他的身体也顺其自然欺了上来,她颤抖的脊背能感受到他剧烈却并不紊乱的心跳,和混杂着沉香气味的炽热吐息。

    楚萸浑身倏地一僵,被他牢牢挤压在门板上,过了好半天才哆嗦着回过神来,开始蠕动、挣扎。

    “嘘,别动,芈瑶,别动——”他俯在她耳边,嘶哑又低沉地说道,唇齿间灼烫的气息喷涂在耳廓上,令她颤抖得更加厉害。

    “景暄,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我真的要回去了——”之前做过的所有心理建设瞬间坍塌,她很没出息地带上了哭腔。

    这一切和她想的不一样。她虽然不讨厌景暄,却无法与他发生亲密接触。

    盲目乐观的后果就是功亏一篑。

    玉葱般的指尖垂在门闩边缘,因为手掌被牢牢摁住而使不上力气,另一只手也被他捉到,掌心朝下压覆在门板上。

    她就仿佛一个溺水的人,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所做的一切都徒劳无助。

    “嘘,小点声,芈瑶。”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向下,警告似的呢喃道,“门外……有人。”

    楚萸心脏猛地一缩,在门板上艰难地转动眼珠,透过窗纸看见外面确实有几道影影绰绰的轮廓,不停地走动,似乎是搬运东西的仆人。

    她若是动作大了,或者发出尖锐的声音,肯定会被察觉出异常,一想到这儿,她涌起一阵绝望,紧紧抿住唇,任由他从后面更加紧密地贴上她的身体。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她心下一片慌乱无措。

    眼下的状况,不正是她想要的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却又要退缩——

    她难受地闭上眼睛,身体一会儿烫得惊人,一会儿又冷得瑟缩。

    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景暄的唇划过她的面颊、下颌,辗转到她雪白的脖颈,他虽然一直对她温和有礼,就像一位兄长,然而落下的吻,却是不亚于长公子的急迫与强势。

    她触电般倏然睁开眼睛,刚想要躲避他的唇,他却猛醒般地,自己离开了。

    正在楚萸惊讶之时,他松开一只手,粗鲁地探入她袖中,摸到那只香囊,取了出来。

    “你还真不会演戏啊,芈瑶。”他捏紧藕荷色的香囊,声音带着苦涩和明显的愠怒,响在她耳畔,“既然如此抗拒,为何还要费此心机行勾引之举呢?你这样,让我很难受,我是真的非常爱你,芈瑶,可我也不是圣人,一次一次地为你付出、任你利用,我也是……需要一点回报的。”

    “景暄,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她小声啜泣道,怕被外面人察觉,仍旧不敢有大动作,身体烂泥般融在他与门板之间,“我……我只是不想回王宫,再被父王随意指派给哪个男人,我很怕以后无依无靠,所以想着也许你能……能永远收留我——”

    她违着心撒谎道,试图在不暴露本来目的的情况下,为今晚的荒唐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并努力不去细想这其中存在多少前后不通的漏洞。

    然而——

    景暄冷冷地嗤笑一声,声音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热度与迷乱。

    楚萸肩膀一凛,越发觉得他陌生又可怕,与她所熟悉的那个笑容爽朗的少年,越来越远。

    抑或者,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恐怕不是吧,芈瑶。”他将香囊倾覆,里面的香料白花花地落了满地,堆成一小摊,有很多溅上了她的裙角。

    依兰花的香气骤然浓烈,楚萸只觉得全身仿佛被卸去了骨头、抽取了力气,软绵而乏力,若不是被他压着,恐怕马上就会泥一样瘫倒在地。

    可为什么他还能在如此强力的香气包裹下,使出这么大的、铁壁铜墙般的力道呢?

    莫非,他天生对香料抵抗性强?

    她以前曾浮皮潦草地读过调香相关书籍,似乎有提过这种体质,而她则很不幸,属于极容易受到侵染、影响的类型,所以折腾了半天,他那头毫无反应,自己却早已溃不成军——

    就在她昏昏胀胀地做出种种猜测的时候,景暄忽地一抬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的脑袋向后缓缓扳去,靠上他宽阔的肩膀。

    “你真的很傻啊,芈瑶,和小时候一样,单纯又好骗。”他轻轻地、带着一丝讥讽在她耳边笑道,“刚刚有身孕,就敢乱用催情的香料,还真是病急乱投医——你真以为我会傻到陪你拙劣地演到底,还是觉得我无欲无求,根本不会染指你?”

    楚萸摇摇欲坠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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