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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靠撒钱名留青史》 30-40(第15/16页)
溜的。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身边的秦寒之:“说好的一起逃课呢,你怎么还偷偷考上举人了?”这契若金兰的翘课友谊船怎能说翻就翻。
秦寒之微微一笑,王成立刻就大声道:“早先祭酒说王爷若是能过乡试,便可想告假就告假,这不,王爷当即便考了个举人。”
南淮笙:“……”搞半天学渣只有他自己。
王成等了半天都没听见里面传出动静,心想不对啊,他家王爷如此厉害,举人说考就考了,王妃不应该崇拜非常,直夸王爷英明神武文曲星下凡么,再不济也得比那几个国子监的小白脸强,可为何车里就是没动静呢?
这厢,王成在车外等得抓心挠肝,那厢,南淮笙缓了许久才接受学霸竟在他身边的残酷现实。
南淮笙幽幽地看向秦寒之,好不凄惨地指控说:“你要抛下我去做才子了?”
端的是任谁看了这美人泫然若泣之貌也狠不下铁石心肠,秦寒之自然不例外,他取出一纸凭证在南淮笙面前晃了晃,说:“明日背书,淮笙告假一日可好?”
南淮笙眨了眨眼睛,接过那纸凭证打开一看,只见假条上明晃晃写着他和秦寒之的名字。
他顿时收敛起方才期期艾艾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说:“既然寒之明日不想背书,那我这个做好友的自然愿意陪你逃课一日。”
国子监的背书可不是背背就完事,那是当真要到各路博士面前走一遭的,若是背不出来,少不得要挨罚。
南淮笙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他可不想当着国子监那么多监生的面被夫子打手心。
秦寒之当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半点没有要分辩的意思。
南淮笙美滋滋地将告假凭证收进书篮里装好,方才心中那点戚戚然早已不知忘到了哪重天去。
王成在外面支棱着耳朵偷偷听了好半天,结果就是不见他家王爷说话,这可把他急坏了。
他家王爷到底会不会啊,这种时候难道不该向王妃邀功,再来点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么,可叹他家王爷竟然是个锯嘴葫芦,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唉,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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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0章 牧野闻歌
◎金石为录◎南淮笙与秦寒之从国子监出来时天色还早, 反正这会儿要去聚云楼,南淮笙便想着随便去香饮子铺看看。
马车沿着无咎河一路向前走,最后在一家挂着“香饮子”招牌的茶饮铺前停下。
南淮笙看了秦寒之一眼,秦寒之示意他自去:“我在车上等你。”
“我去去就回。”南淮笙说着便往躬身打开车门。
他刚一下车, 便有一名眼神好的伙计将他认出, 伙计连忙迎了上来:“恩公快里边请!”伙计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手势将他往铺子里引。
南淮笙笑了笑, 他正让伙计送点冰饮去车上, 就见掌柜疾步走了过来。
掌柜连忙朝南淮笙见礼,又将他引去后方说话。上回无咎雅集便是掌柜在画舫上负责制茶点, 他自然知道当初与南淮笙一起为铺子解围的人是秦王,当即便猜出车中之人正是秦王。
知道秦王在外等候, 掌柜万不敢耽搁,立刻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南公子可是为昨日之事而来?”
南淮笙点点头说:“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 想必崔管事已与掌柜谈妥。”
掌柜连连称是。
南淮笙问道:“我观这铺子生意还算红火,当是不缺银钱周转才是,掌柜又为何做此选择?”
听南淮笙如此询问,掌柜长叹一声,说:“不瞒公子,我之前虽说只做香饮子也能糊口饭吃,但心中实在放不下祖上传下来的点心手艺。可若要重新做点心, 势必会与那家有来头的霸道铺子对上,是以昨日崔管事过来看查,我便动了心思想借公子之势。”
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观察着南淮笙的表情, 生怕他不愿掺和其中。
南淮笙没想到掌柜如此实诚, 竟然将其中弯弯绕绕直接明说, 他笑道:“你既然想做点心那就放手去做, 反正我只管出钱分红利的事, 这铺子日后经营得如何,还是要看掌柜你的本事。”
他顿了顿,又道:“至于吴家人开的那家铺子掌柜不必多虑,不说吴太师如何,他老人家总归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找上我等。”
巧的是那家铺子崔二昨日便一同跟他提到过,挂在吴庸他爹的一个爱妾名下,那妾侍的女儿正是当日与吴庸一起想陷害秦寒之的女子。
如今这家香饮子铺有他入资,秦寒之又来这儿露过脸,吴家的铺子别说派人来找茬了,怕是躲着走还来不及,否则第一个跳脚的就是吴庸兄妹。
掌柜见南淮笙如此说,他当即心中大定,发誓道:“定不负公子看中。”
南淮笙笑了笑:“我愿意投你这铺子无非是看好掌柜能把铺子经营好,我好从中分些红利而已,掌柜不必有压力,你我从前怎样,往后也怎样,这铺子还是掌柜你说了算。”
昨日崔管事出的银子可不少,掌柜已经做好了铺子易名改姓的打算,但只要能将祖上的手艺发扬下去,他还是愿意的,可没想到这位南公子竟然如此宽容。
掌柜感动得无以复加,当即表示:“我就算豁出这把老骨头也要将铺子经营得红红火火,绝不让公子做赔本的买卖。”
南淮笙没想到自己多劝两句,这掌柜竟然还来了干劲,他哭笑不得,思忖片刻又问道:“铺子里可是只有掌柜一人做点心?”
掌柜说:“公子不必担忧,我还有一双儿女并儿媳和女婿,早几年还卖点心的时候,子女与我一同做点心,如今要重新卖点心,我只管将他们唤来便是。”
南淮笙微微颔首,笑道:“既如此,或许过两日我便有好消息给掌柜,掌柜只管等着瞧。”
七月正是天热的时候,秦寒之还在车上等着,南淮笙没有在铺子里久留,将事情交代一番便匆匆离去。
他刚一出铺子,就见秦寒之正在车下同一名监生打扮的男子说话,两人见他过来便停了下来。
南淮笙笑问道:“这是哪位同窗,寒之快与我介绍一下。”
秦寒之唇角微勾,打趣道:“你昨日不就听过他的事迹。”
“啊?”
南淮笙脸上的表情顿时怪异起来,原来这位就是去请韩祭酒赐墨宝,结果却在一堆课业中痛哭流涕的那位兄台,说来也不愧是位猛士。
“失敬失敬,”南淮笙十分佩服地朝这位兄台拱了拱手,“在下南淮笙,久仰兄台大名。”
这位兄台不知秦寒之口中的事迹是哪般,见南淮笙如此说,只当是好事,他连忙还礼道:“在下赵明成,南兄大名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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