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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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瞻一时不防,疼得轻嘶一声,诧异地低头看了怀中的小女子一眼。

    沈棠宁平素性格温顺,偶有与他吵架拌嘴,发怒的模样谢瞻也觉可怜可爱。

    这段时日两人好得如同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妻一般,耳鬓厮磨,除了白日里他不在的时候,晚上恨不得是要每时每刻都黏在一处,形容不离。

    或是你弹琴,我舞剑作陪,或是你看书处置军务,我在一旁做针线端茶水红袖添香。

    情到浓时,沈棠宁对他几乎算是予取予求。

    所谓温柔乡,英雄冢,当真叫人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沈棠宁彻底清醒了,她不知大谢瞻是发了什么疯,一个翻身将她摁在枕上就狠狠行了起来,她越是抓挠反抗,他竟越是兴奋。

    情事散了,他将她趴在枕上奄奄一息的她翻回身来,沈棠宁已无力挣扎了,所幸是背对着他,眼不见心不烦,任由他腆着脸抚摸亲吻她的背。

    两刻钟后,东方曦光微破,谢瞻给沈棠宁盖好被子,浑身清爽地穿衣去了。

    谢瞻走后不多时,沈棠宁也披头散发坐起来了,她揉着微微酸疼的小腹,呆看着锦被上那绣着的一对交颈缠绵的鸳鸯。

    “夫人不再睡一会儿,难道还真要去赴常氏的约?”

    锦书见她脸色红润,眼底却略有些憔悴不由担心地道。

    昨日常令瑶私下给沈棠宁送来帖子,邀她辰时在棋盘巷一会。

    锦书认为常令瑶居心叵测,哪有一大早邀人去家中玩耍的,摆明了是场鸿门宴,不想让沈棠宁过去。

    韶音却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倘若谢瞻行事清白,自然不怕人去看。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沈棠宁自然晓得常令瑶对她有敌意,这次说不准便是个鸿门宴。

    可常令瑶那日说的话,便如一根刺般扎在了她的心里,叫她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沈棠宁不愿做糊涂人,她宁可做明白鬼,不论常令瑶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

    ……

    却说那厢谢瞻按时点卯,一路骑马上衙,脑子里想的却尽是早晨与沈棠宁那一回的滋味。

    路过早市,看到路边关着大门的珍宝阁,忽了然,心里想道:这两日我忙于军务,对她多有疏忽,今早又一时没忍住,对她孟浪了些……定是因此她才闹了脾气,不如下晌早些回家,给她带几匣好看的首饰,她见了定展颜欢喜。

    这般想着,谢瞻归心似箭,只想抓紧处理完公务回去陪沈棠宁。

    待到了衙门上,下头有人来报,说是棋盘巷子那位出事了,要见他最后一面。谢瞻冷笑一声,他岂能不知常令瑶的惯用伎俩,无非一哭二闹三上吊,本来厌烦得不想再管她,突然想到一事,扭头就赶去了棋盘巷子。

    于是等沈棠宁坐马车到棋盘巷子时,恰好看见谢瞻骑马从常令瑶宅中的大门首里走出来,上马而去。

    房内,常令瑶上身只着了件清凉的红绸梅花抹胸裙,外披一条白绫纱衣。

    她乌发凌乱,脸色红若胭脂,仿若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手中摇着把花鸟团扇,一面拢着鬓发,一面风情万种地从里屋掀帘走了出来。

    “你来了?真是不巧,二郎刚走了,都没来得及与你打声招呼。”

    眼看着沈棠宁脸色一点点变白的可怜模样,常令瑶心中一阵痛快。

    世上美人不计其数,沈棠宁之美,美在脱俗出尘,便是她远远站在人群之中,都能让人一眼看到她。

    她永远都是这幅楚楚可怜,乞求男人爱怜的神情,即使伤心难过,也只会惹得旁人怜惜担忧,

    常令瑶用扇柄挑起沈棠宁的下巴。

    “瞧瞧,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脸色都白成这般了还在强撑着。呵,你便是做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又如何,他不还是为了一夕之欢在这里与我做夫妻,我与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岂是你能比的!”

    她说得咬牙切齿,谢瞻来到这里,和她拢共说了不过三句话,让她明天就滚回京都去,旋即二话不说就又走了,无论她如何哭求。

    她却看见了谢瞻脸上与颈间的挠痕,还透着新鲜血丝的挠痕。那绝不是寻常的伤痕,她也曾嫁为人妇,与薛文廷举案齐眉,怎能不知这是女子在床笫之间的挠痕。

    一瞬间常令瑶如堕冰窟——

    她深深爱着的这个男人,在见她之前刚同别的女人欢.好过,她浑身气到发抖,发颤,原本她只想羞辱沈棠宁,可现在她改了主意。

    她要报复沈棠宁,这个夺走了她一切的女人,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常令瑶好恨,每一晚的午夜梦回她都恨意满腔。

    若不是沈棠宁抢走了谢瞻,她也不会被祖父匆匆嫁给薛文廷,也就不会年纪轻轻便丧夫守寡,沦为众人眼中的笑柄。

    是沈棠宁害得她沦落至此,她就是要看着她痛苦!

    “你想如何,和我直说吧。”

    沈棠宁后退两步,看着常令瑶说道。

    “我想如何?”

    常令瑶冷笑道:“我与二郎才是天作之合,是你拆散了我们,他对你好,不过是看着孩子与几分夫妻情面,所以我要你自请和离,成全我和他!”-

    谢瞻在平凉府最大的银楼珍宝阁中挑选了一整套的东珠赤金头面,让掌柜的用簇新的檀木匣装了起来。

    回府时申正两刻,比平日里晚了两刻钟的功夫。

    谢瞻准备给沈棠宁一个惊喜,将檀木匣交给长忠让他先保管着。

    沈棠宁坐在琴案前发着呆,有一人悄无声息地走到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抱住。

    他身上是熟悉的瑞脑香,混合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清冽的气息。

    谢瞻。

    沈棠宁以往并不讨厌这味道,今日却觉得膈应得很,在他亲过来的时候,偏过了头去。

    “怎么了?”

    谢瞻看她皱起了鼻子,一哂,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去珍宝阁选礼物耽搁了些时间,他急着赶回家,身上的确有点儿味儿。

    谢瞻仍想着今早的滋味,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儿在眼前,哪里忍得住,凑到沈棠宁耳边低语一声。

    “宁宁,我去沐浴更衣,等我。”

    他用指腹轻轻蹭了下脖颈间雪白的肌肤,别有意味地一笑,低沉的声线顺着灼热的气息传入她的耳洞中,所过之处酥酥麻麻。

    沈棠宁身子一僵。

    谢瞻大步去了净房。

    等他三两下洗完,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妻子还坐在那琴案前一动不动,连姿势都没变,眼底的笑意就慢慢淡了下来。

    今日的沈棠宁,不太对。

    他不动声色地扔了擦头发的巾子在衣槅上,走到沈棠宁面前将她往膝上一揽,拨弄着她耳边的一只垂珠缠金的耳坠子道:“怎么了,守着这琴坐了半响也不弹,弹一曲给我听听?”

    “你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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