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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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是因为他想找个贤淑的继室来照顾女儿,也不是因为他爱惜羽毛。

    他谢瞻,从来就是个肆意妄为的人,外人异样的眼光,刻薄的议论,讥诮的嘲讽,他从不在意。

    只是他同样不敢告诉她自己心底埋藏的那些情意,否则以她的性情,只怕到时候两人连朋友都没得做。

    是他作茧自缚,却不敢再谈得陇望蜀。

    谢瞻沉默片刻,面上收敛了所有嬉闹之色。

    “你猜的不错,我不想娶公主的确有另有缘故。”

    顿了下,他说道:“当年,我爹娘蒙先帝赐婚,母亲乃是琅琊王氏的嫡女,父亲是镇国公世子,骁勇善战,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战功。”

    “然成婚之前,他们二人心中却各有所属。成婚之后,自然也曾有过恩爱的日子,生下了我,只是两心不同,又谈何长久?”

    自打谢瞻有记忆起,他母亲便与谢璁关系不和了。

    两人虽不争吵,然话不投机,就连坐在一起,阖家团圆的时候都极少。

    他的母亲不爱谢璁,自然对唯一的儿子谢瞻也不上心。

    她宁可外出看戏游玩,都不想面对与谢璁有六分相似的谢瞻,那会令她回忆起她这一生糟糕的婚姻往事。

    隆德十七年,年仅二十五岁的镇国公夫人在回琅琊老家祭祖时,恰逢山东契人降将叛乱,接连攻陷山东四座城池。

    他的母亲被困于山东济宁,济宁城破,在逃出城外时被契人降将追上。

    为了死得能够体面,他的母亲不得不选择跳了黄河自尽。

    而谢瞻的父亲谢璁,为了保住家族名声,封锁了他母亲自尽的消息,只对外说她在老家琅琊急病而死。

    “我与那位靖安公主,不过几面之缘,如何结璃?我不愿用婚事做筹码,是不想重蹈我爹娘的覆辙,与公主成为一对怨侣。那时这桩赐婚,不但成不了赏赐,更是成为了枷锁,效果适得其反。所以团儿,我不会娶她。”

    “但你放心,我也绝不会强求你,这一切,我都已与陛下言明。”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毒解不了怎么办?”沈棠宁问。

    “我说能解,就一定能解。你放心,我已命长忠去契国寻找解毒之法,想必用不了多久,你现在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

    说着,他温热的大掌也安抚似的握住了她的手。

    沈棠宁认真地听他讲话,眼睛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

    刚开始,他的神情很沉重,越说到中间,他的话语和眼神却逐渐变得轻松柔和了起来。

    到最后,他那张冷峻的脸上笑容也没了,只余一对凤目灼灼地盯视着眼前的她,眼底升腾起炽热的,滚烫的,她看不懂却又令她胆战心惊的晦暗之色。

    谢瞻不说话和办正事时,身上总比寻常人多了十分不怒自威的威严气势。

    此刻他就这么一语不发,掌心滚烫的温度……以及他眼底深处翻涌的幽黑,显得是那么得压迫和咄咄逼人,沈棠宁抑制不住地呼吸困难,半边的身子都为之害怕、颤栗了起来。

    她才意识到自己竟一直在注视着他,慌忙垂下了眼,心口跳动得犹如惊兔,脸颊也情不自禁得烧红了起来。

    “团儿,夜深了。”

    谢瞻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泛红娇美的面庞,哑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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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见她没有抵触之意,只是微微瑟缩了下身子,男人炽热灼烈的气息,得寸进尺地慢慢靠了过来,一手一个脱掉了她的绣鞋。

    沈棠宁眼睫一颤,足背却也被他牢牢攥在掌中,心底忽然生出无限的迷茫。

    谢瞻,为何是他,为何偏偏是他……

    可不是他,还能有是谁?

    如今两人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事……不,是早就有过肌肤之亲,甚至连圆儿都生了下来,她再反悔谁又能帮她解这可怕的毒呢?

    但他说的那些话,她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就算他的抗旨之罪隆德帝不追究,但他一夜之间出现在太原,是隆德帝的命令,还是为了她?

    强忍着羞耻和身体内因天蚕蛾而涌出的渴望,沈棠宁按住了他的手。

    “阿瞻,你……嗯……你没有骗过我吧?”

    “没吧。”

    谢瞻含糊道,他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沈棠宁说什么,拨开她的手便强硬地按在了枕上。

    沈棠宁动不了,理智与羞耻感逐渐被天蚕蛾腐蚀啃噬,她也放弃了挣扎,柔顺地闭上眼睛。

    她喃喃道:“可,你,你刚说、你……明天……不回来了……啊!”

    她的不专心,叫谢瞻不是很高兴。

    手上突然使了点力气,惹得怀里的人儿不由自主娇呼了起来。

    沈棠宁想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听到自己再发出这种声音,奈何她的两只手腕都被谢瞻紧紧按住,只能无助地,泪眼汪汪地蹙起了眉。

    “别,阿瞻,别这样……”她无力地挣扎着哀求。

    “我不回来了,谁给你解毒,难道你自己来?”

    良久,谢瞻终于放下了沈棠宁的小腿。

    他一面揉捏着她软绵绵的小腿肉,一面在她耳边一本正经地道:“唔,夫人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是不行。”

    沈棠宁满头大汗,虚脱一般地倒在枕上,抬眼果不其然看见这男人一脸的浪荡坏笑地看着她,还将手递到她的面前,眼中无不透漏着得意。

    “你、你这坏蛋!”

    沈棠宁顿时又气又羞,简直要气晕过去,想用脚去蹬他,却被他灵活地攥住脚踝,覆在了身上再次摁住-

    “副使,您果真没猜错,谢临远去了灵武,如今正率领着三万周人士卒驻扎此处。”

    客栈中,一名周人打扮,口中却操着流利契语的男人说道。

    月光下,屋内没有点灯,被称作副使的男人眉头紧皱,目光朝着西方的宁州投去。

    最开始那男人说道:“咱们大汗并非穷兵黩武之人,这两年土勒对您的封地虎视眈眈,还多次在大汗面前中伤您,怂恿大汗派兵支援,拥戴宗景先为帝。”

    “宗景先与汗妃有杀子之仇不说,此人阴险狡诈,绝非良善之辈,如今他被您伤了脏腑,如今就如同一只断掌的老虎,不如咱们私下找到谢临远,与他合作,必能为汗妃一举报仇,永绝后患!”

    眼前这两位同为周人打扮的男人,不是旁人,一个是察兰汗妃最信任宠爱的养子,西契的枢密院副使,天威将军伯都,而另一个则是伯都忠心耿耿的下属拖剌。

    土勒的家族乃西契贵族,也是默答的亲叔叔,如今位居丞相,在西契可谓权势滔天。

    这两年土勒受了宗缙的好处,频繁在默答面前为宗缙说项

    前不久那阔在居庸关被俘,宗缙的叛军更是被谢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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