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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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萧砚怔怔地看着沈棠宁,紧握着她双肩的手不自觉松开。

    沈棠宁立即退后几步,与他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冰冷的山风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萧砚的脸上,他面上渐渐呈现颓色,一瞬之间,仿佛连腰背也仿佛佝偻了下去。

    他看着她,忽地苦笑一声。

    半响,缓缓说道:“我在北境督运粮草之时,曾拿着你给我的两幅画像,在河北和山西一带寻找过你兄长的踪迹。”

    “寻了三四个月,粮草途径河北定州整饬时,在定州最大的一家牙行中一个刘的管事见了我的画像,说那画像上的少年似曾相识,他曾见过。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那少年在几个孩子之中最是爱哭闹,只可惜少年的年纪他记不清了,隐约记得有六七岁,并不是八九岁的模样。”

    最后一句话,沈棠宁心内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落了下去。

    沈连州失踪的时候有九岁,沈棠宁记得温氏说哥哥身体健康,自幼是比同龄的孩子要显得高大,怎么可能是个只有六七岁的孩童?

    再者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两副画像其中一副是她照着母亲记忆中的描述画的幼时的哥哥,另一幅则是成年后的兄长,依据爹爹遗留下的画像的模样仿照而出的,很难说就真的与哥哥九岁时的模样不差分毫。

    “我已将那位刘管事带来了京都,就在萧家的庄子里,你若想见,随时可以,只要让韶音回家,在她家中的老柳上挂条红绸,我自会叫阿顺去与她联系。”

    仿佛能够预料到她所想,她尚未开口,萧砚便说道。

    沈棠宁看着他,眸光微动,突然屈膝向他道:“侯爷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萧砚连忙扶住了她,低声叹道:“团儿,你何须如此,我说过我会帮你!”

    “先前,我听说你的腿受了伤……”

    沈棠宁避开他扶来的手与炽热的目光,视线落到他的腿上。

    “我还以为你不会关心我了。”

    萧砚轻声道:“是运粮时中了东契人埋伏,只受了些轻伤,不过你不必担心,未曾伤及要害,将弹药取出来后,已经没有大碍了。”

    尽管他说的很是淡然,沈棠宁仿佛还能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那危险时刻的剑拔弩张,若是他运气差一点,或许今日这条腿……

    两人相对无言了片刻,沈棠宁看一眼天色,出声道:“我会尽快让韶音去联系你,时辰不早了,我该先走了。”

    她微微垂脸,转过身。刚走了几步,便听身后的萧砚声音沙哑地问道:“谢临远待你好吗?”

    沈棠宁没有迟疑。

    “他待我很好。”

    “好,好。”

    萧砚一连说了两个好,末了,微笑着道:“如此,我便能放心了。”

    沈棠宁回了禅房。

    “你先下去罢,我想抄会儿经书。”

    她走到案几前坐下。

    回来的路上,韶音就担心地偷偷看了她几眼,此时见沈棠宁倒神色平静,她便放心地退了下去。

    当室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沈棠宁闭上双目,眼中的泪水才终于滚落了下来。

    呆坐片刻,直到门外响起知书的声音,她很快擦干了脸上的湿润。

    知书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肚子推门跑了过来,凑到她近前焦急地询问:“世子夫人刚刚去哪儿了?奴婢一转头的功夫您就不见了!”

    “我和韶音出去四下走了走,你看着脸色不好,去歇一歇吧,我等会儿不会出去了,在房里抄写经书。”

    她疲倦地道。

    好不容易上山来一趟,晌午太阳烈,沈棠宁是准备吃一顿斋饭,抄完一篇经文,等午后没那么晒的时候再离开的。

    知书知墨似乎很不放心似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不停地催促她赶紧回府。

    韶音急脾气,直接讽刺俩人道:“你俩急着回去就先自己回去,我们姑娘是出来拜佛的,不是出来装样子的!知道的以为你们两个是丫鬟,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们姑娘的教养嬷嬷,专门过来监视她的!”

    知书和知墨脸色大变,急忙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沈棠宁瞪了韶音一眼,把这两人扶起来,思忖片刻,吩咐几人道:“罢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就打道回府吧。”-

    日影西斜,暮色四合,金乌彻底隐匿于西山之后,皎白的月刺破薄雾,遥遥挂于天际。

    镇国公府中,因世子夫人沈棠宁尚未归府,寻春小榭乱作一团。

    王氏忧心不已,指派了两行人出去找人,一队去城外的普济寺和妙峰山里寻,一队在城里打听打听,沈棠宁是不是回娘家找温氏或温济淮了。

    谢瞻已出去找完一圈回来。

    他下了马,回到寻春小榭两人的房里,径直抱起摇床里睡得正香的圆姐儿。

    “睡什么?你就知道睡!你娘都不要你了!”

    圆姐儿先是莫名其妙被惊醒,紧接着又被亲爹夹着腋下肉抱起来,谢瞻这张铁青狰狞的脸此时绝称不上慈祥好看,顿时吓得圆姐儿嚎啕大哭起来。

    长忠听到动静连忙朝着屋里探进头来,看着自家主子这幅愤怒骇人的模样,不由也是一惊,心道怕是要大事不妙。

    他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世子,忠毅侯不在府中,他一早离开家门就再没回来过,线人说,说,忠毅侯今日去的……正是城外妙峰山普济寺!”

    ……

    从普济寺回镇国公府,少说慢说也得花费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

    沈棠宁下马车时那只擦伤的脚一瘸,险些跌倒在地上,幸好被锦书和韶音扶住了。

    她一瘸一拐,整理了下自己稍显凌乱的发和衣服,极为狼狈地进了府。

    王氏见到她回来,方松了口气,听沈棠宁说完晚归缘故,再看到她小腿上的擦伤,心疼尚且来不及,更难去出言责备她。

    “没事就好,好孩子,娘没怪你。倒是阿瞻,他出去找了你许久,他很担心你,你赶紧回去看看他吧。”

    沈棠宁一听这话,谢过王氏,忍着疼加快速度回了寻春小榭。

    王氏说谢瞻出去找了她一个时辰,明日还是他的生辰,白白害他为她担心。

    尤其今日她还去私会了外男,沈棠宁还是有些心虚的,待进了院子,见长忠和安成一个个神色怪异地看着她,她略微不解,却未作多想。

    “世子呢?”她问。

    “……在屋里。”安成说道。

    沈棠宁抬脚要进,安成又叫住她,咳嗽一声道:“世子夫人,世子他,呃……他恐怕喝多了。”

    沈棠宁刚进屋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眼皮子一跳,快步走进屋内。

    谢瞻果然坐在窗前喝酒,他听到声音慢慢扭过身来,看着她人走得越来越近,先是皱起了眉,旋即霍然站起,酒意朦胧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

    “你怎么回来了?”他阴沉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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