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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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他与裴廷易反应得快,察觉宗缙调虎离山之计,快马加鞭,跑死了数十匹骏马,昨但凡若来迟一步,京都城就要沦陷为宗缙的囊中之物了。

    说来事情也是巧,昨夜他甫一入城,便见宗瑁带兵偷摸跑去了城西,误以为宗瑁有什么诡计,遂与裴廷易兵分三路,由他带领一路前去擒获宗瑁。

    而裴廷易则分两路包抄宗缙,与城内守军里应外合,共应敌军。

    谢瞻带兵来到普济寺后山,先是无意救下了由武僧护送的锦书一行,继而得知宗瑁竟挟持了沈棠宁,立即追去。

    后面的事情,沈棠宁便清楚了。

    谢瞻为了救她,与她一道跌下山涧,身受重伤。

    柴火燃起来了,沈棠宁也不敢叫他多动,吩咐他坐好了,等会给他烤干了衣服,再换上药。

    “疼不疼?”

    换药的过程中,沈棠宁总时不时地柔声问他。

    “我没那么娇贵。”

    谢瞻咬着牙说道:“你尽管换就是了,我皮糙肉厚的,早就不疼了。”

    他话是这么说,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给沈棠宁做了肉垫,怎么可能不疼,不过是在沈棠宁面前强撑罢了,那满头的大汗和苍白的唇色根本作不了假。

    尤其是看到他后背隆起的肌肉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那伤可见骨的血肉模糊之处,沈棠宁更是难过极了。

    若不是为了救她,谢瞻今日也不会受如此重的伤,躺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涧里。

    宗瑁大张旗鼓地围攻普济寺,寺中的僧人女眷们也全都是因她而受了无妄之灾。

    谢瞻察觉到身后半响无声,后背似有水声滴落,急忙回身。

    动得太急,牵扯到了伤口。

    强忍住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剧痛,扳起她的脸,犹豫了下,用尚且干净的手背为她擦去面上的泪水。

    只手下有些笨拙,力道没轻没重,刚擦了没几下,沈棠宁的眼角便被蹭红了两片。

    沈棠宁察觉到了疼,不禁皱起两道弯眉,握住他的手腕,向一旁躲了下。

    一抬眼,两人四目相对,恰与他的目光在空中撞在了一处。

    谢瞻也正看着她,目光中再无了往日的冷峻倨傲,在落日余晖的笼罩下,黝黑温和得如一湾海子,再仔细看,仿佛还能倒映出她怔忪的影子。

    不知为何,沈棠宁突然就想起他适才在昏迷之时,口中一直喃喃喊着的,不是女儿,也不是他那早逝的娘。

    是她的乳名……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反正我不会答应和离!”

    ……

    一个非常荒谬的念头,一个从前她如何也不敢去想的念头,就在此时浮上了心头。

    男人的肌肤不似女子细腻,摸上去粗糙宽厚,她一只手只能握住半个的男人手腕,此时骤然变得热烫了起来。

    沈棠宁迅速收回手,垂了眼。

    然而他上半身也没穿衣服,她的眼睛往下落去,只能看到他毫无遮拦,汗湿健壮的胸膛。

    那宽阔的肩膀,足有两个她的肩膀宽,腹部蜜色的肌肤肌理紧实细密,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微微粗重的呼吸声,也同样在她的耳旁越来越清晰。

    先前为他换药,注意力全在伤口上,倒没觉得有什么尴尬。

    此时他醒了,怀着那样的心思再看这副充满雄性气息的男人躯体,便很难叫人心如止水了。

    气氛不知为何,随着昏沉的夜色,也逐渐变得暧昧了起来。

    “你……那时我让你走,你为何不肯走,非要救我?”

    沈棠宁垂下眼,轻声问他。

    谢瞻清楚地听到了自己那一下一下,如同锤击般的心跳声,在她的轻言细语中变得越来越快,也敲击得越来越重。

    “你是我的妻子,只要我们两人一日不和离,便一日是夫妻,今日就算是个陌生女子,我也不会对她见死不救。”

    好半响后,他轻描淡写地道。

    第48章

    “你是我的妻子,只要我们两人一日不和离,便一日是夫妻,今日就算是个陌生女子,我也不会对她见死不救。”

    说这话时,谢瞻脸上并没什么表情,好像在他眼中,为了救她受这么重的伤也不过是件寻常事。

    “你这般看我做什么?”

    谢瞻从沈棠宁手中夺过她用石头捣成的药泥,随意糊在自己的伤口上。

    药泥和伤口接触的那一瞬,裸露血肉的伤口骤然被煞得刺痛了起来,那滋味,绝不亚于再把刀往身上砍一次。

    谢瞻心里头几乎是立即倒抽一口凉气,冷汗直冒,他急忙死死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强忍着不在沈棠宁面前表露出分毫的脆弱。

    “马车跌落山涧时,我的刀卡在马车上,一时脱不开手,这才随你掉落山涧。至于宗瑁,他是我手下败将,我谢瞻从不怕他,即使今日在他手中的是个陌路之人,我亦会倾力相救,你不必为此感到内疚。”他继续解释道。

    沈棠宁唇动了动,看了他片刻,口中的话,终究没有再问出来。

    “嗯。”

    换好药,谢瞻吃了几个沈棠宁摘的果子。

    条件有限,昨夜睡的时候沈棠宁便靠在了谢瞻怀里。

    眼下谢瞻醒了,两人便各自在干草堆上凑合着睡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谢瞻醒得早,起来把衣服盖到沈棠宁身上,出去查看地形位置,顺便摘了些野果子。

    把个头小的酸涩的先在路上捡着吃光了,剩下七八个个头大,表面泛着胭脂红色的果子擦洗干净后小心兜在怀里,回去捎给沈棠宁。

    昨日从普济寺后山追赶宗瑁,一直追出了城。

    登上远处四处眺望,才发现北方京都城周围的方向,已经换上了宗家蓟州卫的黑龙军旗帜。

    谢瞻眉头越皱越深。

    不光如此,宗瑁大约还是不见棺材不死心,命人在这座山四周四处搜寻,山脚下已经有不少的黑甲卫聚集起来,大约是搜寻他与沈棠宁的“尸体”。

    沈棠宁一摸身旁没了人,吓得她连忙坐起来喊谢瞻的名字。

    刚匆忙跑到山洞口,迎面和一人撞上。

    “阿瞻,你去哪儿了,你吓死我了!”

    待看到他怀里兜的野果子,这才明白他一早出去是找觅食了,忍不住责备道:“你还受着重伤,怎么能随便坐起来乱走动!”

    不由分说把他拉到了干草堆上解他衣服,要去查看他的伤势。

    当真是奇怪,明明昨日他这伤口还流着血,说话声都有气无力的,不过一晚,伤口却已呈现愈合的态势,看起来恢复得还相当不错。

    谢瞻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野果子上的水珠,递给她道:“我是怕你一早醒来见着我要晦气,万一碍着你的眼,你日后再不许我去看女儿。”

    沈棠宁哪里吃的下,见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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