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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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嫡亲的弟弟,可一直留在长安呢!

    自古以来,这些军将的亲属都必须留在长安,廖寒商早些年也有祖父祖母,只是后来病死了而已,东水侯的父母可还健在呢,东水侯前脚敢反,后脚全家都得死。

    嘿,这个亏,东水侯得硬着头皮咽下去!

    西厂的人听的转了转眼珠子,心知这事儿危险,烫手,但是却还是没有反对。

    只要把小侯爷带进长安,他们的活儿不就干完了吗?他们就能在圣上面前邀功啦,到时候管他后面洪水滔天,也淹不着他呀!

    这两拨人各自瞧着各自的算盘,默许着动手了。

    这就是耶律青野最厌政斗的原因。

    因为这群人是真的不管大局,只要能达到他们的目的,什么事儿他们都去做,好像根本看不见敌人的刀锋!

    说他蠢,他知道什么时候最适合动手,说他聪明,他要害死所有人。

    但后来,耶律青野就明白了,他们不是蠢。他们只是自私。

    他们只是不在乎将士的死活,他们只是觉得这些将士东水侯的家人被摁在长安,东水侯不能反抗撤军,所以他们可以胡作非为。

    ——

    这一夜,万家人偷偷派了几个人,直奔小侯爷营帐。

    ——

    是夜。

    良宵淡月,寒意透毛帐,宝篆香浮间,帐外兵刀林立。

    东水军的营帐之中依旧亮着烛火。

    小侯爷正跪坐在案后,看着从东水而来的家书。

    远在东水的老侯爷得知自己儿子在长安竟然搅和进了永安和永昌帝之间的争斗中,急的是白头发都滋儿滋儿往外冒啊,连夜写了信,八百里加急送过来。

    家书洋洋洒洒写了满满几页纸,但总结起来,其实就四个字:儿危,速归。

    可别在长安那儿待着了!赶紧想法子连夜跑路回东水吧!再待下去你要出事啊!

    第95章 攻入长安小侯爷和宋知鸢和永安/血债……

    老侯爷连理由都给小侯爷找好了,他找了个自己病危的理由,说是岁数大了,快死了,临死之前就想见见孩子,要小侯爷以此为理由赶紧回东水。

    小侯爷这辈子都不要进长安了!

    家书翻到最后,父亲字字切切,谆谆教诲,每一个笔锋里似乎都藏着将自己儿子送来长安的懊恼。

    若早知道这一趟这么不太平,他就把儿子扔东水,自己过来了呀!

    他不信长公主还能瞧上他这张老脸!

    小侯爷瞧着这信,瞧着瞧着,心口便微微发酸。

    凡人庸俗,爱是世俗牢笼内的一瞬意外。

    如同他无法控制的给永安开了一条活路一般,他的父亲也如此。

    只要自己爱的人能活着,那他们愿意承担更多。

    只是他还不能走。

    小侯爷垂下眼睫,脑中想的都是永安。

    他既然与永安已敲定终身,就不能抛下永安离开。

    不过,他身为大陈人,也不会去叛国。

    他会带着东水军打到底。

    永安输了,他会向永昌帝请罪,请永昌帝将永安的尸骨给他,让他以未婚妻的身份敛骨,永安赢了,他也会跟东水军打到最后一刻,哪怕永安的刀锋要落到他的头上,他也不会放弃抵抗。

    他先国后家,先人后己,他先是东水小侯爷,然后才是顾水寒。

    他绝不会因为他爱永安,就带着东水所有人而叛入敌营。

    人活在世,没有对错,只有立场,他不会说永安错,也不会说自己对,很多时候,人就只能站在一个灰白的地方,苟且的活着。他只要对得起东水的供养,对得起大陈的栽培,最后,对得起永安,这就够了。

    这场仗,不管永安是赢是输,他都要亲眼看着。

    小侯爷思虑之时,帐篷外传来些许

    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抬眸望去。

    厚厚的羊毛毡帐隔绝了一切,他什么都瞧不见,只唤了一声:“何事?”

    毡帐外没有人应答。

    下一息,小侯爷突然想起那一日太后帐中起火一事,顿时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同时将桌案上的烛火拿起,扔到一旁的羊毛毡帐上。

    羊毛毡帐起火的同一刻,小侯爷的帘帐“呼”的一声,猛然由外被人掀开。

    ——

    “什么声音?”

    北定王营帐之中,宋知鸢从混沌中醒来,一睁眼,便瞧见耶律青野正在蹑手蹑脚的起身。

    耶律青野这段时间总这样,一天其实都睡不了两个时辰,一忙就是一整日,人都病成这样了、马都骑不上去了,还要去忙军政。

    这一日又一日,消耗的都是他的命数,宋知鸢偶尔会因此而心疼。

    猫猫心疼也不会说出来,只会自己沉闷的坐着。

    耶律青野不想叫她心疼,所以多数时候都偷偷走,在她没醒之前再回来,原本这一招是可行的。

    他以前身手那般利落,可以直接从床上翻下去不掀起来一点动静,但现在不行了,他的腿都站不稳,下床的时候都隐隐发抖,人是走不了多久的,所以现在下个床居然都能叫宋知鸢听见。

    她困极了,柔顺黑亮的头发被睡的毛毛躁躁的,裹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眉眼惺忪的瞧着他。

    是一只困困猫猫。

    见他起身,宋知鸢就猜到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皱在一起,冲他抱怨:“怎么又要走?”

    猫猫在撒娇。

    纱帐内昏暗,外面的火柱透进来一点暖橙色的亮光,她迷迷糊糊抬起脑袋的时候,亮光落到她的脖颈上,能看到上面一点亮晶晶的丝绸泠光。

    猫猫很可爱。

    “东水营地出事了。”耶律青野并不隐瞒她,他对她一向是能说的都告诉她,她问了,他便道:“我现在得去看看。”

    宋知鸢瞬间惊醒。

    “东水营地怎么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赶忙捞起来一旁的衣裳,往自己身上套。

    东水军与北定军两军一起作战,明面上是以北定王为首,但实际上,东水军自成一派,并不肯让北定王插手政务。

    眼下能让北定王去,那一定是出大事。

    东水营地出了事,对整个局势有很大影响,眼下正在打仗啊!

    她也想跟过去看,但又顾忌自己的身份,迟疑了一瞬。

    她还只是个太仓属令,太多私密其实都轮不到她知道。

    她迟疑的一息间,耶律青野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猫猫犹犹豫豫,想去又不敢去,瞧着可怜极了。

    是一只乖猫猫。

    乖猫猫是有奖励的,她可以做任何事。

    “随本王同去。”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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