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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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

    原来是这样啊。

    永安咬住下唇,一脸迟疑,后又浮起了几分恼怒。

    这么大的事儿,满朝文武都没人跟她说一声吗?她自己亲娘二嫁了她都不知道!

    “这廖寒商既然跟我母后有情,为什么还要打我大陈!”永安气的骂人:“他直接上门来做个男宠不行吗?当个新的大陈嫪毐!不照样日日与我母后在一起?本宫又不会阉了他!”

    宋知鸢轻轻叹了口气,道:“只是一个太后,无法满足廖将军的。”

    廖将军是要美人儿,但他也要江山呐。

    她是知道过两人前因后果、在梦中见过一切的人,上辈子的廖寒商,如何能不恨宣和帝?他不可能真的只想得到太后的,他一定还想掀翻宣和帝的一切,所以他谋逆是迟早的事,只不过上一辈子,廖寒商和林元英利用了北定王,但这一辈子没利用上,只能硬打罢了。

    其实宋知鸢还想说“你是廖寒商的孩子”,这件事她在梦中见过,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开口,一来是这是她梦中知道的事情,她说不清来路,二来是这事儿该由太后去说,太后不情愿,旁人都不能开口。

    所以宋知鸢没提。

    永安则揣着这满心的不安,出了帐篷。

    她以前只是讨厌这反贼,现在知道了这么多,反倒有些不知道如何与这反贼开口了。

    她心事重重,却不曾瞧见在同出帐篷的时候,她的好友下意识左右瞧了一圈。

    营帐内火把明亮,四周通明,去往议和帐的车队早已集结,宋知鸢远远看见了过去的车队。

    以前去议和帐的只有三个人,永安一个,北定王一个,小侯爷一个,但是这一回不同了,因着办宴的缘故,队伍突然空前壮大。

    永安这边带了李观棋,小侯爷,沈时行,宋知鸢,和两个来自长安的官员,一位姓万,一位姓赵,北定王那边带了三位亲兵,再加上随行的随从,一眼望去,车队都排出长长一列。

    宋知鸢抬眸望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他们四个骑在高头大马上。

    彼时已是日暮,苍山西沉天阙,烟络横林山沉远照,迤逦黄昏钟鼓,一抹勾着浓稠赤金的阳光落下来,落在他的盔甲上,宋知鸢望了一眼,就飞快的收回了目光。

    她收回目光,垂下头的时候,坐在马上的北定王正回眸望来。

    夕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天边迸发出几丝刺目的橙色光芒,落在了宋知鸢的发鬓上。

    她穿着普通的青色官袍,腰带勾出一截细细的腰,乳白色的肌理在日光下照出一抹艳丽的浓色,她垂眸间,红润润的唇瓣微微一抿,似有泠光突现。

    耶律青野许久没有见过她了。

    距离上一次争吵,好像已经过了万年。

    那时候他放她走,是想断了这一条情缘,相互磋磨太累,他想当做此生不曾相识过,他以为他跟她再相见,他可以忘掉她骗他的那些事,甚至忘掉她这个人,只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

    可她再一出现,他依旧会看她,原先那些勉强忘掉的情绪又一次翻出来,接着重演他最开始得知自己被骗的时候的不甘,愤怒,嫉妒。

    但是他没力气恨了,那些一直盘旋在心底里的恨意渐渐被时间的洪水冲过,生出斑斑锈迹,再一见她,那些恨意还想冒出来,可翻到了一半儿,又因为无力而沉沉坠下去,砸碎成几片。

    随后,心底里又涌起了更多心绪。

    那些被一时的恨所掩盖的愁闷,思念,愧疚一股脑的重新翻上来,混着耶律青野的骨肉一起炖,炖成了一锅奇奇怪怪的汤,酸涩至极,难以下咽。

    这让耶律青野觉得他自己很可笑。

    他居然又开始想这个骗过他的女人。

    从头到尾,不过是宋知鸢为了他权势的骗局,他反倒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真是讽刺,若是叫他的仇敌知晓了,说不准要笑他三天三夜。

    他恶狠狠地拽过马缰,心说他当时真不该掐宋知鸢的脖子,他该掐他自己的烂根,掐断了了事,这辈子别再想女人。

    这时,众人已上马车。

    高头大马嘶鸣一声,便向议和帐而去。

    ——

    去议和帐的路途并不近,需要走上一个时辰,到地方正好赶上晚宴。

    两边人都是掐算着时间去的,不早不晚,永安前脚刚从马车上下来,后脚便瞧见太后从对面下来,顿时红了眼眶。

    太后的姿容模样与之前别无二样,她今日穿了一层正红色的长裙,足腕上踩着珍珠履,外衬了一件纯白的狐狸氅,抬眸间,一双狐眼明媚如昔。

    彼时日头已然西落,暮色四合间,头顶上悬了一弦清凌凌的月。

    清月无尘,月色如银,将其下的太后的眉目照出一层滟滟的水色。

    这一场分离不曾消磨掉太后的容颜,反而为她添了几分光彩,当她重新站在永安的面前的时候,永安这颗提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下。

    她太久没见过母后了。

    在这一刻,她忘掉

    了自己身处两军之一的位置,忘记了彼此的争端,忘记了命在旦夕的事情,只记得她面前的母后。

    她甚至抛下了身边的一众扈从,提着裙摆直接奔向了对面。

    永安奔过去的时候,身侧的人都是一惊。

    因为两边人刚刚下马车来、还不曾入帐中,彼此身边都有亲兵跟随,廖家军手中的寒**目,公主贸然过去,其余人都是一顿。

    他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过去,又怕对面突然翻脸,所以脚步都迟缓了几分。

    李观棋心眼儿多,他迟疑两步,没敢跟上去。沈时行身份问题,一直不敢露面。小侯爷拧着眉环顾四周,暗示身边的人不要拿起武器。

    北定王更是动都不会动一下,跑过去一个女人不算什么,但他要是动了,对面一定拔刀。

    唯有宋知鸢,在永安动起来之后,立刻跟在永安身边。

    两个小姑娘穿过拿着刀兵的亲兵营队,奔到太后的面前来。

    永安一头撞上了太后的怀抱,宋知鸢则退后一步,站在一旁。

    太后紧紧抱着永安,抱着她的女儿,随后低头揉了揉永安的头。

    她的女儿,她的心头肉,她这一生唯爱的孩子,她如何能不思念永安呢?

    天知道之前战乱时候,太后有多担心这孩子,若是这孩子死了,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太后抱着永安的时候,一旁的廖寒商就在看着这对母女。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永安的半张侧脸。

    永安与太后完全是如出一辙的眉眼脸蛋,她承袭了太后的一切美丽,却没有遭受到太后当年的委屈,所以被太后养的天真烂漫,不知外界危险。

    只要见到了她的母后,她便觉得自己的天踏不下来了,靠过来的时候浑然小女儿姿态。

    廖寒商那双凌厉的眼慢慢缓和下来,含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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