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2、我找男人怎么了?(叉腰理直气壮大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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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

    今日城中落了一场银丝潮雨,熄灭了坊间的鼎沸人声,只留一片雨音,蜿蜒的水流在街巷转角的青石板砖凹陷处汇聚出小小的水洼。

    马车檐下古铃急催,惊起屋脊下的麻雀,麻雀自街巷中掠过,迅速高飞,鸟瞰之下,整个坊市瞬间缩小、远离。

    此城处处都是精巧的屋檐,在雨后氤氲的清新气与淡淡的土腥味儿间静静耸立。

    人群在雨停后继续行在街巷间,各色的丝绸像是街巷开出的一朵朵花,行人的棉袍下摆被雨水润湿,恰与急促的马车擦肩而过,水洼阵阵荡漾间,一只车轮辘辘碾过,激起一片水花,惊的路人高叫急退。

    拿着信的蓝水听见声音,撩开窗帘往外探,先瞧见路人奔去的背影,后吸了一口丰沛的湿润空气,再一看,入目处处典雅精巧,地面上的青砖被冲刷出清透的颜色,街坊檐下长灯乱摇。

    这里,是大陈最繁华的古城,天子脚下,万城之首,长安。

    宋府坐落在牡丹坊,胜英街,蓝水到了街巷口后,命公主府的人将信送至门房,完成姑娘交代的话后,才转而回公主府。

    这封信到了宋府门房,还不曾送到宋父手中,便先被瑶台阁的丫鬟收过去,一路送入宋府瑶台阁。

    瑶台阁位于花园附近,是整个齐府占地最好的位置,其阁分二层,一楼待客饮茶,二楼是姑娘家的厢房。

    自古以来,未出门的姑娘都被称为“明珠”,有“高阁娇养”的说法,所以只要是体面些的人家,都会单给姑娘们开出来一个阁楼住。

    当然,大部分家门只有嫡女才能住,庶女都跟姨娘住院子,按着宋娇莺的养女身份,本也该是住院子的,偏她得了宋父的专宠,宋父什么好东西都愿意给她,特意为她建造了一个新的阁楼。

    瑶台阁这名字便可见一般——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行过一道宝瓶门,过了一道夹道竹景,绕过假山,便可见瑶台阁,丫鬟入阁后,行上二楼,迈入内间,隔着一道珠帘,恭敬的抬手奉起书信,道:“启禀二姑娘,公主府来了信,写了[宋父亲启],应是大姑娘写给老爷的。”

    珠帘之前、矮榻之上,正在读书的宋娇莺缓缓抬起眼眸,隔着一道珠帘看向丫鬟。

    宋娇莺与宋知鸢也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宋知鸢灵动,活泼,真如同一只骄傲的小雏鹰一样,每日在长安的天空上拍着翅膀乱飞,跟长公主那只凤凰一样,天生贵命。

    而宋娇莺柔弱,她生了一张静美的水莲面,眉如浅淡春山,唇若粉嫩樱桃,纤腰细腕,薄若浮云,轻灵飘逸,周身似是裹着晨曦薄雾般的凉意,沉入梦乡间时,就像是一朵雨中的白山茶,美的柔弱出尘,毫无棱角。

    “进来。”她开口,声线轻柔婉转。

    丫鬟行进门来,呈上书信。

    宋娇莺亲手拿过,自己拆开来看。

    与宋知鸢有关的任何东西,她都不能放过。

    信封被拆开,里面有两封信,宋娇莺随手拿起来一封看。

    她很想知道宋知鸢给宋父写了什么,她想知道,宋知鸢知道宋父说要给她办及笄宴,但是不给宋知鸢办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

    这使宋娇莺雀跃。

    她翻开信,其上没有香薰气息,没有贴过封漆,对方似乎就是随手一写,却让宋娇莺愣了几息。

    因为宋知鸢的信写的既直白,又大胆,信上只有一句话。

    “我没有做错,既然你要与我划清界限,那我便不再是你的女儿,你我再无关系。”

    就这么一句话,让宋娇莺愣了许久。

    她想不到有人能这样跟宋父说话。

    她也从来不敢这样跟宋父说话。

    宋娇莺的豆蔻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中,在这一刻,她又一次升起了对宋知鸢的无限的妒忌。

    为什么宋知鸢就可以这样不在乎宋父呢?那是她的父亲啊!她为什么不在乎?她凭什么不在乎?

    心中的酸涩与愤恨几乎要将宋娇莺淹没了,她那张清雅秀美的面渐渐扭曲,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无法不嫉妒宋知鸢,因为她也应该是宋知鸢。

    宋父带她回府的时候,对外宣称她是亲族之女,但她跟宋父心里都知道,她不是。

    她是宋父原本的发妻之女——宋父出身贫寒,去长安赶考之后,被华阳县主看中,宋父为了官途,隐瞒了自己有妻子的事情,另娶了华阳县主。

    宋父与华阳县主成婚的时候,她母亲已有了身孕,她甚至比宋知鸢大一岁——但是,他父亲不敢承认,甚至,她的母亲因心生怨怼、抑郁去世之时,她的父亲也不敢回来吊唁,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宋娇莺还是被旁的亲族养大。

    宋父畏惧华阳县主的娘家,连妾都不敢纳,更不敢说出当年的实情,直到华阳县主死了,宋父才敢将宋娇莺带入府门,却还是以亲友之名,做了收养的养女。

    宋娇莺到宋府的第一日,就见那个与她流着一样的、父亲的血的宋府嫡长女披金戴玉、神色天真而来。

    和宋知鸢比起来,宋娇莺很像是在角落处被淋砸了一场暴雨之后、将死未死的苔藓,只能在阴暗的角落和蚊虫一起腐烂发臭。

    宋娇莺无法控制的恨上了宋知鸢。

    那本该也是她的人生,她才是真正的宋府嫡小姐。

    她如何能不恨宋知鸢呢?

    她又恨,又羡慕,宋知鸢的一切她都想要,可是,她却永远也学不来宋知鸢。

    最起码,她不敢和宋父说这样的话,她不敢惹怒父亲,正相反,她只会讨好父亲。

    这样的信,她不敢写。

    宋娇莺神情阴郁的看过这封信后,拿起另外一封,这一封信是给齐山玉的,宋娇莺想,宋知鸢又和齐家哥哥说了什么呢?

    齐家哥哥,齐山玉——宋娇莺很喜爱他,也许是因为他的才学,也许是因为他的风骨,也许因为他是宋知鸢的未婚夫,总之,宋娇莺发狂了一般喜爱他。

    宋娇莺与宋知鸢不同,宋知鸢蛮冲,矫情吵闹,宋娇莺温柔,善解人意,她觉得,齐山玉也一定会喜欢她的,只不过是因这婚约,才必须跟宋知鸢在一起罢了。

    她慢慢拆开了这封信,瞧见这封信上所写时,宋娇莺大吃一惊,随后立刻起身,道:“去翠竹居,我们找齐家哥哥。”

    小丫鬟好奇的瞥了一眼书信,大概是在猜测书信上写了什么,但也没敢多看,只低头应是。

    她们主仆二人从瑶台阁行出,绕过长廊,一路行去翠竹居。

    ——

    午后申时,翠竹居。

    翠竹居坐落在宋府东北角,此处水榭楼亭,风景宜人,是专门用以待客的地方,翠竹居院内单置了一个藏书阁。

    藏书阁分上下两层,一层摆茶案书桌,用以授课,二层摆各种藏书墨画。

    齐山玉自来到宋府之后,便以客之名长居在此,每日午后未时至酉时,宋父都会在藏书阁内,亲自教导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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