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禁止入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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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感受他。

    游叙不厌其烦地吻着她泛红眼角下的小痣。

    迟椿休息够了,揉着发酸的腰睁开眼,便看见游叙拿着螺丝刀与扳手,满身汗,一脸严肃地与这个破空调苦大仇深地做抗争。

    后背还有新鲜的她一不小心挠的淡淡血痂。

    算了,就这样吧。

    迟椿往被子里又埋了埋。

    其实也挺好的。

    就这样耳鬓厮磨地在公寓里浪费了好几天,直至游叙假期殆尽。

    对于此趟英国之旅,游叙满意得不得了,除了没能将迟椿公寓中那台空调完全修到最佳状态。

    走的那天,游叙仍旧只背着自己的一个随身单肩包,将自己带过来的那几套衣服全留在了迟椿衣柜中,捏着她的脸颊,模仿着动画片角色语气喊着“我还会回来的。”

    在他手上挂上了装得满满的一个袋子,迟椿看他两手空空回去,怎么说都不像话,于是提前了几天逛了趟免税店与买手店,买了些东西让游叙带回国给他家人。

    如果他有耐心将袋子翻到底的话,或许还可以看见她趁游叙不注意时为他买的一条领带。

    在地铁上寻了个位置坐下,迟椿困倦地将脑袋靠在游叙肩上,昨夜陪他胡闹了太久,几乎没怎么睡。

    而游叙就这样偏着头看她,怎么看都看不腻。

    或许赶上高峰期,一下地铁,就险些被突如其来的人流挤得喘不过气。

    游叙一把拉过迟椿护在怀里,皱眉,已经开始为她独自一人的生活无限忧虑了。

    好不容易走到空旷地带,“我的包!”迟椿却忽然惊呼,扭过头只看见一个猖狂甩着包离开的小偷背影。

    虽然明知英国偷窃猖狂,可迟椿没想到如此来势汹汹,急得直跺脚。

    “你在这乖乖等我。”游叙对她丢下一句嘱托后便转身拔腿追去。

    被吓了一跳,迟椿连喊回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游叙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了。

    丢个包没什么的,她只希望游叙不要逞强不要受伤。

    游叙拎着包快步回来找迟椿的时候,见着的就是她一副焦虑得要掉眼泪的模样。

    将身上的外套袖子捋下,游叙将包挂在她身上,刚抬起手想抹掉她的眼泪,才想起自己被推了一把,手脏了,又不舍得碰她了。

    轻声哄她:“没事的,包不是找回来了吗?”

    “你知道我多担心吗?”迟椿带着哭腔说。

    “我错了。”对于迟椿的眼泪免疫无能,游叙果断服软。

    吸吸鼻子,迟椿不理他,自顾自往前走。

    游叙趁机动了动手腕,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紧急跟上前去,低声哄她,“我是你男朋友诶,保护你是理所应当的。”

    越听越气,脸炸成河豚,迟椿冷着声:“那你知道看着你的背影,我有多担心吗?”

    “游叙,我也是怕的。”她抬起眼看他,一颗心很闷,说不出的后怕。

    “好,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她的眼睛是探照灯,游叙举手投降。

    跳过这个小小插曲,迟椿的送机很是成功。

    在游叙的千叮咛万嘱咐下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进安检,迟椿忽然怅然若失。

    她好像一不小心被游叙宠坏了。

    一下飞机,游叙第一时间就与迟椿发消息保平安,皱着眉,撸起自己的袖子,看着发肿的右手手腕,表情严肃。

    没敢跟迟椿讲,游叙在追逐中不小心被那小偷故意绊了一下,下意识地用手撑地护住身子,没想到可能后坐力太大,手腕好像扭伤了,不过没必要让迟椿担心。

    她那性子,肯定又要流泪。

    明明分手都不流泪的。

    游叙让司机径直载自己去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发现病房忽然拥进了满满一堆人,林毓与游远知站在最前面,教练和队医也站在一旁,一群人表情凝重。

    “右手腕三角纤维软骨复合体损伤。”医生叹气。

    “那怎么办?”林毓马上红了眼。

    “这个严重程度,我建议是直接手术。”

    “不行。”教练否决,“手术恢复后赶不上比赛。”

    “之前运动过度,腕关节的磨损已经很严重了,也有肌肉劳损的现象,”医生叹气,“这次受伤一冲击,情况不是很好,就算不做手术,也很难完全恢复。”

    于是一群人就着治疗方案与赛程开始讨论起来。

    低头,举起右手,看着手中已熟悉成为自己另一种器官的茧,游叙耳鸣严重。

    一切都太突然。

    他还没有做好放弃的准备。

    等迟椿知道游叙受伤生病的消息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第30章 Prelude4.3

    为了即将到来的奥运会, 游叙不得不放弃了微创手术的治疗方案,先暂时地对右手进行了支架固定制动,每天频繁地理疗与服用止痛药物,在手腕消肿后便投入高强度的复健。

    可效果却是不佳, 游叙需要咬着牙才能强撑下来一场模拟比赛, 汗流浃背, 右手神经性发颤, 险些连剑都拿不稳,还总是输。

    林毓心疼得甚至想让他放弃,教练对他的训练风格也转化得温和了些,连边照宇这个没心没肺的在他面前也收敛了性子。

    不愿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脆弱, 游叙的话变得越发少了, 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只没日没夜地将自己泡在训练场中。

    对于游叙而言,唯一的休息或许只剩与迟椿视频了。

    游叙有意瞒着迟椿, 什么都没向她说, 住院治疗的那几天以封闭训练的由头躲过去。

    刚好有时差作掩护, 他便选在早起训练前的那一段难得悠闲的短暂时间与她通话。

    视频中,游叙将那些被藏起来的说话额度一股脑地丢给了迟椿,絮絮叨叨地问她许多, 今天上课累不累,今天吃得什么,今天有没有交到好朋友……简直将她当成小朋友一般对待。

    而迟椿看着他眼下浅浅的青黑, 难得乖巧,问什么答什么, 有意哄他开心。

    但迟椿的留学生活,也是一团糟。

    水土不服, 语言屏障,歧视与偏见,高压的学业作业与要求,恼人的无意义小组作业都将她折磨得半死不活,文学梦又搁浅。

    时隔两年,迟椿发现自己又写不出东西了。

    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于是酒精代替安眠药片,常亮的空白电脑屏幕成为枕边小熊,迟椿开始后悔。

    她所一意孤行做的背起行囊远走的决定难道是错的吗?

    沉没成本太高,迟椿不敢得出答案。

    每天路过公寓下的连锁超市,都忍不住捎带几瓶啤酒塞进包里,夜晚就着酒精写下些只言片语,早上酒醒又全部删去。

    迟椿有点讨厌自己。

    这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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