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几分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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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之前拍戏受伤,之前的一些事情都不记得了,所以他不记得我们是高中同学了。”

    毕彭认真地看着蒋冬霓,“……你别告诉我,你真信了?”

    蒋冬霓耸耸肩。

    “昨天我看他见到覃思正也没什么不对啊。”

    “我和他提过覃思正。”蒋冬霓说,“反正就这样了。”

    沉默了一会,毕彭试探:“你昨晚真没有想他?”

    蒋冬霓扭头嗤笑。

    “你昨天晚上没回去,他打电话来找你,我让覃思正和他说你找他,他就过来了。”

    蒋冬霓的笑还挂在脸上,她想问毕彭,和她说这干嘛,是想看她什么反应?也想骂毕彭,乱说什么话,现在好了,搞成这样了吧?但那笑是茫然又有些不知所措的。

    毕彭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蒋冬霓配合着像个不倒翁似的脑袋歪过去再正回来。

    “你又不是会玩的人,以为能把自己摘得很干净?”毕彭有些叹气。

    蒋冬霓语气随意,“这和会不会玩有什么关系?”

    “别老是这么心软,又栽跟头了吧?”

    “哪有。”

    “其他的呢?还有什么?”

    蒋冬霓揪着被子,半晌,闷声道,“……最近晚上会做梦。”

    “睡不好?”

    蒋冬霓摇头,“还行,挺好的。”

    “梦见什么了都?张旬?”

    蒋冬霓看毕彭一眼,“不知道,看不清脸。”

    “然后呢?”

    “也没什么,就是会梦见有个人像你现在这样,坐在床边看我睡觉。”

    “怪吓人的。”

    “是有点哈。”

    毕彭细细打量蒋冬霓,忽然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听我的,人走了之后就别联系了。”

    蒋冬霓说:“肯定的啊,不会有联系的。”

    “他找你你也不要理他。”

    蒋冬霓让毕彭放心:“他不会找我的。”

    “你之前不还挺讨厌他的吗?”

    “冰释前嫌,反正现在不讨厌了。”

    毕彭停了停,“相处久了肯定有些感情,别看得太重,过段时间就好了。”

    蒋冬霓轻轻应了一声。

    她知道毕彭是怎么想的,她怕她变成一个傻女人,悲剧地喜欢上与自己距离相差甚远的男人,虽然她应该不至于,但爱情这玩意儿,就是一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陷阱。

    蒋冬霓自认为自己的确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但张旬也不是如何的高不可攀,他们之间的差距和故事并不是这样的。

    她也觉得自己对张旬的那点好感非常普通,人之常情,最开始,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心软而已,唔,外加受到了一点金钱的诱惑,现在另外有点好奇梦里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张旬,为什么会是他。

    但两条交叉线明白着将渐行渐远,即使飞机停滞的时间很久,即使越是等到要起飞的阶段起步越为艰难,像是什么舍不得的东西在拼命挽留它,可一定是要冲上云霄朝既定的方向而去的。

    毕彭今天的计划本来是在这座城市逛一逛,蒋冬霓宿醉醒来精神萎靡,等稍微喝了点毕彭端来的粥后,她又犯困了。

    毕彭拉上窗帘,让蒋冬霓躺下再睡会,“我和覃思正出去玩就行,省的你发光发亮,哦对,还有个张旬,我让他直接先回去吧?”

    “随便。”

    毕彭想了想,“要不你干脆到我们那玩几天?等到他走。”

    蒋冬霓拉过被子,“我的家,为什么要让给他?”

    她还怕他不成。

    “行——”毕彭拉长音,“那你睡吧。”

    等关门声响起,蒋冬霓才翻了个身。

    毕彭窗帘没有拉紧,这一翻身,她一眼望去,刚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阳台那飘飘的短袖衣摆,阳光一片明媚,当真荡漾。

    蒋冬霓起身趿上拖鞋把窗帘压实,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第42章 梦中人(4)

    当蒋冬霓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的时候, 她决心如果再来一次,她就去挂精神科。

    不过这一次她梦见的是高中。

    在那三节美术课后,蒋冬霓对于画人像短暂失去了兴趣,越是漂亮的人她越不想画, 干脆改去画花花草草。

    彼时立夏已过, 天亮得越来越早, 有时她便早起和爷爷奶奶一起去公园。老人家们锻炼, 她把书包随便找个地一放, 揣着个本子就在旁坐下,等日头高了,下山乘公交去学校。

    清晨道路通畅,公交车开得快,她往往是第一个到班级的,一般还要再过上二十分钟才会有人来,整个校园都非常安静, 适合她趴在桌子上补眠。

    梦就是梦到其中的某天,她前脚从前门进到教室, 刚放下书包, 教室后门也进来了一个人, 抬头一看却是张旬。

    六点多钟盛夏的太阳已是明亮而张皇,把两个人对视那一秒的尴尬照得无处可藏,张旬似乎又要对她假客气前,蒋冬霓先一步扭过身坐下, 脸朝向另一边, 枕在手臂里。

    蒋冬霓记得那天实际发生的情况到这里就结束了, 她没有睡着,等到其他同学陆陆续续来教室, 便起来了,但在时隔多年后的这个梦里,她半睡半醒,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好像有人站在她面前,她换了个方向趴着,那人又绕到这边来,然后她的脸被手指戳了一下。

    蒋冬霓惊怒,但眼睛却睁不开,只听对方低低地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却莫名觉得是张旬的声音。

    蒋冬霓清醒的意识始终在袖手旁观,她不禁怀疑这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可别让她做的梦到头来污染了她的记忆,但是,张旬戳她脸干嘛呢?这倒很像她最近做梦才会梦到的。

    这么想的时候,男人又戳了一下她的脸,说是戳,更像是点,点过嘴角、鼻尖、眉间,轻轻地落下,慢慢地抬起,有些粗糙的指腹,竟也那样温烫,贴着肌肤,动作轻佻又亲昵。

    然后改为温柔的抚摸,过了度,像蛇一样一寸寸缠绕,伴随着有些窒息的黏腻,而且越来越真实的感觉,令蒋冬霓感到不适,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

    但瑟瑟发抖的猎物才最有趣,能够激发猎人的嗜血暴力,她昏昏沉沉间,都感到了对方的不耐。

    和之前梦里的是同一个人吗?之前梦里的他可不是这样的,大概也是玩腻了。

    嗯?怎么她又躺在床上了?是了,是在做梦。

    躺在床上的放松与趴在桌上的感觉截然不同,蒋冬霓掉入黑暗的虚空,两腿一软,清醒了一瞬,连对方说了什么都听得清楚了。

    被轻轻揉捏着耳朵,语气不满地说:“……在别人的床上也睡得这么沉。”

    蒋冬霓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她把脸朝向另一边。梦境安静了一会,但很快,又令她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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