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亲亲我的雌君: 4、没事的,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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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桑宿往被子里又缩了缩,他分辨出罗兰德在脱衣裳。

    桑宿觉得耳朵尖更烫了,他又不可能制止罗兰德的动作。病房里只有一张病床,是给雄虫准备的,陪护的雌虫并不配得到这样的待遇。如果不让罗兰德上床,他只能在地上躺一夜,你是那样的虫渣吗!

    而且,桑宿有些底气不足地想,我现在是里瑟啊,罗兰德怎么算都是我的老婆了吧?和老婆同床共枕什么的,本就是应当啊~

    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了,很快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一小块儿。

    医院给雄虫特别准备的床很大,容纳桑宿和罗兰德两个都身高腿长的虫也绰绰有余,并不显得拥挤。

    也许是雌虫天生体质更好的原因,源源不断的热气从罗兰德那里传来,很舒服。

    桑宿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却很快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还不自觉地往热源处挪了挪。

    半夜,桑宿被接连的呓语吵醒,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是罗兰德在呓语,仿佛在做噩梦似的。

    桑宿叫了声“罗兰德”,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桑宿只好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却发现他浑身烧的滚烫,掌下的一小片肌肤烫得吓人。

    慌忙打开灯,桑宿这才发现罗兰德面色潮红,额头脸颊满是汗水,耳边的碎发湿答答地粘在脸上。

    罗兰德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火炎星,火炎星是流放罪雌的荒星之一,这里没有任何的资源,也不适宜虫族生存,遍布活火山,常年闷热多雨,失去精神海的雌虫在这里存活不了一年。

    所以,白天的一切都是梦吗?雄主没有赦免他,他依旧逃不掉流放荒星的命运。

    可他不是应该在被摘除精神海之前就已经自裁了吗?怎么会在荒星?

    罗兰德开始挣扎起来,他宁愿永远长眠在母星的怀抱,也不要做一个失去智识的傻子!

    桑宿不知道罗兰德怎么了,但生病了还这么挣扎可怎么行。他想要安抚雌虫,却不小心按住了罗兰德的后背,呓语霎时变了调,罗兰德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桑宿猛地掀开被子,被子下的情景触目惊心。

    罗兰德的后背是纵横交错的鞭伤,比第一天他见到时还要严重。此刻伤口的血渗透出来,将他的整个后背浸湿,衬衫一片血色,深深浅浅的。

    突然剧烈的疼痛将罗兰德从梦魇中拽了出来,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雄虫,呆呆的:“雄主?”

    桑宿想过很多次这双蓝绿色的眼睛水光潋滟时该是怎样的盛景,但却没想到是这种时候,心里只剩下心疼。

    “怎么伤得这么重?伤口怎么没有自愈?”桑宿不敢再碰他的身子,只好轻轻把他脸上的碎发拨开,让他舒服点。

    罗兰德的脑子已经清醒了一点,他费力地举起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个黑色手环:“抑制环……罗兰德不敢违背雌君守则。”

    桑宿这时候才从里瑟豆腐渣工程一样的脑子里扒拉出有用的信息,罗兰德进的雄虫法庭远远不只是审判雌虫那么简单,在审判之前他每一天都要承受无休止的鞭刑。

    抑制环顾名思义,就是用来抑制雌虫自愈能力的。这是恶劣雄虫最惯用的折磨雌虫的工具,而罗兰德手腕上的这个,就是“里瑟”给他戴上的。

    没有雄虫的允许,雌虫不能擅自取下抑制环,也就是这些天罗兰德一直戴着这个该死的东西!

    桑宿又想到下午坎贝尔元帅说的话,雌虫这些天在雄保会里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什么叫“应有的惩罚”?在虫族的语境里,那不就是无休止的□□的刑罚吗?

    桑宿心里闷痛,像是第一次坐进尾速三百加的赛车里,转过弯角时巨大的离心力给予了心脏沉痛的撞击。

    “这个要怎么解下来?”桑宿勉强平复下心脏,温柔地向罗兰德提问。

    他到底不是原主,查看里瑟的记忆时总是隔着一层,再加上雄虫的脑袋实在是豆腐渣工程,一时之间桑宿竟然暂时还找不到解开的法子。

    罗兰德的脑子转的有些慢,他的高热并不是因为身体受伤,如果只是这样的伤痕就足以让他这样,他也就不会成为虫族最年轻的少将了。

    他是因为精神海。

    他的精神海本就受到污染处于危重状态,在得到雄虫的安抚之前,每七天就要服用一次安抚药剂,频率远远高于一般雌虫。从被关进雄保会监牢算起,今天正好是第七天。如果不是有抑制环压抑着,只怕他的精神海早就暴动了。

    但雄主的话不能不回答,罗兰德将手腕轻轻翻转,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说出几个字:“按…按钮,在里面。”

    桑宿也顾不得许多,立马抓住罗兰德的手腕,顺着抑制环地边缘摸索起来,终于摸到一个开关似的凸起。

    桑宿立刻按下,可预想中抑制环的脱落却没有到来,反而是罗兰德痛苦地扬起脖子,桑宿只看得见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和脖子上凸起的青筋。

    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玩意儿?桑宿再不理解虫族也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这个抑制环竟然还带攻击!

    桑宿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第一反应就是下床去找医生,却在动作的下一秒感受到衣摆传来的力道。

    雌虫指节发白地捏住了他的衣角。

    罗兰德感受到雄虫就要离开,他想雄虫终于还是失去耐心了要把他丢掉,就像雄父扔掉他一样。

    ——“这个虫我不要了,你们赶紧拖走,别死在我眼前。”

    但雄虫居然神奇地停下了动作,罗兰德意识模糊中瑟缩一下,收回了手。

    桑宿暗骂自己粗心,雌虫正是脆弱的时候,怎么能留他一个独自呆在病房?

    但这样子不叫医生来也不行,只可恨他现在是个“脑残”,连紧急按钮在哪里都不知道。

    就在桑宿焦急万分又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想到那天晕倒的时候他的光脑发出了强烈的警报。他连忙举起手腕,对着光脑大喊:“发求救信号!”

    光脑瞬时亮起,刺耳的警报声在耳边响起。

    雌虫也终于停止了抽搐,他睁开眼睛,眼尾染上桃色,含着水光的眼睛比雨后的安达曼海还要动人。

    “雄主……”

    一听这语调桑宿就知道他又要请求责罚,桑宿心疼地无以复加,他不敢再乱碰,只把冰凉的手放在罗兰德酡红的脸上:“没事的,别害怕。”

    试想一个强大的军雌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愈力和精神海同时濒临崩溃,这无异于一夜之间堕入阿鼻地狱,即便是强大如罗兰德心里的某个角落也有着些许的恐慌与迷茫。

    但眼前的这个雄虫却说:“别害怕。”罗兰德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他本就是应该不害怕的,雌虫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要英勇无畏,就是要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从一个失去雌父被雄父赶出家门的流浪虫崽,到被坎贝尔元帅收养,直到进入军校,进入第一军团成为少将,他听过无数句命令的、严肃的、不容后退的“不许害怕”,但却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温柔的语调,不是“不许”,而是“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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