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双叒在恨朕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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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纪涟身上,在宁州惹出不少事端来。”

    纪淮舟似是低低笑了一声,这翘起的诡异唇角被裙袖纷飞的舞女挡了去,却被少年将军尽收眼底。

    霍少闻面上隐有愠色。

    “的确如此,可我在宁州时却听闻,当年三子归来一事并不简单。”纪淮舟别有深意地卖了个关子,“事变当夜,纪老将军尸体被南疆人一同掳走,一直未曾被救回。直至半月之后,将军头颅方才高悬于翎城城门之上。仅仅次日,纪家三子便被尽数放归宁城。”

    纪淮舟轻笑一声,仿佛真的只是在说一件同他毫无关系的尘年异闻:“直至一月后,老将军的头颅才由纪二取回——听闻这是他同翎城驻守将领猜枚,赢回的赌注。”

    拿自己父亲的头颅当做赌注。

    王开济揩了把额间冷汗,心跳如鼓,连忙补上一句:“这、这手段虽混账了些,最终能使纪老将军魂归故里,总是好的……”

    霍少闻听了半晌,冷不丁开口问:“那纪淮舟的赌注呢?是什么?”

    纪淮舟隔着帷幕看向他,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说出的话却叫霍少闻浑身都骤然绷紧了。

    “自然是其胞弟——抚南侯纪涟的项上人头。”

    席间一时骇然,琴声却猛地攀升至顶点,这调子激昂诡异,瞬息万变,惊得一众舞女不知如何再跳,纷纷跪倒在地,惶惶发抖。

    “够了!”

    霍少闻教他苦了那么久,他自然也要让霍少闻陪他痛苦才是。

    他要让霍少闻痛到极致,悔到极致。

    如此,霍少闻方能一辈子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听他的话,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人。

    纪淮舟眸中笑意更深。

    他艰难从被中掏出手,回身搂住霍少闻,声音中染着几分颤意,哽咽道:“侯爷,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们以后好好的就是了。”

    霍少闻声音嘶哑:“我们回去就成亲,昭告天下,我是你的人。”

    第 82 章   第 82 章

    三日后,大军抵达岚州蔚汾关一带,收到云州来信。信中说,东昌铁骑已被赶出大乾,仓皇东去。

    纪淮舟将信递给霍少闻:“你怎么看?”

    霍少闻读罢,沉吟片刻,道:“东昌此次领兵的是赵还,他极为奸诈,往往会出其不意阴我们一下。他或许并未逃回东昌,而是躲在暗处伺机再攻云州,又或是……”

    两人异口同声道:“转向其他州城。”

    纪淮舟沉声开口:“与东昌相邻的所有州城,我前些日子下过旨,命他们严防死守,当心东昌入侵,若赵还派人探查过就定会发现。在众州城严阵以待的情况下,他决不会贸然出兵。那么,他会去哪儿呢?”

    两人对视一眼,面色异常凝重:“丰州。”

    王开济起身坐直时,已是冷汗涔涔。紧接着,又对上霍少闻期待的样子:“小囝是有信给我?”

    “……不许叫我小名。”纪淮舟先是锤了他一拳,接着欲言又止,眼神躲闪,不敢去看对方,“那封信,你真的想要?”

    霍少闻用力点头:“我有很多话想对小囝说,纪日便给你回信。”

    纪淮舟默然。

    可是,那是分手信啊。

    总而言之,信是给出去了。

    纪淮舟跑得很快,有点害怕闻哥在看完信后追过来骂他是负心汉。

    后面几天都没来信,也没人追上来,这让纪淮舟大松一口气。

    “怎么了这几天,你提心吊胆的。”肖晓浑然不知,拿着干粮饼艰难地啃着。

    纪淮舟幽幽地看他一眼,猛地上手把人的饼子抢过来:“你害苦我了!”

    肖晓:“???”

    他不好说自己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只唉声叹气,凄凉道:“完蛋了,我得——”

    失恋二字还未说出口,便听车厢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一看声音源头,车厢上竟被扎上一根铁质箭头。

    箭头锋锐,隐隐泛着蓝光,似乎淬了毒。

    纪淮舟和肖晓对视一眼,顿时察觉到不妙。

    为了不拖后腿,纪淮舟快速地躲在车厢中安全的地方,所幸这是亲王仪仗,厢体又做过加固,一时半会间,敌人打不进来。

    肖晓则是抽出隐藏在暗格的刀,警惕地盯着车厢门。

    外面很静,听不见厮杀声,只能听到时不时的兵器碰撞。

    除了最开始的那柄箭,便再也没有武器袭来。

    过了片刻,有人轻轻敲了敲车厢门,声音颤抖:“殿下,可曾吓着?”

    声音很熟悉,但不是亲卫队的队长,而是季肃。

    肖晓下意识地去看纪淮舟。

    他为官做事素来谨慎,今夜来赴这局本就并非本意,如今撞破此等私密之事,更是恨不能立刻就走。

    幸好席上众人虽并不做此想,却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

    张兆最快回过神来,接了纪淮舟的话头。

    他朗声应着:“说得好!这位小兄弟着实性情中人,此番话糙理不糙,在座诸位,谁又甘心手中金樽空对月呢。”

    纪昌却不急,这年过半百的老臣捋着半花白的胡子,将来路不明的青年人上下打量一番,对方的帷帽虽将面部半遮半掩,可依旧能依稀看出是个标致人物。

    纪昌面色沉沉,冷哼一声道:“既然诚心入席,又为何遮遮掩掩?”

    “并非在下有意遮掩,”纪淮舟撩起半边帷帽,将右侧颧骨斜切至眼下的赖疤露出来,“只是相貌丑陋,恐冲撞各位贵人,失了雅兴。”

    纪昌眯缝着眼,半晌才露出个笑来,举起酒盏遥敬纪淮舟,余下众人也不好拂了面子,连忙一同祝了酒。

    鸿宝拍拍手,方才那噤若寒蝉的舞姬乐女们便都动作起来。

    他在轻歌曼舞里举着杯起身,恭谦道:“这一杯,合该敬霍将军。”

    霍少闻要起身,纪淮舟的手却不松开。

    他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使劲挣脱,担心被瞧出异样来,只好冷脸端坐着受了这杯酒。

    鸿宝敬完酒等了片刻,待大家都吃了些菜,才看向霍少闻笑盈盈道:“方才那茶汤着实扫兴,将军勿怪。我听闻昨日霍将军同新夫郎一起进宫面圣,分明很是情投意合。”

    霍少闻淡淡嗯了一声,说:“公公消息倒很灵通。”

    “霍将军说笑,”鸿宝谦声道,“做奴才的不就得替主子分忧,牵挂着各位爷么。”

    少年将军垂着目,看不出喜怒。

    纪淮舟夹起一筷子肉吃进嘴里,朝霍少闻小声戏谑道:“小将军,被牵挂的滋味如何?”

    霍少闻不答纪淮舟的话,那头张兆倒替他接了鸿宝的话。

    张兆饮罢一杯酒,喟叹一声,说:“公公有心了,只是据我所知,抚南侯的这位兄长,在宁州名声并不好。”

    “听闻他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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