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与雪莉: 13、内敛自持的冰山科学家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贝尔摩德与雪莉》 13、内敛自持的冰山科学家(第1/3页)

    灰原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正扑通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可叹这呼吸里,冰山欲融,春水暗涌。

    就在这当口,她忽而觉得,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自己从头到尾都处于下风。

    这战场,亦或是从大脑皮层一路蔓延到了每一根毛细血管罢。

    问题是——这当真是一场战斗吗?

    她不确定。

    这不确定里,藏着多少深夜的辗转反侧,显微镜下能看到细胞分裂,却看不穿心跳的频率。

    也许,这不过是贝尔摩德出于甚么奇怪心理,精心设计的一场游戏,而自己,成了这游戏的一部分。

    只是棋盘上那黑白子,都染了暧昧的粉,下一步就要从“将军抽车“变作“执子之手”。(误)

    灰原心道,柯南说得不对,她和贝尔摩德,真真是不同的人。

    贝尔摩德是那种,活泼到可以一周之内坐飞机出现在世界不同的地方,装扮成不同的人,同时执行好几条需要多年经营的复杂烧脑长线任务的,高精力高能量的人。

    超级e人。

    贝尔摩德日程表流出的话:周一暗杀政要,周二假扮新娘,周三与雪莉玩捉迷藏,周四周五双休(?)

    从甚么意义上来说,她可以被称之为黑衣组织任务执行的世界级海王。这行程表,和每一个长线任务涉及的弯弯绕绕,亦或是比aptx4869的分子式还要复杂。

    贝尔摩德飞过大半个地球来到东京,应该是有组织任务的,偏生要在她这小小的实验室门口多绕上三圈。

    目的不明。

    但总没好事。

    而灰原呢,她能一个星期都窝在同一个地方。

    就是她宝贝得紧的实验室,然后,就只干一件事情。

    捣鼓她一个个从头到尾一手设计的实验。

    她就那么默默研究,默默执行,实验室的门半掩,晌午的阳光溜进来,在地上切出明暗交错,像谁打翻了棋盘。

    超级i人。

    有时候,侦探队的孩子非要拉她出去,搞些一年级小学生觉得好玩、又不太累人的把戏,比分破解帝丹小学校十大不解之谜什么的,她都一副不情不愿、勉勉强强的样子。

    半月眼比柯南的还明显。

    步美那孩子,叽叽喳喳的,活像只刚学会说话的小麻雀,闹腾得紧。

    想到步美,灰原嘴上嫌弃,眼里却隐隐漾出笑意。

    总之,她,绝对不想掺和进贝尔摩德设计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心理游戏里。

    要知道,黑衣组织的影后最擅长的,可能是把“绝对不要”变成“不得不”,最后变成“情难自禁”。

    贝尔摩德的游戏,参与的人,往往过程是被她精神控制,结果不是物理消亡,就是精神崩溃,总之,再也振作不起来。

    对于灰原哀这种,性子内敛又克制的人来讲,贝尔摩德这种眼神,是赤裸裸的心理侵略。

    照得宫野家二小姐从发丝颤到指尖。却想忘记当年黑衣组织的实验室里,是谁先垂下眼睫,在对方唇上找答案。

    可以查查aptx4869的副作用里,有没有“选择性失忆”。

    而且……眼前这女人,好像对她做过……比心理上的,眼神侵略,更过分的侵略……身体上的……甚么事。

    《小学馆》,顾名思义,读者年龄低。所以画不出来的……事情。

    但是那不一样。嘴硬程度堪比赤井秀一的狙击枪卡壳的灰原想。

    那时节,那件事,已然成年的宫野志保也是……心甘情愿的,甚至于,心底少女浪漫的角落里,还暗戳戳地推波助澜了一把。

    原说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话如今想来,竟觉十分有理。

    暗巷里嗒嗒作响的高跟鞋,白大褂下那颗心的悸动,节奏倏忽间,便乱了个彻底。

    而今,一切都不同了,她变小了。

    七岁孩童的身躯里,锁着十八岁的记忆。

    身体被缩小成儿童模样的刹那起,她的存在感,好似也变得薄弱,变得模糊。

    变小后的日子里,她总感觉自己被剥夺了什么人格的“完整性”,这感觉,日日啃噬着她。

    热闹的人群中,她总觉着自己是局外人,无法融入,却又无法彻底消失。

    灰原哀式的疏离感,恰如黑衣组织给她烙下的隐形纹身。只是不知道这纹身遇热,会不会显形——比如,某位千面影后的体温。(大雾)

    她这种状态,就似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纱,与世界对视,声音与色彩感觉颇为遥远恍惚,随时会湮灭一般。

    黑衣组织的雪莉已死,活下来的,是灰原哀,亦是新生的宫野志保。

    她时常扪心自问:这样的“我”,还能算是真实的“我“吗?

    直到遇见了少年侦探团那几个孩子,一张张纯真小脸,毫无防备地笑着,对她全无保留地信任,她心底,那块冰封多年的荒原,才开始有了一点点暖意,慢慢地融开来。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蓦地,倒好似被洗涤了一般,人生前十八年在黑衣组织里染上的那种阴冷气息,在一点点消散。

    那是一种,走钢丝一般,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又时时刻刻需要提防着周围的风吹草动,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负面气息。

    毕竟他们一家四口,都在黑衣组织里,她的一举一动,可不仅仅代表了自己,还会牵连到家人,这让她不得不如履薄冰。

    可是,她的家人,现在都不在了,现在只有周围的小伙伴,有阿笠博士,有毛利兰,有少年侦探团,还有工藤那个推理狂。

    他们的存在,就像是,寒冬腊月里,金灿灿的阳光洒下,融了冻结的湖面,水波荡漾间,也让她终于重新见了自己的倒影。

    尽管明知那倒影并不完整,毕竟人生前十八年的惯性还在,像旧唱片上的一道刮痕,播放唱片的时候,总是能隐隐听出来,但依旧珍贵。

    当然,还有一层违和感是,在骨子里刻着成年人的情思,偏要装在小学女生的壳子里,这般扭捏。

    她的防备心,在江户川面前是坚不可摧的盾牌,可到了贝尔摩德跟前,可能倒成了你来我往的情趣。

    毕竟最高明的猎人,享受的,不是亲手折断猎物利爪的那个过程吗?

    灰原曾翻阅过几本心理学的书,上头写着:自我、本我与超我,三者平衡,人格才算立得住脚,这道理,她慢慢地才懂。

    倘若三者起了冲突,人便会在迷惘与困境里打转,一个不留神,就濒临失控。

    变小后的她,倒像个误入人性迷宫的旅人,总忍不住想去探究那些潜藏在表象之下的裂缝,还试着用她那点可怜的理性逻辑去弥补这些破碎的拼图。

    只是,无论这拼图如何完整,总有一两块碎片遗落在黑暗之中,而那正是命运的缝隙——是人,就无法掌控的部分。

    没想到这“命运的缝隙“里,今日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