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西堂: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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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神儿。

    这不对啊,完全不对。

    然而他父王强势,动作镇定,给秦诏惊得后背都冒了冷汗。燕珩这等强健、勇武,若他不“拼死拒绝”,那位非得今夜宠幸了他不可。

    他急得……身子都僵硬住了。

    燕珩轻笑:“嗯?——你想要寡人,怎么想你?”

    秦诏抬头,挂在人脖颈的手逃脱不出来,不等开口服软,那位便已经沿着破开的衣襟,探进去了。掌心沿着腰身摩挲……还算柔和耐心,然而眼底暗色浓重,那等威厉分明不容拒绝。

    燕珩还真将他当作小孩子了。

    可……他若是拒绝,他父王定要质问他因何解了馋,不肯吃。若是叫他父王知道,他心中想的吃法,另有妙处,那等大逆不道之念头,必是要叫人擒住,狠干一顿的。

    因而,不能躲,也不能叫他父王知道自个儿的坏心思。

    难办。

    好在……秦诏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贴紧人,迅速往回勾住手臂,将人的唇抵在自己唇边,隔着纸片似的薄薄一层距离,问道:“您不打算解开我的手?不叫我来伺候您吗?原来……父王将我留在这儿,是另有心思。”

    燕珩嗬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秦诏猛地吻上去了。

    既然他父王白送他一个机会,那他也不能放过。

    那涎水银丝般的扯出来,喘息滚在一处,听不出来谁更急切和难耐些。秦诏就这样挂在他父王身上,逼着人后退,猛地借着身体的重量,将人压在身后的床榻之上……

    两个人滚了三圈。

    秦诏俯摁在他身上,汗珠子自上而下坠落,打在燕珩的颈窝。燕珩拿手指填进他口中,搅乱着那火热的舌,玩弄了一会儿,直至手指都湿漉漉的。他将指尖挪开,点在秦诏腰间,而后一路下滑……

    秦诏哼笑一声,眉眼陡然变化,分外沉厉而强势。他骤然吻上去,咬他的唇,啃他的下巴,急急地舔湿人的耳垂。

    燕珩手底的动作被人惹得停下,只好去掐他的脖颈。

    还不等辖制住人,秦诏往挪开身子,将唇一路下移。燕珩薄薄的一层外袍早就被人扯乱,什么也挡不住。

    秦诏跪坐一旁,怔愣望着……

    那风光大敞,月色皎洁,艳丽的梅花两朵。

    他想去吻。

    可,还没等落下去……鼻息两道热流便奔涌出来,蜿蜒掠过下巴,嘀嗒嘀嗒坠落在燕珩的胸前。

    燕珩嘶声,眯起眼来:……

    秦诏:“……”

    ……

    谁承想,这鼻血一流,竟干脆止不住了!

    秦诏跪在那儿,分明是勇武的身姿、强势的姿容,却只一动不动,傻愣愣地望着他,潺潺地流鼻血。

    那一幕实在荒诞,惹得燕珩轻嗤了一声,笑出声来。秦诏被人解了锁链,哄着躺下去的时候,因实在没出息,竟连自个儿都气哭了。

    他憋屈,声息嘶哑地唤:“燕珩……”

    那位淡定地裹了袍衣,到底没打算再动他。

    “哭什么?……没出息。”

    秦诏去搂他的腰,道:“我……”

    燕珩撑肘看他,拿帕子替他擦干净,又拿指尖揉他的唇瓣……而后,笑意潋滟。帝王实在没忍住,竟又轻声笑了一遍,直将秦诏笑得无地自容,脸在昏暗中红的仿佛煮熟了。

    “好了。”燕珩道:“寡人也倦了……”他俯身下去,细细地含住他的唇瓣,轻柔吻了一阵儿,算作安抚:“你这浑身的伤痛难当,也该好好地歇养一夜。”

    秦诏去摸他的小腹,被人及时地擒住了手腕。那位哼了一声,起身,复又穿了里衣。他睨着秦诏:“休要再放肆——”

    秦诏望着他,为今夜发生得太多事,终于问出了心里话:“燕珩,你也喜欢我,对吗?”

    燕珩将人搂进怀里,含笑吻了吻他的头顶,复又摁住他唇瓣,声息幽长,仿佛带着点轻蔑与不屑的戏弄,好笑道:“也?喜欢?……秦诏,你是不是忘了?这天下没什么不是寡人的。你——也是。”

    秦诏才搁下的心,猛地就跳了起来。

    他父王怎么能这样?!岂不是昏君!凭什么打算要宠幸他,却又连句喜欢都吝啬说——秦诏委屈,再想申辩,那位却不叫他说话了。

    “嘘……”

    秦诏心绪百转,然而,却没什么能同人较量的。眼下,他还太弱……可无论他父王怎么说,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他的心。

    碰巧,他同那位想得一样。

    这天下该是他的,而燕珩,也是。

    他不是昏君,他要给燕珩名分,权力,给他封宫造殿,给他半壁江山,给他自己的真心与柔情,给他所有的、能给的一切。

    就这样想着,秦诏凑上去,在那位难得浮肿的、色泽变浓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他带着满身风雨和伤痛、又含着满腹的苦闷睡下去……

    而那位,却忽然睁了眼,为方才那一个珍惜的吻,轻轻地弯了嘴角。

    这小混蛋。

    果然狡诈,最喜欢往人心间钻。

    翌日,秦诏拿腿弯将他父王“蹭”醒。

    燕珩阖着眼,都不必看,便精准赏了他一个巴掌。紧跟着,帝王轻轻给了他一脚,哼笑:“滚下去。”

    秦诏灰溜溜地爬下床。

    他弯腰,在地上去摸自个儿被人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裳。可那位却轻笑着出声:“唤德福给你拿新的……瞧瞧,都脏成什么样子了。臭烘烘的——再不要靠近寡人。”

    秦诏小声“哦”了一声,腹诽道:昨儿您亲的时候,可也没嫌呢。

    德福这样的鬼机灵,早在昨晚,便从祁武那里得了信儿,这一应用物岂不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在瞧见人高大出来这样一圈后,还是轻嘶了口气。

    这位,怎么像吃了仙丹似的,长得那样快。

    他忙忙地叫人再去换,才又给秦诏打理干净,栉发理冠。

    待一切妥当,秦诏复又回身,往燕珩床边跪下去,声息分明克制,却莫名往外淌柔情:“父王,我该走了。您昨儿说,若不胜,便再也不要来见您。我想了一夜,才明白过来……您说得对,我正该这样的。”

    “大丈夫一言九鼎。岂能总靠着父王?您放心,此战,纵死,我也绝不后退一步。”

    他凑上前,想要再吻一下,那位却睁了眼,凤眸睨着他,里头潋滟光色,自有深沉的意味。似审视,似质疑,似纵容,似不舍……

    秦诏哑声,愣是不敢再凑近一点。

    燕珩轻笑,声息柔的不像话:“乖,晨间做了你最爱吃的蛋羹、玉粉蒸糕、金穗粥,还有嫩羊羔腿……”他抬手抚摸人的脸颊,凤眸促狭:“许久不见我的儿,该留下来,陪着寡人吃过早膳再走的。索性……尽尽孝。”

    秦诏不舍,便犹豫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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