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星际和平公司入职指南: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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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废的生物芯片是什么鬼东西?

    首先生物芯片平白无故出现在脑子里就够让人不爽了,怎么还是个报废的……所以原身才会在押送途中猝死么?但是现在换了她做芯子活着,问题就有点棘手了。

    首先,安娜不认为这具身体是自己的,并不存在她就是身体原主人的可能——她确实失去了记忆,但刻印在灵魂中的习惯不会发生改变,这具身体的反应能力赶不上她眼与脑的速度。

    看到、想到、动作慢半拍,潜意识里她不应该是这样。

    那么问题就回到了原点:原主是谁?为什么会被送进伊维尔?以及……什么人该在入狱时就痛痛快快死掉?

    答案很简单:知道的太多,或是握着别人秘密的家伙。

    说老实话,安娜对别人的小秘密从来都不感兴趣,真要有人无私的公开向大家提供话题她反而更愿意远远躲开求个清净。可惜想也知道秘密的主人不会这么认为,而她也很难向别人解释自己与原主之间纯属海螺和寄居蟹的关系。

    作为被迫成了寄居蟹的人,她对海螺充满感激但并不打算替她背锅坐牢。一想到某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躲在阴暗角落里反复纳闷儿目标为什么还没死,她就打从心底感到不舒服。

    而且医生小姐特别着重友情提醒她需要去别的地方“进一步检查和治疗”,那就说明这个问题伊维尔解决不了。不管监狱医疗站是有能力但不想做还是没能力却懒得引进人才,总之脑子里裹着个理论上报废实际究竟如何谁也说不清楚的东西……是个人都没法子当它不存在。

    安娜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这里住不得了。她是不太在意生死,但生死得由自己说了算,而非被别人捏在手心里随意搓圆揉扁。

    首先还是要搞清楚原身究竟是个什么人,以及她为什么会被塞进伊维尔星际监狱。只有弄明白这些才能继续追查脑子里的生物芯片是谁塞的,他\她\它为什么要这么做,最后才是还有没有救。

    总而言之……还是要努力救救。

    “多谢。”她平静的向斯黛拉道谢,没有失控的惊恐也没有焦虑的迁怒,就好像罹患绝症的是别人。

    医生小姐担心但不能表现,别别扭扭赶人:“走吧,没事就多休息。”

    一旁的狱卒做了个不大赞成的表情,不过没张嘴。

    于是安娜依旧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走出监察室,混在做完检查的犯人队伍里返回十一层囚室。

    耽误的这二十多分钟里同层的狱友剩得不多了,零零星星几个人凑不满一升降梯,又被值守的狱卒骂了几句喝令和其他楼层的犯人混在一处。

    “第一回停的时候你们下,不是十一层的不许动!十一层的不许滞留!走错楼层来不及返回囚室就等死吧!”

    狱卒骂骂咧咧,犯人嘟嘟囔囔,安娜站在角落里,忽明忽暗的光照在她脸上,她便也跟着忽明忽暗。

    “姐们儿,给我留个落脚的空成不?”

    挤在旁边的人搓搓手指,殷勤的递了根橄榄枝过来。

    想要求个落脚的空地是假,搭上话才是真。

    她让了一步,打算瞧瞧对方带来的葫芦里都有些什么好药。

    奋力挤过来的人凑在安娜肩膀旁边和她耳语,女人只消微微侧头就能听得分明:“瓦尔德您还记得么?就是八层的那个死胖子!”

    对方的笑容里夹杂了点说不明白的味道,大概像是怀念,但又怀念得一点也不走心。

    瓦尔德是谁安娜其实是不知道的,但要是说起八层哪个犯人给她留下最深的印象,当然要数主动送情报和低级营养膏体的“好心”陌生人。

    不过那个人并不胖,只是略微有点驼背以至于显得上身结构比较松散。

    “你是说,食堂的……?”四号走廊的犯人在水生种越狱那天死了三分之二,同样的楼层其他走廊运气比较好,死得大多是狱卒。安娜把话说了一半,留下另一半留给对方自由发挥。

    “对对对对!就是您刚来那几天找您说话的朋友。”

    正说着升降机停了,那家伙留了句“明天手工车间见”就站回去变成了陌生人。

    这只是场简单的投石问路,试试这位声名鹊起的新人到底好不好接触。不管怎么说她没有上来就喊打喊杀,看上去就像是个精神正常的人,这就很香了。伊维尔犯人的折损率比较高,重刑犯更是走得跟走马灯似的快,少不了时时补充新鲜血液。帮派想要保住地盘就必须笼络住几个身手漂亮的门面,只不过最低标准也得大概是个人。

    不止长得像人,为人处世也得像个人样子。

    初步的试探结果反馈给帮派高层,然后才会有进一步的对策。也许新人会成为未来的高层,也许她只能当个炮灰。这些都是尚未决定的事,所以完成任务的帮派成员就跟打工人一样听到下班铃声的瞬间立刻失去一切工作热情。

    十一层剩下的几个囚犯走出升降梯,步道两侧全都是摆好队列等待开门后就返回囚室睡觉的狱友。偏偏有人慢吞吞一点也不着急的晃着走,谩骂声不说此起彼伏吧,至少也颇有百花齐放的架势。

    安娜顶着铃声结束的最后一秒迈进囚室,脚后跟差点就被关闭的囚室门夹住。住在隔壁的卡卡瓦夏喊话发来慰问,她含混的应了两声随便把他敷衍过去。

    那个突然冒出来搭话的家伙说明碳基陆生种监禁区的帮派注意到了自己,好消息是情报与伊维尔的真面目在她面前徐徐开启,坏消息是麻烦事有可能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半夜三更的这种让人秃然的话题不要啊!

    她沮丧的倒在床铺上,冲击压得铁架子床嘎吱作响。住在隔壁的年轻人又在大声询问,不出意外的他被其他犯人给狠狠骂了一顿。

    困死了,能不骂他么?天亮后大家还得去干活呢!

    然而卡卡瓦夏是个执着的年轻人,不得到隔壁邻居的回应誓不罢休。而且他并不缺乏与人口吐芬芳一决高下的经验,如果争斗仅限于君子之间那么他从过去的同行们身上学会了太多——奴隶们或许不认识字,但一定精通母语中一切用来辱骂同类的词汇。那个只值三十塔安巴的奴隶主手里汇聚着来自全宇宙各个角落的奴隶,由此可知这位善于学习的埃维金青年大概能在该领域拿满学分。

    事情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形式展开,囚室仿佛变成了养鸡场的隔间,安娜就算有心劝架也无从下手。她试图发出的声音比沙漠里的降雨量还可怜,自己都听不见。

    就好比一只金毛对阵一群哈士奇,只要门锁着他们就能从夜晚吵到天明再从天明吵到夜晚。

    一时之间整条走廊鸡飞狗跳精神抖擞,直到狱卒发出声音要求所有人要么立刻闭嘴安静下来要么从今天开始延长工时,犯人们这才偃旗息鼓。

    安娜很是时候的咳嗽叹气,这种语言以外的交流方式让卡卡瓦夏终于放下心。

    不管怎么说,终于不必担心搭档暴卒了呢。

    闭上眼睛还没来得及体验睡着到底是种什么感觉起床铃声就响了,某个瞬间安娜连早饭都不打算去吃,只想躺在囚室的床上睡到地老天荒。但是狱卒出现在门外提醒她今天上午要去面见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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