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法则(穿越): 59. 第 59 章 有没有那种不疼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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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做,江言第二天一下子没从床上爬起来,又躺着多缓了半日。

    时值正午,佩奇帮他把咩咩兽赶进圈里,围在床脚转了转,嗷嗷几声。

    听完佩奇的邀功,江言笑着捋顺它脑门上的毛,给它差点捋秃噜了。

    差点被捋秃噜的佩奇顶着光光的脑门伸长脖子,呼噜呼噜地叫了好一会儿,坐在地上摇尾巴。

    最近这段日子时不时降一场暴雨或雷雨,佩奇尤其喜欢趁着下雨天出去滚泥巴,虽然知道去水塘里游几圈把身上的泥巴冲干净,但毛发结成一绺一绺的,有些不忍直视。

    尽管江言没有洁癖症,但他喜欢收拾东西,看不下佩奇那身狗毛打结。

    他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望着投进洞口的日光,道:“给你洗个澡。”

    佩奇:“嗷呜。”

    好呀。

    江言打来两桶水,借着水面,郁闷地盯着脖子上的痕迹看,琢磨着没个七八天都消不完。

    他又拿上一把比较大的猪毛刷,还专门留了个胰子给佩奇用。

    佩奇乖乖在石板上蹲好,石板被太阳晒得发烫,屁/股上的毛差点都被烫出烟了,又连忙换了个位置,冲着江言吐舌头。

    江言忍俊不禁,用木勺舀起清水往它身上泼洒,把毛发打湿。

    阳光晒得水都暖洋洋的,冲在身上怪舒服。

    佩奇忍着抖水的冲动,不想把江言的衣物弄湿。

    “嗷嗷呜!”

    好舒服!

    把大狗的毛发弄湿后,江言往手心打胰子,出了泡沫,再往它身上抹搓。

    佩奇长得结实,每日准时放牧不说,还去山里狩猎,会绕着山洞四周巡视。它风里来雨里去,浑身硬邦邦的腱子肉,连肉垫摸起来都十分有力量。

    江言把它浑身洗出泡沫,接着给它洗爪子。

    佩奇配合江言轮流把爪子递出,爪子都洗出泡泡,接着用水冲干净。

    江言继续拎了五桶清水,彻底冲干净佩奇后,只见他绷着脸庞暗暗咬牙,那截纤细且柔韧性不错的腰杆都快直不起来了。

    这么扶着腰僵硬地杵在原地一会儿,连带着腿都开始发软打颤。

    江言郁闷不已,心想以后还是不要乱激撒特德,又后知后觉地想,幸好对方没把东西留他身体里,否则隔了那么久,搞不好会发烧。

    冲干净佩奇的一身毛,江言把它赶去太阳底下晒。

    气温高,佩奇那身厚厚的毛很快就晒干了,跑回山洞前叼着它的碗喝水,瞅见碗底变空,江言重新给它续上。

    他怕拍竹椅,佩奇立刻冲到他脚边蹲好。

    江言伸手,翻开它身上的毛检查,从皮肤上挑出几个虫子摁死,想着佩奇经常在野外打滚,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他用力捋了捋狗子脑门上的毛,道:“我出去片刻,看好家里。”

    佩奇:“呜。”

    好。

    江言去了祭司住的地方,恰好碰到对方刚出诊回来。

    伊修问:“言,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言道:“我没事,过来想跟你拿个药。”

    伊修:“什么药?”

    江言:“佩奇,就是我养的那条大狗,身上有虫子,就过来问问你有没有能驱虫的药草。”

    伊修虽然是蛇族的祭司,但跟其他部落也有联系,有时外出给外族兽人看病,能换回一些物资。

    像毛发厚重的兽人,身上通常都会附生一些虫子,所以驱虫的药草他确实有些储备。

    伊修道:“你等等,我上去给你拿。”

    江言道谢:“下次请你吃东西。”

    伊修笑着摇头:“我可不像阿乔他们那样馋嘴,你那些急救的法子,又或着还有其他救治的办法,能多教我一些就好了。”

    伊修将外出背的药篓放下,他扒拉了一会儿,抱出一只东西,

    那东西虚弱地叫了几声,江言凑近细看。

    “这是什么?”

    伊修带回的动物,既像老鼠,又像兔子。它腹部上有一道像被利爪撕裂的伤口,口子很大,看着肠子都要露出来了,居然还没死。

    伊修道:“它是灰灰鼠兔,专门以药草为食,原本不该生活在此地,不知怎么跑到附近来了。”

    伊修翻出止血草给灰灰鼠兔止血,先前处理了一次,这会儿还得添药。

    “我采药时瞧见它从一只狐狸的捕杀中逃脱,石壁上都是血迹,瞧着触目惊心的,就将它救下来。如果能治好,且愿意留下来的话,就养着它,没准还能帮我采集药草回来。”

    灰灰鼠兔流了许多血,经过两次止血药发挥的效用,已经止住不少。

    江言蹲在一旁看,指着它裂开的肚皮,道:“最好把伤口缝合起来。”

    伊修抬眼:“缝?言,你指的是用骨针缝?”

    江言:“没错。”

    伊修思考此事的可行性,对上江言温和镇定的眸子,说道:“怎么缝?”

    江言道:“跟我来。”

    过去在犀角村,有时会遇到被野兽弄伤的野兔,或家养的狗子被抓伤了。

    村里没有兽医,开车去县城一趟至少得几个小时,所以很多时候都是老人用针替那些受伤的动物缝合,江言看着经常会搭把手。

    他没有专业的技术,不敢乱教伊修,但这只灰灰鼠兔肚子开成这样,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碰碰运气。

    江言跟伊修要了比较细的骨针,生火,又烧了点热水。

    他用骨针在火焰上稍微烫了几遍,把麻绳浸入热水中,又问:“有没有消炎的药草?”

    伊修:“消炎?”

    江言想起部落里还没有发炎这种说法,简单把发炎感染的症状陈述出来。

    伊修道:“有。”

    刚带回来的竹篓里,就放有消炎的药草。

    江言道:“准备一下,等会儿给灰灰鼠兔抹一点。”

    夏季伤口很容易发炎,只要处理妥当,伤口没有进一步感染的话,灰灰鼠兔还是有希望活下来的。

    江言用其余热水泡了一遍手,做几次深呼吸,将麻线系至骨针一端,说道:“我要开始了。”

    他下手还真镇定,对着双手沾染的血液没有丝毫慌乱。

    缝好伤口,江言松了口气。

    他吩咐:“找个东西将它的脖子罩起来,避免它往伤口旁边舔,过个七八日,恢复还算好的话就可以把线拆了。”

    伊修打量灰灰鼠兔被缝合起来的肚皮,道:“我从未想过这样的办法。”

    祭司反应很快,已经开始思考给兽人缝合伤口的事。

    江言似乎看穿他的想法,说道:“可以给兽人缝,但必须十分当心。这只灰灰鼠兔要注意它的伤口,按时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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