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流水两相逢周淮屿: 8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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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忙点‘有用’的了。”

    “徐林翰死了!”赵季寒怒气冲冲地把案卷副本摔在纪洛宸桌上,一拳捶得桌上的水杯都抖了抖。“我的人盯了他整整一个月,刚撤掉五天,才五天!竟然就死了!”

    他面色铁青:“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纪洛宸不言语。只拿起那份案卷副本翻看。徐林翰一天前被发现死于自己家中。腹部中刀。

    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推断在晚上十到十二点之间,凶器是普通尖刀,现场没有监控设备,也没有找到指纹和脚印。他的居住地在城南区,不属临南分局管辖,故而分局并未接到报案。?

    第92章

    “所有人,”赵季寒一字一顿,“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刑侦大队所有人那天晚上的不在场证明。”

    “赵队会不会太心急了点,”纪洛宸快速看完案卷抬起头,“冷静一下,目前的证据不能证明这起案件

    和我们大队有任何关联。而且从作案时间来看,这一次比之前所有的案子都早,那天也不是雨夜。”

    赵季寒不为所动:“也许凶手有等不到雨夜的理由。太快了,我的人刚撤掉他就下手,就好像在监视……甚至是在挑衅我一样。”

    “赵队,我提醒一下,你的监视行动可是保密的。我们队里没有人知道。”

    “……好,”赵季寒咬牙,“那我自己查。”

    赵季寒花了两天时间慰问闲聊,奶茶和宵夜赔出去好些,得到的却是全员完整的不在场证明。

    老闫和谈局各自在家辅导作业,被小兔崽子们气得肝疼;姜乐悠沈知黎江雪吃饭唱K夜宵一条龙,闺蜜之夜和和美美:苏泱蹭局未果,恶狠狠打了一晚上游戏,不幸被对面虐菜,恼羞成怒差点把键盘祭天。

    至于周淮屿,他心血来潮,去了江边的广场上写生。

    “夜景?”赵季寒眨眨眼睛。

    “那天晚上江对岸有个灯光秀,很漂亮的,想试着画画看。”周淮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去得晚了,只好站在花坛上面,被人一挤,本子都差点飞出去。”

    广场后面商铺的监控完美证实了他的说辞。周淮屿穿着惯常的宽松衣裤,怕冷似的戴一顶渔夫帽站在花坛上,手里还拿着速写本涂涂画画。

    “辛苦赵队,证明了我们全队的清白。”纪洛宸心情瞬间苏畅。

    此时沈知黎拿着一打报告急匆匆的进来,啪的一声报告落在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沈知黎指着面前的报告:“这些死者好像都跟五年前的一个案子有关,只不过那个窝点被端了,那个领头人也进去了,这些时日才出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里面有些猫腻。

    秋夜里的街道格外寂静。纪洛宸微微打了个盹,醒来时已将近三点,街上原本稀稀拉拉的夜宵归人也都不见了踪影。

    傍晚下过一场雨,于是夜半的秋风更凉。他裹了裹外衣,准备去便利店再买些热食。

    昏暗的路灯下闪过一个匆匆的人影。

    他眨了眨眼睛。

    “周……”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话音脱口而出,又黏黏糊糊地卡在喉间。是错觉吗,刚才那辆轻巧掠过的自行车上,他好像看到了周淮屿。

    夜依旧寂静,自行车无声无息地渐行渐远,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幽灵。

    看错了吧。这大半夜的,他肯定在家睡得正香。纪洛宸起身赶上几步,晃了晃还带着酒意的脑袋,努力地抬起眼皮。

    光斑缩成光点,模糊的世界再度清晰。视线聚焦在那身影上的刹那,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残余的酒精从每个毛孔里倾泻而出,唰地一下湿透了背脊。

    ……是周淮屿。是他绝不会认错的周淮屿。

    这个时间,他为什么会在外面?

    纪洛宸做不出任何反应,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呼吸。心脏响如擂鼓,漫天彻地的恐慌如锁链将他牢牢捆住。他目眦欲裂,死死瞪着那人的背影,在这冰冷到凝固的瞬间里,一束月光蓦地照进他的脑海——他终于想起了周淮屿脚上那双厚底雨靴的来处。

    是雨夜杀人案拍下的唯一一张侧影里,嫌疑人脚上的那双鞋。

    “纪洛宸,纪洛宸?”

    眼皮似有千斤沉重,他迷迷糊糊地睁开,面前是带着三分揶揄的温柔笑脸:“几个菜啊喝成这样?快起来了,地上凉。”

    纪洛宸愣愣地看着他,任凭对方用力把自己拉起,转了个圈推向浴室:“一身酒气,赶紧洗个澡睡觉去,明天还要上班。”

    他被推得机械性地走了几步,脑子依然一片空白。

    熟悉的白檀香气和墙上的双人油画似乎唤起了什么,恍惚中他转过身,试探地轻唤身后那人:“……周淮屿?”

    “怎么了?”黑曜石般的眼睛担心地望着他,周淮屿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难受吗?还是想吐?”

    “没有。”他将那只手笼在掌心,仍带着几分迷茫地发问 “我这是”

    “你喝多了,不过幸好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周淮屿叹口气,“你这体格可真要命,我跟司机大哥俩人都差点儿被你给——”

    未说完的话和他一起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纪洛宸上前半步拥住了他,动作之大,甚至让胸膛都撞得生疼。仿佛是在确认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反复摩挲着他柔软的发丝,一遍一遍。直到鼻尖都堵得发酸:“太好了,太好了……”

    是这样啊。我喝多了,原来那些、那些都只是…

    “一只是什么?”

    纪洛宸悚然一惊,突如其来的寒意刺穿他的耳膜。

    白檀香里突兀地混进浓郁的铁锈味,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看周淮屿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尖刀,漫不经心地把玩。

    “怎么了?”那张脸上热切的担忧不知何时换成了冷冷的轻蔑,周淮屿勾着唇,嗤笑一声。

    霜刃似有意识,倏地腾空而起,将天也破开了洞。

    紧接着,如注的血流便从那洞里汩汩涌出。微曲的手指触上殷红的瀑布,周淮屿阖眼偏头,极有节奏地轻叩着,仿佛在与某些不为人知的旋律无声共鸣。

    手背上的血珠缓缓滑落,曲折蜿蜒,交错斑斓,宛如为他戴上一幅缀满红宝石的指链。

    那戴着指链的双手抚上纪洛宸的面颊,温热而黏腻地画出眷恋。

    于是整个房间也随之融化了。桌椅衣柜尽数瘫软成粘稠的脓水,不详的铁锈味斗折蛇行,爬向他的脚边。

    “怎么了?”周淮屿极有耐心地再次问道。

    “你不是说,会永远爱我吗?”

    “老大——”苏泱去推417的门,却推不开。他纳闷地回过头:“这都快中午了,老大还没来?”

    姜乐悠的脸上是同样的疑惑:“没听说他要请假啊……哎,周老师。你下课啦?”

    周淮屿挎着帆布包进门,眼下略有些乌青的印子:“怎么了,纪洛宸还没来?”

    “是啊,周老师,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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