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刁民团: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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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陷入沉睡的工藤新一撑着最后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但是他还在等待,直到听见了另一个播报声缓缓响起——

    【理智检定1d100(检定/出目):60/13困难成功】

    听到这个检定结果,工藤新一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放任困意来袭,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当工藤新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感觉到熟悉的桎梏感。

    他似乎是又被困到了一座位于高台的石像中。

    然而他所在的身躯并不是神像,只是凡人之躯,但此时此刻却只能如同神像一样,不能哭、也不能笑,更不可能有任何的行动。

    只能作为神明的化身、一个虚假的神祇端坐于高台,内心毫无波动地俯瞰着远比自己年长、却只能跪拜在自己脚下的大人。

    大人们脸上没有任何的恶意,他们并没有因为必须要跪拜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露出任何的不满。相反的,他们满脸都是虔诚,似乎认定只有高台上的人化身才能为自己和所爱的人带来幸福、只有神明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

    工藤新一漠然地看着一切。

    此刻正在虔诚祈祷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都很眼熟,他曾在村子里见过他们。工藤新一对于他们称不上熟悉,不如说在这个诡异的村子里,这些人可能每一个都是帮凶。

    但是他很快意识到这种漠然并不是来源于他本人,而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就是这个时代的库玛丽。

    跪拜神明的凡人心中没有一丝阴霾,然而被朝拜的库玛丽却是冷漠的。

    库玛丽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些人,工藤新一感觉到自己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只是虚焦在从外面投在地上的那抹残光。

    似乎折抹残光都比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引起库玛丽的注意。

    但是那抹光很快就被人踩踏。

    从神殿外走进来一个女人,她穿着当地的服饰,脚步有些虚浮,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进入了神殿,但是这有些“不尊敬”的举动却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与谴责。

    村子里的人似乎很习惯了对方的情况,他们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她。

    但是库玛丽却抬头了。

    这个女人有些消瘦,面容看上去十分憔悴,因为靠近库玛丽的位置全被人给挤满了,她找了个位于角落的空位跪下,虔诚地做出了跪拜与祈祷的动作。

    库玛丽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身上,工藤新一感觉到对方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而后眼眶微热。

    那是想要流泪的感觉。

    但他很快就想起库玛丽的职责。

    库玛丽是活女神,是神明在人间行走的象征,不能轻易地在信众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情感,因为着很有可能代表着信众将遭遇不幸。

    无论是微笑还是痛哭,无论是揉眼睛还是抽泣,都象征着对方的重病乃至死亡。

    他透过这具身体注视着这个女人,看着女人做完了全部跪拜与祈祷的仪式。

    人满为患的神殿中,信徒已经在一点点地离去,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女人的存在、也没有注意到她目光中的祈祷与渴求。

    最终,神殿里只剩下虔诚的女人,和位于高台的库玛丽。

    女人依旧没有离去,只是双手合十,用虔诚的、充满着祈祷的目光看向库玛丽。

    四下无人后,库玛丽终于与她对上了视线,两人相看无言,最后工藤新一感觉到似乎有一颗温热的水珠从右侧的眼眶中坠下。

    是库玛丽的泪水。

    难道这个女人遭受什么不幸了吗?

    他这么想着,又仔细地看着那个祈祷的女人许久,才终于从对方消瘦的面容,看出了一些熟悉的痕迹。

    是塔丽。

    这个正在向库玛丽祈祷的女人,正是两次将他们从住所带向篝火舞会、每次都告诉他们带领着村里人打败来自外界威胁的人是库玛丽的塔丽。

    难道塔丽她……

    工藤新一迅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还想再继续深究下去,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而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地从这里剥离。

    等他再一次睁开眼时,外界已是天明。

    天已经凉了,但天空是灰色的,此时此刻屋外落着蒙蒙细雨,如发丝般的雨水打落在屋檐与地面,浸湿了干燥的土地。

    工藤新一正想要探究屋外的情况,却听见了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柯南,你醒了吗?”

    是安室透的声音。

    安室透向来不会管他贪睡赖床的事情,这会儿来找他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工藤新一想到这里甚至来不及穿鞋,赤着脚三两步来到门口,刚一打开门,就看见对方略有些焦急的面容。

    安室透想要说些什么,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工藤新一脸上的痕迹时,却化为了奇怪与困惑。

    “你哭过了?”

    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少年,似乎有些无法想象工藤新一哭泣的样子。

    工藤新一正想说自己不会哭,却又意识到安室透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拿自己开玩笑,他伸手摸了摸脸颊,却发现自己右侧的脸颊上,有一条已经干涸的泪痕。

    “诶?”

    安室透看工藤新一的样子也知道,这次的哭泣并非是对方的本意,他开玩笑道:“难道是昨晚做了噩梦?”

    “不,不是噩梦!”

    工藤新一几乎是本能地反驳道。

    他正想说出自己对这个梦境的感受,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有些恍惚地说出了自己最直观的、却也是让他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感受:

    “我感觉,那应该不是噩梦。”

    安室透有些不能理解,但工藤新一却并没有再纠结这个事情,反而是询问着安室透大清早过来找自己的原因。

    “我刚才出去晨练的时候,发现村民们看起来都在照常生活。”

    工藤新一歪了歪头,但见安室透的样子,却又觉得似乎这似乎是件很要紧的事情,他连忙侧身让对方进屋,又看了眼外面的情况,这才谨慎地合上门。

    “我和其中几个人交谈了几句,发现他们还在为四天后的庆典做准备。”

    今天没有下雪,他们也没跑到山脚下重开这个副本,而村子里的时间也在正常的流逝,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常。

    但这就是最大的异常。

    “难道鲁道夫给了我们什么假消息?”

    工藤新一皱了皱眉:“要不要我们再找他问问?实在不行过个什么检定?”

    可惜宫野志保不在,不然她还能过个什么药剂学,做点类似于吐.真.剂之类的玩意儿——工藤新一不喜欢用这种粗暴的、非人道的手段,但对面毕竟是邪教徒。

    非常时期,总要用点非常手段才行。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去找他了,”安室透的表情有些严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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