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仙尊怀了我的崽: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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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宗可是修仙门派之首,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们的面子被人这般按在地上摩擦了,少门主真是厉害啊!”

    沈清鸿境界高,远远地就听到了弟子们的议论之声,脸色冷得可怕。

    第26章

    其实娄危雪和玲溪的事情刚传出来的时候沈清鸿就知道,不过她一直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娄危雪为了退婚使出来的小花招。

    可是现在流言愈演愈烈,已经牵扯到天一宗的宗门尊严了,她不能继续坐视不理。

    沈清鸿直接杀到娄危雪住的院落,恰巧玲溪也在。

    娄危雪见状,立刻进入状态,她捏起桌上的一块糕点,递到玲溪嘴边,声音温柔得仿佛要滴水。

    “来,玲溪,尝尝这个。”

    玲溪看了眼沈清鸿,不太自在。

    娄危雪状似不满地说着,“看她做什么,看我。”

    尽管和娄危雪做这种亲密的戏码已经有几天了,但是玲溪依旧不习惯。

    在沈清鸿的注视下,玲溪面颊飞上一抹嫣红,她张嘴,就着娄危雪的手小小咬了一口。

    “怎么样,你喜欢吗?”

    玲溪颔首,“嗯,很好吃。”

    “喜欢就好。”

    与这边看上去浓情蜜意的两人不同,沈清鸿周身围绕着一股寒凉的气息,脸色阴沉得可怕。

    “娄危雪,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我有婚约在身。”

    “那又如何?”

    娄危雪吊儿郎当,一副极其不在乎的样子。

    “这几天你和玲溪的事情在宗门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你这么做将我天一宗置于何处!”

    沈清鸿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娄危雪要的就是沈清鸿发火,她挑起眉梢,斜眼看着沈清鸿,故意挑衅:“如果你看不惯我和玲溪这样,那你就退婚啊!”

    她一边给玲溪倒茶,一边偷偷关注着沈清鸿的反应。

    看见沈清鸿身边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娄危雪心里也捏了把汗。

    快说退婚,快说退婚!

    娄危雪看到沈清鸿淡色的薄唇缓缓张开……

    “我不会退婚。”

    沈清鸿松开手指,不论娄危雪这个人如何,单是为了调查师傅的死因,她都不会退婚。

    娄危雪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面无表情,“既然不退婚,那你就忍着,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沈清鸿狠狠地瞪娄危雪一眼,“你不要太过分!”

    “我看是你太过分!”娄危雪猛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与沈清鸿对峙,“你明明拥有结束这些的权利,可是你却选择和我纠缠。”

    “总之我不会改变,如果你对我不满意,那你就退婚。”

    沈清鸿拧眉寒着脸,冷哼一声,直接拂袖离去。

    等人一走,玲溪赶忙从娄危雪身边走开。

    她望着沈清鸿离去的背影,秀眉微拧。

    “少门主,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娄危雪叹了口气,深感疲惫。

    “没办法,我这也是为了让她退婚。”

    “可是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眼下我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自从沈清鸿主动来找过娄危雪之后,娄危雪就做得更过分了。

    她没事就带着玲溪去沈清鸿居住的云水苑晃悠,生怕沈清鸿看不到她和玲溪。

    某天清晨,娄危雪一大早就带着玲溪去云水苑。

    两人坐在云水苑附近的小亭子里说说笑笑,刚好可以让正在练剑的沈清鸿看得清楚。

    亭子旁种了棵开着花的树,花瓣洁白,只有边缘泛着淡淡的粉色,风吹过时,香风阵阵,有花瓣飘落。

    玲溪伸手捏起飘到桌上的一瓣花,“少门主,这花好香啊。”

    娄危雪偷瞄了一眼远处练剑的沈清鸿,按住玲溪肩膀。

    “你在这等着。”

    她说着站起身,从树上折下一小节花枝,朝玲溪递去。

    “送……”

    就在此时,一股剑气破空而来,娄危雪手中拿着的花枝被斩成两段,带着花朵的那半截落在地上。

    娄危雪敛目,朝远处看去,沈清鸿已经收起剑,朝这边走来,很快便来到亭子里。

    “沈清鸿,你干什么!”

    沈清鸿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可娄危雪要的就是她发怒,厌恶自己。

    娄危雪故意护在玲溪身前,想要刺激沈清鸿,“你伤到我没关系,可你如果伤到玲溪怎么办。”

    沈清鸿原本是不想去管娄危雪和玲溪的互动的,可是在看到娄危雪把花递给玲溪时,山间小屋中的画面突然浮现在沈清鸿眼前。

    本以为那段记忆已经被淡忘,可是回想起来的时候,依旧那般鲜活。

    她记得每天早上起来时桌子上的鲜艳花束,也记得那抱着鲜花笑得灿烂的少女。

    沈清鸿的视线久久停留在娄危雪的身上,在娄危雪被看得快起寒毛的时候,沈清鸿才淡淡出声。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送人花。”

    “与你无关。”

    “你可以试试。”

    沈清鸿眼神凌厉,如一把利剑朝娄危雪刺去。

    娄危雪能感受到沈清鸿话语里的不容拒绝,她梗着脖子,又凶又怕的。

    “退婚吗?”

    “不退。”

    娄危雪的愿望再次落空,气恼不已,不愿与沈清鸿多说。

    “玲溪,我们走。”

    两人离去,亭中只剩一人。

    沈清鸿低头看到被她斩断在地上的花朵,花瓣白惨惨的,看起来无端嘲讽。

    有风吹过,花朵被吹走,消失不见。

    在陪着娄危雪在沈清鸿面前做戏之余,玲溪每天依旧给花厌送饭,替娄危雪劝说花厌,叫花厌交出合欢散的解药配方,花厌每次听到后都会训斥玲溪,说得很难听。

    每到这个时候,玲溪便会想起娄危雪以前对她说的话,难道少主真的只是在利用她吗?

    渐渐地玲溪只是送饭,不再说话,态度变得冷淡不少。

    花厌从玲溪逐渐减少的话语中,察觉出玲溪的不对。

    在玲溪又一次过来给花厌送饭的时候,花厌一反常态放下身段。

    她关心询问:“玲溪,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好。”

    “你身份暴露,娄危雪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

    玲溪面无表情,她取出餐食,挖起一勺米饭,然后用筷子把菜放到米饭上。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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