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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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而定,有事就不睡了。”

    “行。”时书也不细想,躺在床上,柔软被子趴在身下,“这位柳如山,人还不错。”

    “确实不错,这次牢坐对了。”

    谢无炽拿出了中药包,便站着,神色似乎又有轻微的思虑。时书趴在被子上,手脚一阵酸疼,还没从坐牢的痛苦中挣扎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谢无炽抬起视线,微笑:“借力打力,丰鹿恨我们,那我们和恨丰鹿的人就是朋友了。”

    门外,是柳如山吆五喝六让小厮采买的动静,整个流水庵弄得热闹了许多。

    “无权无势,无财无兵,唯一改变的机会就是借势。有一篇著名的政论文章写过:我们的朋友是谁?我们的敌人又是谁?得罪丰鹿反倒是一件好事,历来宦官无非赘阉遗竖,哪怕能掌握权力,谁人都看不起。‘计赚军饷却被奸宦诬陷下狱’是不错的名头,传播开来,对我们友善的人会更多。”

    “………………”

    这什么思路?

    时书差点从床上撑起身:“我们坐牢,别人还会同情我们?对我们更好?”

    谢无炽道:“没错,历来,至少大部分人都嫉恶如仇。恃强凌弱,颠倒黑白从来都是舆论爆点。虽然在权势的人眼中,逐利最重要,但被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的丰鹿针对,反倒替我们打响名头了。”

    “他以为这是只蜘蛛,可以随手按死,但要是第一次没按死,蜘蛛就会沿着透明的蛛丝,从地狱爬上来。”

    阳光照在谢无炽身上,光芒淡淡笼罩,他修长手指细心地把药草全部拢在一起,锁上柜子。

    时书的脸给照的白皙干净,他撑着身想爬起来,眼眸睁大,脑子里思考着谢无炽的说法。

    谢无炽有一种能力,当人正在被环境压迫,生理和心理都对抗的时候,他却能很快理清这个环境的逻辑,调整心态迅速适应,想办法改变,并且从来不会真正的产生情绪。

    他像是天生下来就会操纵局势的人。

    门外,楚恒问:“谢时书,你家的刀呢?”

    昏暗房间内,谢无炽站起了身,拎着那一包草药往门外走:“来了。”

    时书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居然升起一股寒意。

    谢无炽,在暗处是鬼,在明处是佛。

    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如果不是恰好和他都是现代人,且同吃同住,恐怕自己也不会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时书一觉醒来,恰好是下午,太阳落山之前。

    人在黄昏前醒来时,时常感觉到一阵孤独和恐慌,据说这是人类基因里存在的记忆,提醒人不要脱离集体,注意环境安全。

    “……”时书坐起身,看到几步之外,坐桌子前写日记的谢无炽,心里一下平静了。

    “醒了?”谢无炽起身,“出来吃饭。”

    “……”

    时书挠挠头发:“谢无炽。”

    “怎么了?”

    时书:“……没事。”

    “不管了,吃饭喽!”时书穿鞋跑出门外。

    院子里没有人,谢无炽道:“柳如山叫他们出门买酒去了,还叫了其他朋友,说要不醉不归。”

    时书:“行,但人多了我聊不过来。”

    “没事,当成应酬,朋友越多越好,尤其是裴文卿和柳如山的朋友,都是官僚世家的读书人,迟早有一天对我们有用。”

    “哥你真是,从来不干无用功。”时书给他竖完大拇指,进了灶屋。

    肚子里饥肠辘辘,时书已经一天半没吃东西,忍不住从菜篓子里挑出半截黄瓜,放到水桶里洗干净了,放嘴里咬了一口。

    “好吃,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给时书香的都会背诗词了。

    时书蹲在台阶前咬,谢无炽视线转到他身上时,目光一下子停住。

    时书:“怎么了?要吃自己去篓里拿,还有。”

    谢无炽站着没动,就看着他。

    时书:“干什么?你不会要我帮你洗吧?”

    “不是。”

    谢无炽盯着他的唇:“想不想吃更粗的?”

    【📢作者有话说】

    换成以后,就这个间隙,小书包都能被按在厨房帮他鹿一关了

    写日记这个,以后谢无炽的日记上就在写:今天见了什么人,议论了什么事,得到了什么XXXXXXXX,方案,计划,看了什么书XXX

    然后旁边写:宝宝乖

    宝贝们明天起我争取日6,呜呜呜

    第24章    晋江正版阅读

    抱着小书走

    时书:“什么粗的东西?”

    谢无炽没说什么, 转开了目光。

    时书把黄瓜咬的嘎嘣脆,嘴里满是清香:“什么啊,说清楚!”

    “你说黄瓜吗?我先填填肚子,晚上还吃火锅, 就少吃一点了。”

    谢无炽:“嗯, 可以。”

    “?”

    没两句, 不远处走来一行人。都穿宽袍大袖, 峨冠博带,一副文人清秀的气质, 但又满脸精神和笑意, 边走边:“请!”“你请!”“请!”“你请!”

    柳如山:“我说都别请了,这里不讲究什么礼多人不怪,一起进去吧!”

    进门以后, 做起介绍, 还真都是一群读书人, 其中有举人, 也有太学生, 还有借住僧院读书的人。一进院门, 就听见某人一股郁郁之气。

    “唉,国事难啊。”

    时书咬着剩下的半截黄瓜, 这一句,那几个人就像被打开了话头似的,情绪瞬间激动, 不复方才的温文尔雅。

    “前几日听说东平府地震,受灾数万人, 朝廷调拨了银两赈灾发放米粥, 以救济百姓。可我听东平府友人来信, 当地的百姓分明连口汤都没看见!大批人饿死!这些银两,都被官员层层盘剥,贪墨殆尽!”

    “淮南路民叛,朝廷发放了军饷,可那些残兵依然沿途烧杀抢掠,以清洗百姓的积蓄来填补军资!真是军无军纪,国无国法!”

    “远远不止!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前几日,龙金夜市上有个老人拎着儿子的头颅来京城告御状,从鼎州一路磕头磕到东都,整整三千里!据说儿子被人害死,那官府和凶手勾结,管也不管!”

    “……”

    时书放慢了咀嚼的速度,腮帮子发酸,听他们说话。

    光染在时书白皙的脸上,在睫下拓下了淡淡的阴影。忽然觉得,嘴里的黄瓜也没味道了。

    柳如山叹气:“都坐都坐!先吃饭,菜要凉了,话可以慢慢说。”

    说完,柳如山郑重地转向谢无炽和时书:“朋友们,这两位兄弟是好人!就是他们从相南寺拿到数百万银两,解了军饷之急用,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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