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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不小心攻略了男主他叔》 20-30(第6/19页)
概在半个长宵宫范围内活动都没什么问题。
暝暝觉得这是因为陆悬的修为提升了,不那么依赖肉身供给能量的缘故。
总之,她这次是背着陆悬偷偷跑出来的,反正她知道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沈姑娘。”虞清正捧着修改好的菜谱思忖着这次应该做什么菜, 一扭头就看见暝暝走进了食堂。
暝暝对他点了点头, 神神秘秘道:“我带了些食材过来。”
“前些日子出长宵宫, 在山里猎杀的, 你也知道, 我们沈家有打猎的传统。”暝暝说。
若是其他人如此说,虞清会感到奇怪。
但暝暝所在的沈家确实如此,当年沈家先祖有一套好箭法, 在神妖大战上可谓神勇万分,斩杀无数妖族。
后来沈家也留下了这个传统, 每年还会在嘉山举行围猎活动。
暝暝将一大块肉拍在了长宵宫食堂的案板上,虞清一见, 有些惊讶。
“这是什么肉?”他观察着这块肉的纹理, 不算上乘,野外的猎物都这样。
只有人工豢养的兽类肉质才够肥美细嫩,野外的那些灵兽不能让自己生得太过美味。
暝暝的手指按在狰的肉块上,她轻声说:“鹿。”
现在人类很少吃鹿肉,这么说准没错。
“沈姑娘不愧是从老宗门出来的,鹿肉只有上古时候的凡人会食用吧。”
“是, 鹿温驯好捕杀, 肉可以吃,皮毛可以御寒, 切下来的角能挂在屋子里当装饰品。”暝暝执刀将狰肉切开,柔声说道。
“但它不适合豢养, 难驯,比不得那些猪牛羊。”
“是如此,后来人们有能力驯服其他生物了,它就没什么人愿意吃了。”虞清附和。
“偶尔尝尝鲜还是可以的。”暝暝细细切割着面前的肉块。
她倒是很愿意和虞清这样的灵厨交流,在某些事情上,他们很有共同话题。
“沈姑娘准备红烧吗,还是清蒸?这也是无涯君教给你的?”虞清看着暝暝精妙的手法,连连赞叹。
怎么有人能不借助法术的帮助,就能将食材处理到这般完美的地步?
看暝暝做菜,他会觉得自己的手法蹩脚万分。
“是,准备红烧”暝暝将所有事情都推到陆危身上。
她的舌尖抵在齿端,面对这童年的美食,内心止不住的愉悦。
虞清看出她心情很好:“沈姑娘在享受这个烹饪的过程?”
“是煎熬。”暝暝纠正他,“等待食物完全熟透的那段时间,对我来说是极致的煎熬。”
“抱歉,我太爱吃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而后,她便将狰肉投入锅中,看着滋滋冒起的白烟入神。
这一大块狰肉,被暝暝做了十余种菜式,都给了长宵宫的食堂,入了这些修士的肚子。
那晚是暝暝将狰杀死的证据也彻底消失。
暝暝擦着厨房里的刀,对虞清道了声谢。
待回去的时候,她感应到竹林处的气息不一样了,那里萦绕着强大修士的气场。
陆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暝暝这段时间暂时满足了自己的食欲,心情好,就这么哼着歌回了竹林。
陆危唤来问天城自己的医修给陆悬看伤,他听说了妖兽狰的事情,也知道陆危被魔化的狰所伤,感染了蛇毒。
“没有余毒。”问天城的医修仔细查看了陆悬的情况,对陆危回道。
“让沈二小姐过来。”陆危板着脸回。
“她什么伤都没受。”陆悬觉得自己将暝暝保护得很好。
陆危喉间发出一道低低的嘲笑声:“你觉得这样很英雄?”
“不然呢?”陆悬回。
他前段日子对陆危憋了些气,便道:“我又不像你。”
陆危周围的气息很快冰冷下来,他起身,铁青着脸走出了陆悬的房间。
不久之后,暝暝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张臭脸。
一旁的医修拉着她过去检查她是否被蛇毒侵蚀,她一边抬手配合,一边抬眼偷看陆危。
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没什么好脸色,以前也没见他脾气这么差啊。
“现在能离他远些了,就不要时时刻刻跟着他。”陆危冷声道。
暝暝摇头:“我要跟着他。”
这是她的攻略对象,她怎么能不黏着呢?
“遇到那样的危险,你们两人只会一起去送死。”
回来之后,陆危先去长宵宫那里查看了一下狰的兽角,确认那头狰被蛇毒污染之后会陆悬造成威胁。
陆悬这次没事,当真是命大了。
“不会。”暝暝说。
她收回手,柔声问身边的医修:“如何,可有蛇毒?”
“没有。”医修回,他对暝暝笑笑。“沈二小姐吃得很饱。”
陆危这才想起来:“菜谱可有练?”
暝暝违心道:“练了,长宵宫的灵厨都对我盛赞有加。”
陆危没再多问,只是暝暝想挪到陆悬那里去的时候,他制止了她。
“回来。”他说。
暝暝收住脚。
“过来。”他让暝暝跟上他。
必须要将她带在身边,她才不会偷偷跑去找陆悬。
“哦。”暝暝跟上。
她沉默地跟在这位无涯君的身后,不久之前才刚满足过的食欲又升起了。
他总是在她面前晃,这不是在勾着她去尝一口吗?
这莫非也是修行路上的考验,看来她若想突破修炼的桎梏,就必须要抛弃这点欲望了。
但割舍下它,难如登天。
暝暝陷入自己的思考中,她迷迷糊糊一路跟着陆危,直到走进一个房间。
屋内寂冷,有幽幽的淡香,是陆危身上的味道。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陆危冷声说。
暝暝这才发现她一路跟进了他的房间。
她往后退了两步,缩回自己的房间去。
回了房中,她倒头便睡了过去。
真是奇怪,她那个梦见陆危的梦只做了两次,时有时无的,大部分时候都没有。
暝暝在梦里倒是放肆,那是只属于她自己的内心世界,她也没压制自己的欲望。
她很希望自己再做一些类似的梦境,就算只是虚幻的满足,她也愿意去尝一尝。
这一睡便睡到了深夜,但在午夜寂寂时,暝暝却感应到一直维系着的陆悬心跳声忽然微弱了下去。
她猛地坐起身来,第一次没听陆危的话,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从陆危这里偷溜了出去。
来到陆悬的房间,转过屏风,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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