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融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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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崔鸿雪:“你不是鹤山县人吗,怎么会做北方菜。”

    河首府的人把比他们北的地方统称为北方,并不单指边境外的北方。

    崔鸿雪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年轻的时候到北方游历过。”

    陶采薇眼睛里闪起光来:“我从未出过省。”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崔波说起自己从前的事情,她眸光一闪,又问道:“那你去过京城吗?见过崔鸿雪吗?”

    崔鸿雪:……所以崔鸿雪的画你都送人了现在还要每天念叨他是吗。

    “没去过,没见过。”吃口醋溜白菜。

    陶采薇瘪瘪嘴:“没劲。”

    晚上,茶已凉酒已寒,饭桌已撤,安青剪了灯烛,从外面关上门窗:“小姐,睡觉吧。”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从外面打开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人影闪过白墙,又闪过橱柜,又闪过插满桂枝的汝窑美人瓶,映在陶采薇的床头。

    他渐渐蹲下,抱着她开始亲吻起来。

    “还没劲吗?”

    陶采薇抱住他的头,凑在他耳边吐气说道:“我有劲,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劲。”话音落下,她的手往他腰上掐去。

    崔鸿雪瞬间绷直了全身,陶采薇在他腰上摸了摸、捏了捏。

    “嘿嘿,小腰还挺硬,就不知道有劲没劲。”

    陶采薇被黑脸怪摁在床上亲了一晚上,那人一直弓着腰,这不知道是在干嘛,她感觉他还怪累的。

    “啵唧啵唧。”

    嘿嘿,香香。

    唇瓣子甩来拨去的,口水扫了对方半张脸。

    半夜,安青还过来敲过一次门:“小姐,你怎么还没睡,我都听到你偷吃东西的声音了,咦,不是嘱咐过崔先生把糕点都端走了吗?”

    唇瓣子消停了一阵,直到安青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身走了之后,才又继续交织在一起。

    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扯得床上挂着的帐幔“咔嚓”一声掉了一半,罩下来将两人双双盖住,再一滚,彻底被捆死了。

    拢在纱幔

    里,两人呼吸对撞着,越急切越汹涌,耳边除了对方的呼吸就是自己的心跳。

    一脸茫然,该怎么办。

    崔鸿雪伸手打算撕碎这些纱幔,陶采薇连忙阻止他,抿着嘴摇头:“必须保证它的完好,再给它挂回去,否则明早安青看到了我就完了!”

    空气沉寂了一瞬,崔鸿雪手指往上指了指:“它已经恢复不了完好了。”

    它是从根儿上开始烂的。

    陶采薇头感觉麻麻的,要炸了。

    “所以,明天我要怎么跟安青解释?”

    崔鸿雪轻啄了她一下,严格来说,他是在任何时候见缝插针地亲她。

    “敢作敢当一点,陶采薇。”

    第059章 晋江独发文学城晋江

    “真的只是亲嘴!”

    安青把那四分五裂到处破着洞洞的帐幔一下子扯下来, 带着一丝暴躁。

    这已经是陶采薇发的第三遍誓了,安青还是不信。

    她冷着脸摊开那一摊子破布:“你告诉我你们只是亲嘴?小姐,奴婢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平常奴婢可以让着你,原则性问题绝对不行!”

    她简直不敢想, 小姐要是在闺中闹大了肚子,她该如何向太太请罪。

    安青风风火火地又走到卧房里去, 陶采薇跟在她身后发第四遍誓。

    安青在床榻上摸了又摸,见床单还是干干净净的, 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好安青,你不能让着我,那你要如何。”

    安青回过身来看她:“还好我没在你床上发现血迹,不然你现在非得被我灌上一碗汤药才行。”

    陶采薇倒吸一口凉气:“血迹!汤药!”

    她连忙摆手:“我只是亲个嘴而已, 没有受伤,真的,连嘴皮子都没扯破。”

    倒是崔波嘴上可能被她嘬出点伤。

    安青突然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呆愣了片刻,又歪头转身看了那眨巴着清澈大眼睛的小姑娘两眼,所以,这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姐没错!

    她突然腰杆儿挺直了, 一站直身子, 竟比陶采薇还高出一点,安青俯视着小姐, 微笑着嘱咐道:“小姐, 你们只要别在床上搞出血迹, 其他随意。”

    安青走后,陶采薇总算舒了口气, 又跑去挂在崔波身上,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床上会出现血迹啊?”

    “难不成安青以为我俩在打架!”

    “要怎么样才能搞出血迹嘛!”

    “到底为什么嘛为什么嘛崔波!”

    崔鸿雪被她挂在身上,手臂勒着脖子,艰难行走:“你去问,问太太。”

    对吼,陶采薇突然想起来,她娘答应她要在她及笄之后给她一本册子的。

    安青看着那俩连体人,撇嘴摇头,这崔波也太惯着小姐了,要不是他,小姐现在起码有了点大姑娘的样子了,哪像现在,走个路还要靠人背。

    铅兴县街道上如今已经唱起了牡丹亭,不光是铅兴县,府城也不例外。

    祁凌雪已在家连续抄了半月的佛经,清心寡欲,生死无念。

    又抄了一页纸,她拿起来细细风干,全部拢在一处,至今,墙角已经堆了厚厚一沓手抄佛经了。

    她的面容比之前更加清瘦冷白,如今眉眼间已无任何生趣,一张西子脸比观音像还淡。

    她冷清清的手执起笔,又覆了一张新纸上去。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旦角儿的戏腔悠长婉转,绕过层层房梁,进到了她的闺房。

    她执笔的手一顿,墨点在纸上晕开。

    “……在幽闺自怜……”

    小生唱到:“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

    “杜小姐游春感伤,致使柳秀才入梦。咱花神专掌惜玉怜香,竟来保护他,要他云雨十分欢幸也。”

    门外忽然叫嚷起来,她从那戏文里回过神来,听见外头是母亲在叫喊。

    “外面是怎么回事?谁家在唱戏,唱的还是这等淫词艳曲!”

    “回太太,外头是陶家搭的戏台子,不光咱们这处在唱,西街上也在唱,不光咱们府城在唱,底下的县城也在唱。”

    外头忽然熙熙攘攘乱成一团,她听见母亲嚷嚷着要去找父亲出面镇压。

    祁凌雪跟着戏文哼唱起来,手里的毛笔也不写字了,敲在书案上一下一下打着节拍。

    “则把云鬟点,红松翠偏。小姐休忘了啊,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也,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哼着唱着,祁凌雪忽然一边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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