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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对太子暗卫有想法》 60-70(第9/16页)
饭的人,尖尖地叫了两声,仿佛在夺走林元瑾的注意力。
“我知道。”林元瑾看到碗里圆润透亮的虾饺,拿起筷子也给崔夷玉夹了块清淡的鱼肉,“你多吃些。”
她想到以前宴席上,不知是为避嫌还是自律,崔夷玉给她夹菜的时候还特意换上公筷,不禁笑了笑。
“怎么了?”崔夷玉见她弯起眼只笑,困惑地问。
他懂得宫中礼仪,知晓身为太子该如何用膳,只是十几年来他骨子里还是习惯在风雨中随便吃两口应付,更有因为任务忍饥挨饿几天的例子。
如今替代了太子,膳食过分规律,其实让他很不习惯。
“没什么。”林元瑾摇头,看着他慢慢地吃着,突然问,“明天呢?”
林元瑾现在还清晰地记得他第一次救下她时,她在床上擦药,崔夷玉背对着她大口咽着客栈的糙米饭,好似只是在完成一项冰冷的任务。
她其实挺喜欢看崔夷玉现在吃饭的样子,认真又安静,更重要的是有着活着的烟火气。
“会。”崔夷玉看着林元瑾认真地提问,仿佛仅仅是在提问他明天还会不会陪她用早膳,浅笑着开口,“只要我在府中,我们就一同用。”
不管是明日,还是多少个明日。
第66章 体面
“请吧。”
林母对着给她引路的嬷嬷点了点头,脸色苍白,缓步踏入正堂里,未见其人,先听到了一声嘹亮的鸟叫,脚步停了停,才继续向屋里走去。
正堂里椅子左右规整,桌上放着精美的茶器。
林元瑾独自坐在上首,一手端着杯清茶,一手摸着腿上鹦鹉的脑袋。
与常见的仆从环绕的阵势不同,正堂里只安静地坐着她一人,显得屋子格外空荡荡,只有鹦鹉嘶哑的叫声,一声声地震动着耳膜。
分明林元瑾看着仍如过去那般无害,林母却隐约有种不寒而栗感。
林父不止一次地和她强调,林元瑾如今是太子妃,莫要将她当人畜无害的孩童,不管是任何人只要坐到了某个位置,环境也会迫使其变成位置上该有的模样。
可林母望见林元瑾抬起眼,一如既往地扬起明媚的笑容,还是会下意识当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女孩。
“母亲怎么今儿个突然来了?”林元瑾笑着问,如同平日唠家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她越是疑惑,林母心中便越是难平,红了眼眶盯着她。
“你姐姐孕中情绪不稳,前几日深夜离家来寻你,可是不过才一夜过去,你就简简单单地派人传了信,说她在太子府中遭了刺客毒手,一尸两命。”
林元瑾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困惑地抬起了眼。
林母这几日显然没休息好,许是心力交瘁,眼里满是血丝,面色也透着些许沧桑,按在身侧桌案上的手也不住地攒起,仿佛竭力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是情谊深厚的亲生母女,自然是忧思多日。
林元瑾对林母态度要稍微复杂些。
她知道林母性子和林琟音一个天一个地,是个性子和软的老好人,又有些普通人都有的爱面子的习性,所以早年多偏爱些林琟音。
林母可能自己不觉得,但她的偏爱是很明显的,事事林琟音优先,挑剩下的再给她,如果有些事定好了但只要林琟音不满意,那她为此做的努力就都白费。
林府不是什么显贵家里,但林母确实把自己永远的最好的都捧到了林琟音面前。
这对于一个普通小女孩而言可能很残酷,但林元瑾多少活过十几年,又习惯了被轻视,便也没什么。
至少林母从来没在衣食住行上短过她的。
因为没有期待过,所以也不会失望。
“母亲这是在责怪我吗?”林元瑾偏了偏头轻声问,犹同儿时般望着长辈。
林母一怔愣,面对林元瑾安静的目光,很快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失态泄出的悲愤,心中多了几丝愧疚,连忙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母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是,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一夕之间人就这么没了。”
“您真的想不通吗?”
林元瑾笑了笑,好奇地反问,轻柔的声音没有半分攻击性,逻辑却十分清晰,“她不是一尸两命,她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流产了,林府中也不缺大夫,您肯定知道她的孩子没了。”
甚至于他们可能早就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
“我没必要骗您,太子遇刺是天家大事,林琟音确实是被牵连了,可她流产便流产,为何会深夜离家?”
流产且在深更半夜独自一人无比狼狈地跑到太子府来,像是生怕被别人抓到一样。
林琟音如果只是想求个说法,完全可以白日坐着马车前来,而不是一个人流着血直接倒在了府门口。
这整件事都透着古怪,林元瑾本可以让张嬷嬷去查查事情起末,但她对林府和林琟音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人都已经死在她面前了,她难道还要帮仇人处理后事?
可如今林母竟找上门了,林元瑾自然要来见一见。
“难道她离家的原因与我有关?”林元瑾想到方才林母身上那隐约的迁怒,随意的一猜。
林母眸光一闪,下意识避开了林元瑾的视线:“这,是她父亲说了些过激之语,可能被她听到了。”
林元瑾了然地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在她眼里,林父的唯利是图那可都是刻在脸上的。
林母没想到林元瑾又不开口了,像是完全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愿,不得不再次主动提起:“可你为何只送了一封信?你姐姐如今离世,可我为人母都没再见到她一面。”
“信中白纸黑字写清了她的死因还不够?”林元瑾状似意外地睁大了眼,反问,“母亲莫不是想要我亲自为一个想夺我夫婿的女人送葬?”
“她是鬼迷了心窍,但她如今已逝,再如何你们也是同气连枝的姊妹。”林母皱起了眉。
“人死了就能抹去她所做的恶事了?”林元瑾反驳,“至于姊妹,如今林府里哪房的姊妹想和她同气连枝?”
林母也知道林琟音声名狼藉,疲倦地哀叹了一声。
到底母女一场,林母看着林琟音走错了路以至命丧于此,难免伤怀甚至自责是她没管束好女儿。
“我知你们之间有龃龉,可如今都过去了。”林母想如从前那般去拉林元瑾的手,却发现两人的座位隔有好几人远,主宾分明,手又无措地放下。
林元瑾轻笑了下,垂眸掩去眼底的讽刺。
是过去了。
林琟音和林琟音害过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若是在黄泉路上碰面,指不定还能算算账。
“我今日来见你,一是想询你姐姐的事,二是因你父亲想借我之口与你说,你姐姐既已死了,就都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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