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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撬了前任新欢的Boss》 40-50(第9/22页)
郁欢抵着门,整个人都不太好。
整张脸埋进臂弯里,呼吸窘促,露出来的一截耳尖红的似要滴血。
她贴身的裤裤被景沅拎着的画面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好羞耻。
难为情死了。
等那股要命的尴尬平复,沈郁欢才开始去衣服。
主卧的浴室她是第一次来,有些陌生,疑神疑鬼,感觉到处都是景沅的气息。
远比健身室那间小浴室要大的多,奶白色调,手工镶嵌水晶的定制浴缸,巨大的一面落地窗可以看得到夜色江景。
她将灯光调暗了些。
从那扇落地窗看出去,有人在江边放孔明灯,遥遥望过去,一片星星点点,仿佛夜空倒置。
淋浴头的水落到身上,溅起一片朦胧的水雾。
沈郁欢的长发被打湿,贴在漂亮的蝴蝶骨上时,在所难免地想到一件事。
她跟景沅今晚会做吗?
她要拒绝吗?
还是默认?
沈郁欢一直以为,自己是不热衷于这种事的。
比起亲密的行为,她更喜欢陪伴的感觉。
看看电影看看书,无所事事度过一个下午。
可是刚才景沅吻她的时候,意乱情迷间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生发的勃勃热望,以及下意识地想要与之相融的亟盼。
她又无可避免地想到景沅的手,那么漂亮的一双手,比玉石还莹润,夹着细烟时,从容与慢条斯理,透着酝藉风流。
不知道拆解女人的衣服时,是否也能保持雍容闲雅。
沈郁欢手掌一拍,夹住自己的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酒量是真的差,才一杯啤酒,思维发散的不着边际。
她在想什么呢,说不定景沅没有那个意思。
可如果没有的话,又为什么要亲她?
还肆意撩弄着她,似乎就想看她到底能忍到什么地步。
热水缓缓流过她的肌肤,沈郁欢静静看着水滴溅落在在黑底云纹的大理石地面上吗,再汇聚成一股,沿着设计好的开凿,流入长条地漏下的下水道里。
她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成年人的世界里,惯是拨风弄月的关系。
和景沅这一场,倒也不必穷求一个结果。
或许可以只看眼前,不问前程。
至少此刻,她愿意。
平常二十分钟就能结束的淋浴,这回洗了快四十分钟。
也不是她故意磨蹭,只是她第一次跟景沅睡一张床,总该注重一些床上的礼仪。
所以她洗的格外仔细,又认真吹了头发,摸了身体乳和护发精油。
全身都浸满了景沅同款的香气,准备穿衣服出去的时候,看到那件天蓝色的T恤,还有正气凛然的四个大字,分外滑稽。
沈郁欢:……
她当时怎么想的。
景沅会不会觉得她没情趣,又品味差,还小人之心?
她把T恤反过来穿,字藏在里面。因为足够宽大,长度盖到大腿,短裤被她舍弃。
放进脏衣篓里,就当没拿进来过。
对着镜子照了照,没了“自强不息”四个大字,单纯的天蓝色衬的她有点学生气。
沈郁欢这才小心翼翼又惴惴不安地将手压在浴室门的把手上,缓慢地压下去。
卧室里还是只有一盏壁灯,微弱的光线并不足以驱散黑暗,但却清透温暖。
大概是她在卫生间里做了太久的心理建设。
景沅靠在床头,手里的书摊开着,微微从腿上滑落一点,那双漂亮又时常冷沉的眼睛闭了起来,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沈郁欢不知道,景沅这三天几乎没停歇地跟各种人见面,带着那位英国佬和京城里的政要以及豪绅的吃饭应酬,二十四个小时里几乎二十个小时的时间都在工作。
她轻手轻脚地上前。
真的睡着了,看来是倦到了极致。
即便是睡着了,景沅也是保持着一种一丝不乱的整洁与秩序感。
头微微后仰,露出有些脆弱的白皙脖颈。
眉心敛着,眼下淡青,可见最近事多心烦,休息的有多不好。
沈郁欢动作小心地想要将摊开的书拾起,才刚拿起一边,刚刚还陷入沉睡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视线冰冷又危险,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她被吓了一跳,手腕被攥的很紧,有些疼,刚想开口,那股力道松了松,在她被捏疼的地方轻轻揉捏着,像是安抚。
“捏疼了没有?”
景沅嗓音带着点刚醒来的喑哑。
沈郁欢摇摇头,即便如此柔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景沅眼底的血丝。
她心口微微有些酸胀,疼惜地抬手轻轻覆在景沅的眼上。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景沅没阻止,任由沈郁欢将手贴在她的眼上,抬唇笑了笑,“要不要睡觉?”
沈郁欢想起她明天还要飞潞城,手放了下来。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啊?”
“早上。”
景沅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捏了捏。
“那你岂不是没多久好睡?”
沈郁欢眼睛睁了睁,表情里带着不掩饰关切挂心。
“还好,能陪你到早上六点。”
景沅将腿上看了一半的书合起来,摘下眼镜,一起放到床头。
“要不要上来?”
她问的坦然又自然,不带企图,不染邪念,语气温柔,邀她共眠。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躺到床上了,沈郁欢才后知后觉地生出拘谨。
景沅从后面抱着她,比她刚才询问她要不要上床的时候更自然,仿佛她们天生就该这般嵌合。
睡衣的料子太薄,体温轻而易举穿透,贴上她的后背。
饱满的弧度叫人忍不住在脑子里勾勒起她的形状。
一时间面红耳赤。
这让人怎么睡?
始作俑者竟还一本正经地问她,“会不会不习惯?”
沈郁欢在心里默念风暴里所有她记得住的台词,颠来倒去的念,也不知道念了几遍,才终于失去意识,陷入沉睡之中。
第二天,五点五十,景沅在闹钟响之前醒了过来。
一个晚上的时间,怀里的小姑娘睡的翻了个个儿,头埋在她怀里,一头乌发散在枕头上,像铺开的黑缎。
景沅轻轻起身,动作一柔再柔,沈郁欢迷蒙地“哼哼”两声,翻了个身。
还嫌热将被子掀了,一条腿蜷起,衣摆挼搓地卷起,全都堆到了腰间,毫不设防地将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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