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克[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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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第21章她不只是个没心的妖精,……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样欲遮还羞的掩盖,反倒让那酥融香玉在眼前呼之欲出。

    冯远山眸底深处压着暗礁浮沉,他没有动,哑声道,“手拿开。”

    沈云舒眼里的泪花沾到睫毛上,像雨中摇摇欲坠的梨花,她求饶般地摇头,她不要。

    冯远山喉结缓缓滚,他压低声音哄,“乖,把手放开,我就过去。”

    沈云舒只觉得自己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后退不得,前进不能,她在他嗓音的蛊惑下,最终哆嗦着唇一点点移开了自己的手。

    可他说话不算话,始终不动一步,只停在原地,隔着黏稠的空气看着她,幽深的眸光似刀又似火,缓而慢地刮过她的每一寸皮肤。

    沈云舒被看得全身都抖了起来,她也捂不住别的地方,只能拿手捂自己的脸,带着哭腔的控诉从指间溢出,“冯远山,你又欺负我,我从一开始就不该信你。”

    冯远山陡然变重的呼吸挣断了最后的克制,他走上前,揽她的腰,将她环抱在怀里,“哭什么,这还远不叫欺负。”

    沈云舒推他的手,不肯让他抱,头抵在他肩上蹭自己的眼泪,“就是欺负,你骗了我。”

    冯远山抬起她的脸,沈云舒对上他黑如深潭的眸子,洇湿的眼睛颤了颤,又想逃开他的视线,冯远山虎口卡着她尖尖一点的下颌,不准她躲,指腹慢慢碾在她嫩白的脸颊,低声道,“很美,我想看。”

    两人目光交融,沈云舒能清晰地从他漆黑的瞳仁儿里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耳尖发烫,踮起脚捂住了他的眼睛。

    她的手颤颤地一抬,潮润的唇擦着他坚硬的喉骨不经意地拂过,空气都静止住,冯远山敛收的气息像是骤然拉满的弓又在瞬时间被拉扯断,沈云舒踮起的脚尖还没来得及落回地面,他直接将她拦腰腾空抱起,大步走向墙角的床。

    沈云舒环紧他的肩,把脸深埋在他的胸前,嗓音颤得语不成调,“你要记得用那个,在抽屉里。”

    冯远山低下头亲她透血的耳朵,沈云舒抖着肩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在他怀里都软成了水,她被扔到了床上,他跟着压下来,像一座山一样笼罩在她身上。

    沈云舒慌着伸手撑住他的肩,连眼都不敢睁,“你关灯。”

    就算在洗澡的时候,她自己都很少看自己的身体,更别说现在要让他那样盯着看。

    他没说话,沈云舒在黑暗里感觉到他的气息好像远离了些,她的眼皮抖抖索索地想睁开,还没看到什么,就听到灯按灭的声音,她又慌着闭上了眼,他滚烫的唇贴过来的那刻,沈云舒的手攥着冰凉的被面拧成了麻花。

    她原以为灯关上了,她的紧张会好些,毕竟他不是第一次亲她。

    可还是不行。

    他的唇含吮着她的唇,搅弄吞咽,蚕食着她所有的清明,他的手指有力,掌心覆着薄茧,砂纸的粗粝像是燃着了的火,所到之处都能把她烧得寸草不生。

    沈云舒嗓子里堆砌起抽噎,呼吸都破碎成柳絮,“远山哥,你不要亲我了,直接来就可以,快一点儿。”

    她抱着完成任务就能结束这一晚的心态,只想着让他速战速决,她受不住他这样亲她,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大太阳底下被扔到岸边的鱼,离死也不远了。

    沈云舒紧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像是要面对临刑一样,等待着他那一刀的直接砍下。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全都停下了,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手从她的衣服下也拿了出来,只有他的呼吸洒落在她的颈侧,一下一下砸着她脆弱的心跳。

    沈云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压着啜泣慢慢地睁开了眼,这才发现他又骗了她,房间并不是完全黑暗的,还留着一盏床头灯,将两个人重叠的影子拉长在白色的墙面上。

    她羞恼瞪他,睫毛一颤,蓄在眼底的泪花也晃了晃。

    冯远山撑在她的上方,锁着她的眸光连同嗓音都暗如凛夜,“为什么不让我亲,我亲得不好?”

    沈云舒拉着被子的一角想把自己遮住,赌气回,“不好,我不想你亲我。”

    他眼神有些沉,可沈云舒现在不怕他,他出尔反尔,她也可以出尔反尔,她今晚不要挨这一刀了,惹急了她,她就一脚把他踹下床。

    冯远山看她半晌,托着她的背,带着她翻一个身,他倚靠到床头,她压在他身上,他扯过被子将她完完全全地裹住,唇凑到她跟前,“那你亲我。”

    沈云舒擦着他的唇偏头扭过,脸闷到他的肩上,“我才不要亲骗子。”

    冯远山灼烧的气息抵到她的耳边,哑着嗓子一字一字地求,“沈云舒,亲亲我。”

    沈云舒忍下心头的痒,闷了半天,才又转回头,垂眼不看他,小声道,“你先关灯。”

    冯远山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揉进些光,他伸手按灭台灯。

    房间里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沈云舒颤着唇,搂上他的脖子,她也要让他感受一下他带给她的难受。

    她说他亲得不好,她却连亲都不会亲,只知道压着他的唇角,连咬都算不上,充其量

    也只能叫做啃,还啃得相当敷衍。

    冯远山偏被她这种敷衍惹出了些躁,她亲了几下就想耍赖,冯远山沉眸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将她压了回来,撬唇卷舌,吞吃香津,再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沈云舒身体深处那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劲儿又翻了上来,她委屈地催,“远山哥,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儿。”

    她一直要他快一些,可当船头毫不犹豫地劈开阻滞的泥泞,沈云舒疼得直接哭了出来,冯远山一顿,马上缓下动作,俯下身极尽温柔地吻着她掉落的泪。

    沈云舒哭得泣不成声,“你这也太快了。”

    刀都没他快,她都要疼死了。

    冯远山脸一黑,他什么都还没做,她这个快的结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沈云舒紧拽着他的头发,边抽着气边哭,冯远山压下全身紧绷的肌肉,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啄吻着她眼泪流过的痕迹,一遍又一遍。

    慢慢地,沈云舒在这种疼里又感觉出来了些别的,像春醒的泥土下潺潺流动的清泉,她泪眼汪汪,茫然又无措地唤他,“远山哥……”

    冯远山眸光生暗,青筋暴起的胳膊还没用上力,沈云舒又揪着他的头发哭,冯远山咬牙又停下,过了一会儿,沈云舒在他轻柔的亲吻里又颤颤地求,“远山哥……”

    在一次又一次哭泣和软求之间反复,沈元舒哽咽的嗓子渐渐变了味道。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该让他怎么办,只能紧紧抱住他,他也不再听从她的命令,霸占着她全部的呼吸和声音,也掌控主宰着她所有的一切。

    沈云舒在昏昏沉沉中想,这种事儿不应该都是很快的吗,她听陈美娜他们三天两头的折腾,最长都没有超五分钟的时候,他为什么会这么慢……

    寒冬下雪的深夜,一层落又一层起的汗湿,咸腥燥热的空气,一切好似都没有尽头,她挨不住间隔不断地涨潮袭卷,到最后一刻,咬着他送到她嘴边的手,直接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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