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许侯夫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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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伤,可否需要锦衣卫协助。

    锦衣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魏玦第一时间知道此事不稀奇。

    这会锦衣卫的人问过,见侯爷无有差遣,也很快离了去。

    日头逐渐西斜,陆侯双手支了下巴,抬眸看了一眼天色。

    “今日应该就这四拨人了。”

    魏琮也看了一眼天色,问崇平,“牢里还没动静?”

    崇平点头应是。

    陆慎如道不急,“必会有的。”

    细作背后的主子,当然不能看着这些细作就这么落到了旁人手里。

    搭救极难,灭口却容易。

    陆慎如叫了崇平,“把那个汉人细作看好了。”

    崇平明白。

    说话间时候已经不早,山房别院果然没再来人。

    杜泠静遣人过来问了饭。

    四人在后面花园里一道用过饭,天色暗了下来,如同浓墨滴入水中,黑夜的天幕自上而下的滑落四野之间。

    鸟鸣啾啾,闲云悠悠。

    但西院里突然有了动静。

    杜泠静见魏琮转头向西院方向看去,缓缓起了身。不过几息的工夫,崇平快步而来。

    陆慎如饮完杯中余酒,瞧向崇平。

    崇平上前。

    “侯爷,世子,两个鞑靼细作死了。”

    杜泠静听见“鞑靼细作”四个字,心下一跳。原来他前两晚,是去夜袭了鞑靼的细作。

    可鞑靼的细作缘何会出现在京畿?

    她不晓得其中的事,但他捉了细作回来之后,今日拢共上门了四拨人,眼下天才刚黑,便死了两个细作。

    不过陆惟石的神色未变,魏琮也一副心中有数的模样。

    两人随崇平回了西院。

    西院火光旺盛,魏琮的亲卫取了几张纸页上前。

    他道有人潜入了西院之中,杀死了两个鞑靼细作。这二人所知之事不多,严刑拷打之下,也只含混吐了几件陆慎如知道的旧事。

    “但此番前来灭口的人,留了印记。”

    魏琮的亲卫将几张纸页递了过来,纸页上所绘正是细作与同伙之间互信的隐秘记号。

    陆慎如细细看了看,是极其特殊的鞑靼纹样,看似某个部族,但非是眼下活跃的几个大部族。魏琮也未见过。

    他则问起前来灭口的人。

    “来了几人?都不见了?”

    下面的人沉声点了头,“是来了两人,身法极其凌厉,中了我等三箭,还遁没在了夜幕中。”

    这群细作捉了十多年,来回交手多次,永定军都未能占到上风。

    今日可巧来了四拨人——

    顺义县令,兖王派来的长史,李太医与蒋氏的人,还有锦衣卫。

    今夜前来灭口的,必在这四拨前来探路的人当中。

    到底是谁呢?值得细品。

    不过陆慎如与魏琮也未思量着,立刻就能定定将人拿住,将幕后的主子扯出来。

    他将细作接头的记号交给了魏琮细查,“看看到底是哪个部落。”

    接着脚步往漆黑阴湿的大牢里走去,“那汉人细作无事吧?”

    崇平道无碍,“照着侯爷的吩咐,提前将此人藏了起来。”

    他在前引路,直到藏匿那汉人细作的牢前。

    火把挑起,那人浸在黑暗中的双眼忽的被刺得一痛。

    他四肢皆被绑住,此刻缓缓抬头看向眼前来人。

    是那永定侯陆慎如。

    男人身形高挺英武,火光照着他半张脸上,打在他瞳色深邃的眼睛里。

    “还是不说?”他问,“那两个鞑靼人已被灭口。”

    汉人细作眸色微微颤了颤,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落在陆慎如手上,不管是陆慎如,还是他们的主子,都不会让他们活下去。

    那两个鞑靼人一死,他也快了。

    身上严刑拷打的伤势痛到神经发麻,连痛意都在麻木中散去几分。

    他在想可惜前来灭口的人没把他也杀了,不然就能解脱了。

    但陆侯倏然开口,让人给他解了绑。

    “不必再用刑了。”

    汉人细作一怔,警惕地向他看去,却见火光轻颤着,陆侯眸色缓缓。

    “我知道你晓得很多事,知道得越多,越不会轻易开口。重刑也不会让你开口。”

    他道,“我不会让人给你用刑,当然也不会放了你,可是也不会让你死。”

    他本就低哑的嗓音,此刻越发低缓。

    “我会让你活着,你每活一天,就有再多活一日的希望。每一日的希望累加,你只会更想活下去。你只要肯开口,我便让你一直活着。”

    他的话音字字传在他耳中,细作怔然向他看去。

    他见男人微微闭了闭眼睛,又倏然睁开,火光聚在他眼眸中。

    “一个有活下去的希望的人,我想他早晚会愿意开口。”

    “尤其,他是个汉人。”

    汉人细作指尖颤了又颤,却见陆侯已转过了身,缓步而去。

    *

    四人在山房又逗留了一晚。

    陆侯连日未上朝,堆积的案牍和信函数都数不过来,朝中那些文臣又少不得骂他假意称病,实则逍遥快活,骂他越发奸佞做派,让皇上万不可再纵容下去。

    陆侯爷听了这些话,只是让人在回京前的这晚,多烤一只羊腿来。

    年嘉嘀嘀咕咕,“他们这些西北行兵打仗的人,怎么这么喜欢吃烤羊,不腻吗?”

    她在西北可将肉吃够了,看见滴着油的羊腿就胃中发晕。

    她端了酒,拉着杜泠静往上风口去,“我连闻都不想闻。”

    偏陆侯给他的娘子亲手割了一盘炙羊肉,让人端过来。

    杜泠静见年嘉眼白都翻上了天,见杜泠静还真给他面子地,捏了一块吃了,不禁道。

    “你与他倒是不见外,你们不也才成婚大半年而已?”

    这话要怎么回答?杜泠静没回,反而把问题抛给了她。

    “那郡主呢?都成婚三载了,还和世子如此见外?”

    话音落地,酒气便从年嘉杯中散了出来,她脸色被酒气熏染的酡红一片。

    “我跟你实话说吧,但我说了你不能笑话我,得帮我出主意。还不能让太妃和我母妃知道,不然她们二人要打死我!”

    “这么严重?”杜泠静挑眉,又眨了眼睛,“那我还是别听了。”

    杜泠静说着还真要走。

    年嘉气得跺了脚,“你要走就别回来!我把你当好人,你怎么变得跟陆慎如一样坏?”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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