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许侯夫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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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道“重重有赏”,只是挑开红盖头,却见她长眉轻蹙,面上泪痕还有余泪,她眸色淡着,不肯看他一眼……

    但今日,不知是高人点了她,还是额上余热未退。

    她叫他,“夫君”。

    男人微微低头,想噙住她抿了甜意的唇角,只是唇下尚未触及,她忽的抬手抵在了他胸前。

    怎么?他瞧她眼睛。

    她眼睫轻颤,“我病没好,会过病气给你。”

    杜泠静说去,听见他摇头轻笑。

    “就你这点病气?”

    病气还分多少?

    杜泠静不知他怎么敢瞧不起风邪的厉害。

    她认真伸手用力抵着他,不许他再靠近。

    她自觉用了大力,却被他转手一捉,将她两手都捉在了手心里。

    杜泠静一讶,这一气还没吸进口中,已被人噙住了唇角。

    他像是在吻,又像不是,她自问今日没有吃甜口的点心和糖,他却仿佛尝到了甜味,小心地吃着,又自她唇角向内里找寻。

    扣在她耳边后颈的手掌,还不断将她向他压来,她只要略略一动,或者微闭双唇,他便拇指轻轻拨弄她的耳珠。

    耳边发麻,她不禁张口,他更向她唇舌内翻找,但她真的没吃糖,偏他不信,呼吸间越发急促,他开始强势地攻掠了城池。

    他双眸紧闭,但力道半分不缺。

    杜泠静突然有点了解这个人了。

    但凡给他让一步,他要占据整条路;给他开半扇门,他便抢整座楼;跟他示一点软,那么就只能任由他随意取求……

    他还不肯松开她,见她快坐不住了。他托着她的腰身替她撑着,也不许她撤开。

    杜泠静暗恼,趁他不备,一下咬在他唇上。

    他一愣,紧闭的双眸睁开。

    但眸中射出的光亮令杜泠静心下急跳,下一息,他直接将她抵在了床围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离开她的唇舌时,杜泠静快透不过气来了。

    显然她病还没好,他没有再进一步,难得地放了她一回。

    他撩起她散下的碎发,拨弄着她的额角。

    “泉泉……”

    杜泠静呼吸起伏不断,完全不想理他了,转过了头去。

    幸好崇平在外回话,道是方才那位客栈里的大夫,给她临时配了一副药。

    “说是夫人今晚服下药丸,明日里上路更平稳些。”

    他闻言起了身来,又叫了崇平进来。他闻了药丸,又问了制法,崇平一一答来,他点了头,吩咐了崇平,“重重有赏。”

    崇平立刻去了,他则重新倒了水,把药丸拿了过来。

    就这一颗药丸,杜泠静暗想,他所言的重重有赏,该是怎么个赏法?

    她又觉他好笑,好像他最喜欢这句“重重有赏”。

    好在有病气相护,晚间他没再如何,只是睡觉的时候,在锦被中间,暗暗握紧了她的手。

    但翌日上路,他跟她一道坐了马车。

    有了昨晚那位大夫的药,今日杜泠静确实好多了,但他非要她多睡会,又道,“靠在我身上。”

    杜泠静脸上发热,秋霖和艾叶两人还都在车里呢。

    好在京城遥遥在望,不过等马车驶入了积庆坊永定侯府,他便被人围了上来。

    一连几日在保定与京城间折返,饶是路上料理了不少急事,这会还是有事寻他、有人求见。

    他甚至不及送她回正院,连崇平都抽不开身了。

    如此等到天色渐晚,他好像终于有了点空。

    杜泠静刚让人去叫了赵掌柜,想问近来归林楼收书的情况如何。

    拂党众人都找到了,归林楼收书可以精细挑选着慢慢来了。

    但赵掌柜还没来,崇安倒是奉了他的命来了一趟。

    崇安提了个鸟笼,里面立着个羽毛五颜六色的鹦鹉。

    “夫人,夫人!”鹦鹉刚到了廊下就叫了起来。

    杜泠静走过来,崇安道是下面的人给侯爷送的小玩意,“侯爷说给夫人解闷,侯爷还得晚些时候才能忙完。”

    杜泠静晓得他忙得没边,但她也不必他总来陪她。况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小动物,她一贯不太敢触,这会只隔了一步站着打量。

    崇安道,“夫人放心,这鸟是受了训的,温顺的很。 ”

    如此杜泠静才又靠近了些。

    说话的工夫,菖蒲艾叶他们都围过来瞧,菖蒲最好这些,眼下见了便道。

    “这是红嘴绿鹦哥,小的先前往千兴坊闲逛,见有人赌空了手,就拿这个来抵,可值钱呢!”

    他这句没说完,阮恭眼神都杀到他脸上去,“你小子还敢去千兴坊。”

    崇安也暗道,阮管事赶紧收拾这小子。

    整个侯府上下没人敢去赌坊,偏他是夫人的人,想去哪都行。

    菖蒲则赶紧往杜泠静身边躲来,这回连杜泠静都瞥了他。

    他赶紧岔开话题,“小的错了,只是去瞧瞧他们又在押什么?”

    “押什么?”杜泠静问。

    菖蒲这回却没敢说。

    总归侯爷同夫人的事,总被人拿来猜测,还有人问陆侯夫人成婚后,从未赴过勋贵各家的宴请,是不是文臣之女的身份尴尬,与侯府交好的公侯伯府无法相容。

    他只道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连忙转换了话题,说这红嘴绿鹦哥最是会学人说话,“夫人要不教教它,说什么都成。”

    崇安闻言也道正是,同杜泠静道。

    “侯爷的意思,就是让这鹦哥来学夫人您说话。”

    “学我么?”

    杜泠静摇了摇头,她平素话并不多,也没什么有趣的口头禅,她倒是想起了某人。

    “倒是可以教它说点旁的。”

    ……

    陆慎如忙完,抽换衣裳的工夫问了崇安一句。

    “那鹦哥,夫人可喜欢?”

    崇安忙点头,说夫人当即就教了鹦鹉说话。

    男人笑起来,“都说了些什么?”

    不想他问去,崇安却没回答,反而憋着笑了一声,“侯爷回去就知道了。”

    男人挑眉,待到了晚间,终于把事情料理得差不多了,大步回了正院。

    他进到院中,便看见灯烛在花窗上投出影子,有人坐在窗边低着头看书。

    她在客栈那句“夫君”,引得他心头轻轻一跳,他不由加快脚步,撩帘进到了房中。

    吵到了她,她抬头看来。灯影又将她羽睫拉得长而翘,投在眼眸间的鼻梁上。

    她没再叫“夫君”,但也没叫“侯爷”,只是瞧着他,柔声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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