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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废后阿宝》 40-50(第1/16页)
第41章 良宵
阿宝的吻若即若离, 说是吻他,更像是逗他,唇贴在他的耳鬓、喉间, 反复游移, 待勾得他气息急促, 面红如潮,又迅速离开。
梁元敬终于被她折腾得受不住了, 按着她的肩, 将她抵在枣树上,反客为主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技青涩、不熟练, 偶尔还会磕碰到阿宝的牙齿。
阿宝一个劲儿地贴着树干往下滑。
仰头时, 透过枣树枝桠间隙,看见一轮明月倒悬在漆黑苍穹,今夜的星星不多, 零星几颗点缀在月亮周围,月光如流水, 温柔地洒落在他们肩头, 她又嗅到了梁元敬身上那股淡淡的白檀香, 让她迷失,让她沉沦。
刹那间,她低呼一声, 天地颠倒,是梁元敬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们进了房。
“还要打地铺吗?”
阿宝揽着他的脖颈,笑意盈盈地打趣他。
梁元敬不说话, 将她压在榻上只是亲。
不得了了, 阿宝的脑子乱成一锅浆糊, 迷迷糊糊地想,本以为梁元敬是个生手,于床帏一道想必一知半解,多半还要她这个前辈来引导,没想到男人在这种事上竟是无师自通。
只是他身上为何还穿得这般齐整?
阿宝眼珠一转,悄悄解了他的玉革带,待梁元敬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襟袍大敞。
他吻她的动作一顿,迟疑加困惑:“你……”
阿宝哈哈大笑,道:“不懂了罢?梁公子,云雨一事,光是亲来亲去有什么意思,还是让我来教教你罢。”
她跪坐在榻上,将他的衣袍全部解开,拉下去,他的胸膛平整,肤色白皙,散发着玉石般温润的光泽。
阿宝眼放精光,暗自赞叹,坏笑着冲他眨眨眼:“来而不往非礼也。”
言罢,低头去解自己的衣带。
解至一半,忽被一双手拦住了,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外衫衣带,红色衣带与如玉指尖映衬着,一双拿惯画笔的手,解起女子衣裳来竟也如此在行,让阿宝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二人终于坦诚相对,彼此都是晕生双颊,眼波流转。
阿宝舔舔干燥的唇,问:“你会吗?”
“……”
她很快知道自己问错了话,因为一向温和没脾气的梁元敬眸中竟划过一丝愠怒,接着她“啊”地一声,乾坤颠倒,吻落了下来。
“!!!”
阿宝瞪大眼睛,直着脖子大叫了一声,同时又忍不住哈哈直笑,往旁边一滚,顺势滚去床榻里侧。
烛影摇红,帐中笑声不绝,屋外树枝的影子映在窗纱上,微微晃动。
……
结束后,阿宝被梁元敬揽进怀里,两眼怔怔的,盯着床帐,还有些回不过神,心想果然鸣翠坊的娘子们没有骗她。
她早干吗去了?白白浪费了这些年的光阴。
背后的人还在不停吻她,阿宝转过身来,与他抱着。
梁元敬摸着她的头发,用手指替她梳理她汗湿打结的发丝。
“我好喜欢你。”阿宝说。
“我也是。”
阿宝不说话了,专心地抱着他。
初冬的夜静谧无声,水泄似的月光从窗格里探进来,在榻前的地上投下一小块白斑,阿宝侧着身,借着月色做手影戏,床帐上时不时倒映出一只雏鹰,一只竖耳朵的兔子。
梁元敬从背后拥着她,看着她玩。
她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又转过来抱住他,将他宽大的手掌拉过来,捏他的手心和虎口。
“你的手真好看。”阿宝说。
尤其是提笔作画的时候,就更加好看了,手指修长,筋骨分明,精致的同时又不失力量感。
“你的也好看。”
梁元敬将她的手握进手心,二人合掌贴在一起比大小,惊讶地发现阿宝的手比他的小不少,她的指尖才到他第二节 指关节处。
“不比了,”阿宝抽回手,“跟你的一比,我的手像小孩子的一样。”
她窝进他的怀里,沉醉地吸一口气,抱着他的腰说:“你身上好香。”
梁元敬闷闷地笑,笑声通过胸腔的震动,传入她的耳朵,弄得她无端有些痒,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笑什么?”阿宝抬起头问。
他抚摸她脑袋,道:“你像只小狗一样。”
“你才是狗!”
阿宝一口咬在他肩头,梁元敬笑出了声,抚摸她的脑袋,给她顺毛。
阿宝这才松口,舒服地眯着眼,忍不住拿脑袋去拱他手掌,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还真像只狗。
不管了,舒服就行!
梁元敬低头,又亲了亲她的耳朵。
被子下,二人都未着寸缕,彼此肌肤摩挲,带来的感觉温暖又惬意,阿宝枕在梁元敬胸前,右手抱着他的脖子,腿架在他肚子上,因为太舒适,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困了么?”梁元敬问。
“不。”
“那在想什么?”
阿宝笑一笑,整个人翻到他身上去,说:“在想那幅画。”
她双手垫着下巴,像一只猫一样,慵懒地趴在他的身上。
梁元敬怕她冷,将被子拉上来一点,盖住她光裸的肩背。
“那幅画怎么了?”
“你是什么时候画的?”阿宝好奇地问。
梁元敬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杂念压制下去,才答道:“熙和元年,十月初二。”
“什么?”阿宝满面惊讶,“那岂不是我第一次宣你入宫那天画的?”
“嗯。”
阿宝观察他脸色,小心翼翼问:“你是那日回去之后,又重新画了一幅么?”
梁元敬点头,他垂着眼,神情落寞,似乎不太想提起这事。
阿宝问:“为什么?”
梁元敬搁在她肩头的手指似抽动了一下,淡淡道:“不为什么,就是想画而已。”
阿宝皱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没有说真话,至少没有说出全部真话。
她并不想追问下去,只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那上面的血,是你的么?”
“是。”
“怎么来的?”
梁元敬回忆片刻,道:“那时我大病初愈,夜里不慎又受了寒气,呕了一口血,弄污了画。”
阿宝想起那画上的大滩血迹,心想,这恐怕不止呕了一口罢。
她忧心忡忡:“你这病,可如何是好呢?有没有法子根治?”
梁元敬将她抱着,微笑道:“慢慢调理就好了,不用担心。困不困?要不要睡觉?”
阿宝不想睡,因为睡觉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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